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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絕對是世界上最奇怪的東西,有的時候就像離弦的箭,「嗖」的一下就沒了,就好比吃飯睡覺的時候,明明沒吃多少,沒睡多飽,一天就飛了過去。但有的時候,它又慢的像像只蝸牛,還是一只找了個烏龜當對象邊走邊談的蝸牛。
這不,北宮絕色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堆五顏六色的野花,偏要讓她給他做什麼花環……她要是真有這本事,上輩子還做殺手干什麼,直接當一民間藝術家,說不定做出了什麼東西就被當成了非物質文化遺產。
蘇子衿看了看天邊的日頭,哀怨的嘆了一口氣。她都陪他玩了這麼久了,為毛現在還是上午?
撇了手中的野花,蘇子衿模著「咕嚕咕嚕」直叫的肚子,悲傷險些逆流成河。大清早的被北宮絕色從被窩里拽出來以後,似乎就沒吃過什麼東西呢……
「姐姐,你看這些夠不夠?」北宮絕色點著小腳快步的飛奔而來,眼里的喜悅如同春水蕩漾,直叫蘇子衿一陣的羞愧。
好吧,她承認,她真心不會做什麼花環。為了不讓北宮絕色再纏著自己,便故意說出了花不夠這樣的假話……
不過看著北宮絕色抱來的幾乎可以堆滿半個院子的花朵,某女終于知道自己的謊快要撒不下去了,看了看正在中央的太陽,道︰「絕色,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我快要餓死了……」
本以為北宮絕色會吵著鬧著跟她要什麼花環,誰知這廝卻是淡定的點了點頭,拉了蘇子衿的手小媳婦一般在她身旁溫順的走著,這叫的蘇子衿一陣反胃︰「那個……絕色啊,你們西林國的男子都像你這種‘雅致’的香?」
某女把「雅致」兩個字咬的很重,一听便知道是是紅果果的反語。她並不想傷害北宮絕色的自尊心,只不過,她要是再不說,絕對會被他身上的那股香味給活活嗆死……
北宮絕色害羞的搖了搖頭,道︰「西林的男子多喜歡濃郁的燻香,絕色身上的香味太淡了,在西林是不討喜的……」
我靠,這你麼還淡……蘇子衿別過頭去,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感覺自己的肺葉得到了復蘇,「既然絕色不喜歡燻香,以後便不要燻了,省的自己難受!」最主要的是省的她難受!
「姐姐不會嫌棄絕色身上沒有香味麼?」北宮絕色抬起頭,怯生生的看了蘇子衿一眼,「父妃們身上的燻香味越重母王才會越喜歡他們……」北宮絕色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竟然是不敢再抬眼看蘇子衿。
痛苦的扶了扶額,蘇子衿越來越感覺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大夠用,雖然她真的不想承認她的智商低,可是北宮絕色就像是一個大大的條幅,成天貼在最顯眼的位置,上面寫著四個黑體大字︰你是弱智……
「絕色呀,其實你不用這麼唯唯諾諾的。我在北音這種男尊國憋悶了半輩子,你也在女尊國天天受欺負。我們都是弱勢群體,應該惺惺相惜,把酒言歡。人人生而平等,這個亂七八糟的世道已經把我們逼迫到了這般天地,我們還要繼續自己壓迫自己麼?拜托,誰有自虐癥啊?我願意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丈夫?你願意和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妻主?傻子才願意!不過人艱不拆嘛,這種話我們自己說說就好,不要大肆宣揚……」
蘇子衿有一點小激動,本想教育一下北宮絕色,讓他知道人人生而平等,誰知道一下子居然跑偏去批判封建社會了,憂傷……話說,剛才她說的話若是流傳了出去,一定會被滿門抄斬的吧。
北宮絕色低著頭,白玉般的小手托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那認真的樣子著實讓蘇子衿一驚︰這丫的不會準備玩告密吧……
正當蘇子衿尋思著怎麼把這個家伙來回來和自己一伙的時候,北宮絕色卻是忽然開了口︰「姐姐,人艱不拆……是什麼?」
「呵呵……蘇子衿輕笑了兩聲,果然最近和王孫貴族待得有些多,思想都開始復雜了呢……
「人艱不拆就是人生已經如此艱難,有些事情你又何必拆穿……」蘇子衿搖晃著小腦袋,像是老套的教書先生,那奇怪的樣子卻讓北宮絕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姐姐當真是個妙人兒。」
試問哪個女尊國的男子敢說他的妻主是妙人兒?不被打折兩條腿才怪……
蘇子衿聳了聳肩,道︰「你裝的我看的都累……」明明是一個有心機有手腕的大老爺們非得在女人面前裝老弱病殘,北宮絕色的嗜好當真是獨特。
「你以為我想裝麼?」北宮絕色瞪了蘇子衿一眼,像是嗔怒的美女,「要不是你家流雲剛才去上了個茅房,我估計就得裝一天!」喏喏的聲音消失了,飄蕩子空氣中的是一個足以睥睨天下的威嚴的聲音。
「那你……」蘇子衿還想問些什麼,卻被北宮絕色給打了斷,「姐姐,我們繼續編花環好不好?」
又是那惡心死人的小孩子聲音,蘇子衿手中的花朵被緊緊的團成一團。還編花環,還好不好,你說能好麼!
流雲,你干嘛非要這麼敬業,一起愉快的玩耍不好麼?話說,你是大號還是小號,怎麼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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