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舞說著,右手作刀,在自己的脖子前面劃了一道,嘴里發出了一聲可怕的「滋」聲,嚇得秋虹臉色慘白。
「海盜?這是怎麼回事?」藍和瑾假裝捕捉到了一個讓他心驚的消息,「不是說瀛洲的海盜已經被覆滅了麼?!」
藍和瑾「一驚」,一雙縴手抓住了秋虹的衣襟,「我是不是惹到他們了?我哪里惹到他們了?是不是你們秋家做了什麼!」
此刻的藍和瑾哪還有之前一身白衣的謫仙風範,就是一個被奸殺擄掠的海盜嚇壞了的少年。
「瑾相莫怕,瑾相莫怕!」秋虹被藍和瑾突然之間的羊角瘋給嚇了個半死,顫抖著撫了撫藍和瑾的後背,見其安靜了下來,才緩緩開口,「我們秋家和那海盜算是有幾分交情,之間定是產生了什麼誤會,才叫海盜唐突了瑾相……」
背對著秋虹的藍和瑾眸光一閃,有幾分交情?呵呵,是有莫大的聯系吧!怪不得秋家稱霸瀛洲,老百姓們不敢反抗,原來那官賊勾結,燒掉了一個村子的傳言竟是真的……
故作沉思了半天,藍和瑾吸了吸鼻子,「瑾只望抱的美人歸,海盜什麼的真心是不想招惹……」那模樣,端端的是一可愛少年,直把一旁的寧繁給看傻了眼。
但見藍和瑾,肌膚入獄,面色微紅,一雙漂亮的眼楮波光粼粼,睫毛微翹,薄薄的唇可愛地嘟成了一個小圓,若是女子,定當是漂亮得緊……想到這里,寧繁的臉色就是一片緋紅,丞相認他之能,給他仕途,他怎麼能對丞相有非分之想,並且把丞相意婬成女子……
「明日我去和爹知會一聲,誤會什麼就是清楚就好,瑾相不要太過擔憂……」秋虹拍了拍藍和瑾的頭,暗自感概秋老太爺多慮。不過就是一個十多歲的女乃女圭女圭,能翻出多大的天?
藍和瑾連連點了點頭,拉了比自己還要高上一些的花月舞離了開,看著倒像是姐姐牽著弟弟,說不出的有趣。秋文不知什麼時候也出了來,看著一身張揚紅衣的花月舞,長期由于縱欲過度而泛黃的眼白,發出像是野獸見了肉一般的綠光︰這女人看第一眼倒不是什麼絕色,可這氣質卻是越看越來勁……
秋文舌忝了舌忝干涸的嘴唇,心下注意打定,快步地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懶妃劫財,王爺死開——
夜涼如水,月華灑落在平靜的湖水之上,漾著淺黃色的波光。楊柳岸,曉風拂,本應是一曲笛歌入夢,卻偏偏有著曖0昧的聲音攪破這夜色的寂寞。
「公子……嗯嗯……輕點,憐惜奴家啊……」女子嬌媚的聲音傳來,只是如今的語氣,已經听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
女子果0露著脊背,半趴在床上,修長的雙0腿被大大的分開,一頭烏黑的墨發散亂地垂著,和白皙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膚色偏黃的男子緊貼著女子光滑的背部,毫不吝惜地蹂0躪著女子漂亮的酮0體,把整張大床弄得「咯吱」作響,像是一串串古老的樂符。
女子不勝寵愛,想要回過頭來求饒,確實被秋文給狠狠把頭俺按在了枕頭里,悶得她透不過氣來。
「嗚嗚……」可憐的女子不停地掙扎,抓住了秋文的手臂,指甲下陷,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她本是一個小小的侍女,明日侍奉少夫人,大約也有了三四年。在這期間,少爺從來不曾看過她一眼,她自知容貌不美,但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卻實在是討人喜歡。
今日她為少夫人收拾床鋪,偶爾得見了少爺,確實沒想到少爺竟然直接將她要了回去,還讓少夫人安排她侍寢……
「少爺,奴婢不回頭,您松手……」女子被按在枕頭里面透不過氣,只得嬌喘著喊了一聲。
此時的秋文早已是深陷情0欲不能自拔,一邊大幅度地律動,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要……嗯……回頭……」嚴厲的辭色像是命令一般,讓身下女子一怔,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只露著那一頭烏黑的秀發。
「嗯嗯……啊啊……哦……」秋文松了手,女子也安安靜靜的趴著,感受男子在自己身體里的一次又一次的律動,「少爺……少爺好……好厲害……奴婢……受不住了……」男人都喜歡被奉承,尤其是像秋文這般自高自大的男人。
一听到女子的服軟,秋文滿意一笑,抓住了女子的頭發,一入到底,絲毫不顧身下女子的尖叫,「給你……都給你……月舞……月舞……」
身下的女子听到「月舞」兩個字不僅一愣,隨即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掩如寂靜的月色︰是呀,她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有什麼資格可以得到少爺的垂青,她自己不過是那個什麼月舞的替身罷了,只是替身……
屋內的男女大戰熱火朝天,讓天上的月亮都羞得鑽入了雲里——
懶妃劫財,王爺死開——
秋虹得知了藍和瑾被海盜威脅之事,絲毫不敢怠慢,一大清早的,不顧秋老太爺會發飆,舍己為人敢為人先地擾了秋老太爺的清夢,結果華麗麗地被老太爺賞了半天的臉色,直到秋老太太來勸,秋老太爺的臉色才好看了幾分。
「多大的事情就這般慌慌張張的,小孩子心性!」秋老太爺有些生氣地看了看了秋虹一眼,放了手中的茶盞,一張老臉硬是垮的像驢一樣。
「瑾相昨日被海盜威脅了去,爹,你看這事……」秋虹的臉色頗不好看,眼色搖擺不定,很是為難。
「被威脅?」秋老太爺眸眼一抬,清明的老眼中有精光閃過,「瑾相若是沒給朝廷通風報信,何來威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