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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小顏是用手機碼字的,但是今早一看,發現好多標點符號居然都變成了亂碼。隻果大大真心讓我憂傷啊。今天從新弄了一下輸入法,希望可以有用,大家別見怪哈……
「千錦夢的丫鬟?」斜眼看了那丫鬟一眼,蘇子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夢姑娘豈是你這麼一個賤女人可以說三道四的!明明就是嫁了楚王的破爛身子,如今居然還妄想著勾引蘇丞相……」那丫鬟咬了咬牙,居然是為自己的主子打起了抱不平,罵蘇子衿罵的那叫一個酣暢淋灕。
「呵呵……」蘇子衿輕笑了一聲,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飲了一口,「倒真是個忠心的奴才!」她是向往人人平等,只是對于某些蹬鼻子上臉的人,那卑賤來壓制他們才是最合適不過的。
「你……」果然那丫鬟被蘇子衿憋得說不出話來,惡狠狠的瞪了蘇子衿一眼,道︰「相爺和夢姑娘才是一對,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蘇子衿抬頭看了那丫鬟一眼,在心里暗笑了一聲,年紀輕輕,說出口的話就是這般惡毒,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沒有再和那丫鬟糾纏蘇雪衣的去處,既然他受了傷,肯定會在千錦夢的居所,那個腳指頭都能想的出來。
錦夢閣中,蘇雪衣躺在床上,粉紅的輕紗飄飄蕩蕩,卻顯示不出一點曖昧的氣息。他的臉已是慘白的慎人,嘴角溢出了一絲猩紅的血液,微不可听的呼吸聲一點也顯示不出他的生命跡象,平靜的就像死去了一般。
地上是破碎的衣衫,大片大片的血污把衣服幾乎染成了黑色。千錦夢坐在蘇雪衣的床邊,一雙小手緊緊的握著蘇子衿的大手,企圖通過單薄的體溫來給于床上的男子一點溫暖。
蘇子衿看了看地上的衣衫,眉頭緊緊扭成了一團,「他怎麼樣了?」對于昨日的事情,她沒有一點印象,只能隱約得記得蘇雪衣和公子祈一邊品酒一邊談判,而她的眼楮卻是越來越沉……
「沒有性命之憂。」千錦夢冷冷的回答了一句,看向蘇子衿的眸子里卻是充滿了怨恨和厭惡。她的音調極低,像是可以壓制住了自己的聲音,生怕驚擾了床上的人兒。
蘇子衿點頭,自動忽略到了千錦夢眼神深處的那一抹厭惡。雖然說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以現在的情形看來,應該是蘇雪衣拼了命把她從蓬萊閣中救了出來,自己弄的一身是傷。
深深的嘆了口氣,蘇子衿竟然猛然間發現,她自己已經說不清楚對蘇雪衣的感覺了。他收留了被世人鄙視的她,卻又喂她喝下毒藥;讓她深陷險地,卻又不惜以命相救。蘇雪衣,你到底想干什麼呀……
帝都的今天很不寧靜,蘇相和蘇子衿失蹤,下落不明。皇帝和楚王出動了御林軍和金羽衛分別尋找,幾乎在短短的一天內就翻遍了整個帝都。
蘇子衿坐在雅閣,品著有些發澀的茶水,兔子君依舊是昏迷不醒,御林軍已經查到了清樓大殿,和樓底下的姑娘們周旋。
「大哥呀,奴家實在是沒有看到過這畫像上的兩個人,您就是吼,奴家也沒有看到呀!」鴇母甩著香帕,整個大殿里都有了一股燻人的香氣。
「真的沒有看到過?」為首的御林軍扭起了粗粗的眉毛,明顯是一臉的不相信。
「哎喲!官爺還不相信奴家這記性,這張家的嫡子,王家的二公子,朱家大老爺家有幾口小的,奴家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啊!」老鴇對著旁邊的茹兒使了一個眼色,茹兒也立刻會意。
「媽媽說的沒錯!這麼個英俊的小哥,若是來過,姑娘們一定記得的。再說這男人帶著一個姑娘家,怎麼可能到這煙花之地來呢!」茹兒的聲音軟軟的,听得官差們一臉享受。
官頭頭自然也不例外。清樓的女子才貌雙絕可是名震帝都的,今天當真見了,骨頭都酥軟了一半。
「那女的很有可能女扮男裝!」官爺算是被茹兒給驚艷了一番,工作上卻是絲毫不糊涂。
茹兒「咯咯」的嬌笑了一聲,嗔怒的看了官爺一眼,眸光中滿是嫵媚︰「官爺這話倒是說笑了,我們在風月場里模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若是連一個姑娘家都認不出來,當真是在這世上白走一遭!」
為首的官差沉思了一會兒,覺得茹兒說的話倒也有理,也就點了點頭,順手在茹兒的手上模了一把,「小美人兒說的話大爺就信了!不知小美人兒可否賞臉?和爺喝上兩杯薄酒?」
茹兒一愣,剛想從色色的官差懷里抽身,就被莫雲給一把拽進了自己的懷里︰「各位官爺抱歉,這位是我娘子,並不是什麼清樓中人。」莫雲點了點頭,立刻有兩個花娘上前,攬住了那位官差,嬌笑連連︰「爺,我們姐妹可比那位有婦之夫強多了,您別見怪!」
那首領不來想發頓脾氣,一個婊子居然還敢推三阻四的。只是看到了這雙生的姐妹長的一模一樣,實在是惹人憐愛,氣也就消了一大半,左擁右抱的去了一樓的房間尋歡作樂去了。
蘇子衿端著手中的杯盞,听著一樓的動靜,在那官差要非禮茹兒的時候,差點就沖了出去,掌了那狗奴才的臉……清樓的姑娘們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怎麼可以讓他們隨意褻玩!
不過幸好莫雲機靈,竟然從外面的小妓院里弄來了兩個花娘。不然,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不過是丞相和王妃,怎麼嚴重到出動了御林軍和金羽衛?蘇子衿的指尖有節奏的扣著茶盞,手指按上了疼痛的太陽穴,看來他們被公子祈給耍了呢……
蘇子衿的眸子閃出一道冰冷的寒芒,他們四國之間戰爭不休也就罷了,如今竟是把她也牽扯了進來,當真是不可原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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