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和瑾滿意的收了扇子,看著白綢扇面上沾染的鮮血,竟是詩意大發地將上面的鮮血化成了一朵朵漂亮的紅梅,鮮艷得扎眼,只看的旁邊的寧繁渾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瑾的嗜好果真獨特,看來以後他得多多磨練心智了……
藍和瑾走到了船頭,白色的扇子架在了舵手的脖子上,「乖,給小爺開回老巢,小爺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藍和瑾古怪的笑聲讓那舵手冷汗出了一身,雙腿一抖,竟是一股尿騷味傳來。
「沒出息的東西!」藍和瑾瞪了一眼月兌手,推推搡搡地把他拽進了船艙,道「趕緊換身衣服出來掌舵,不然就直接將你就地正法……」藍和瑾的臉色陰沉沉的,聲音更是像從墳墓中爬出的骷髏。
可憐的舵手被藍和瑾的氣勢嚇得絲毫不敢有所懷疑,進了幽暗的船艙,連火燭都來不及點,直接胡亂的換了一件衣服,出了來掌舵。
之前被獨眼老大派出去追尋秋家的船只也會了來,感覺到船只中的不對勁,剛想要向主上發布一個信號彈,就被藍和瑾一把小巧的匕首刺中頭骨,斃命當場。
寧繁在船中轉悠來轉悠去,本想發現一些有用的東西,卻是找到了一堆被海盜掠來的女子,一個個被鎖在陰暗的暗室中,衣衫襤褸,哭的梨花帶雨。寧繁心中不忍,喚著藍和瑾和花月舞找了鑰匙,放了那些被禁錮的女子們出來,女子們的眼中滿是感激的神色,一雙雙愛慕的眼神不停地在藍和瑾的身上徘徊,藍和瑾也禮貌的報以一笑,卻是看見最後一個女子時眼神頓了住。
但見那女子和其他衣衫襤褸的女子完全不同,她一身粉衣似櫻花,肩膀上披著繡花的錦緞小披肩,上面垂著淡紫色的流蘇,直至腰間。淺月牙色的的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不難看出那已經有些顯懷的小月復,胯間帶著肉色的羊脂玉,華貴的像是皇宮的公主。
見到了藍和瑾去,秋思盈盈的福了福身,軟軟地叫了一聲相公,頓時讓藍和瑾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本能一般地一跳三尺遠,像是躲避著什麼可怕的瘟疫一般。
看得出藍和瑾眼中的厭惡,秋思到也不介意,淚光處處的眼神看了一眼藍和瑾,弱柳扶風的樣子勾起著男人深藏在心底的保護欲,「相公……」秋思喏喏地叫了一句,聲音中不住的顫抖,像是別離了好久的新婚夫婦再次重逢,眼中的情誼展現無疑。
「娘子……」藍和瑾也跟著喚了一聲,嘴角含笑,一身白衣風華無限,和嬌美的秋思在一起,真真是妙人一對。她倒要看看秋思想要做些什麼……說實話,她對于秋思還是有幾分興趣的,能讓秋老太爺厭惡至此,讓秋虹傾心擔憂的女子定然不是什麼善類,如今又在海盜船上看到她一身榮光的出現在這里,藍和瑾心中的疑慮更加是自然深重。
「娘子幾日不見倒是豐腴了不少!」藍和瑾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秋思的的小月復,一臉的賊笑完全是坐看好戲的愜意,莫非是秋思勾搭上了海盜的高層,有了野種?
不理會藍和瑾的話中帶刺,秋思一個縱身想要撲到藍和瑾的懷里,確實被她縱身一躲閃了開。她的裹胸布早已濕透,如今用著的只是一塊普通的擺布簡單束束,定是不能讓秋思發現了去。
秋思撲了個空,神色有些訕訕,尷尬的笑了笑,恬淡的笑容依舊,母愛地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眼里滿是母愛的光芒,「相公,思兒有了……」
那惡心的動作,惡心的神情,不禁讓藍和瑾微微作嘔。花月舞和寧繁知道了藍和瑾的女子身份,此刻看待秋思更加如同看待怪物一般。
秋思到也不介意,高傲地看了花月舞一眼,佔有性地牽了藍和瑾的手,似乎是在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即使她不愛他,但是也絕不會讓如此美好的男子落入他人之手……
「月舞姐姐真是抱歉,思兒有了身子,在海上顛簸著實在難受,希望能讓瑾在旁邊陪伴……」弱弱的眼神里卻是慢慢的挑釁,那可怕的雙重人格把寧繁那書呆子都嚇了個半死,本以為秋思是一個溫婉的可愛女子,沒想到卻是如此的心機深重。寧繁想著,眼光卻不由得再次掃向藍和瑾,瑾相雖是殺人不眨眼,卻是斬殺該殺之人,為東武的未來劈開一條荊棘之路,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那白女敕的肌膚,瘦小的身板,盈盈的笑容,讓寧繁越看越喜歡,小臉竟然又是不爭氣的一陣酡紅。
「你莫不是發燒了吧?」花月舞看著那臉色紅紅,忽傻忽笑的女子,憂心地用手踫了踫寧繁的額頭。這可是藍和瑾讓她保護好的人,若是出了事,她絕對會愧疚的要死……
「無事……」羞澀的躲避了花月舞的觸踫,寧繁呆立在一旁,繼續觀察著自己心中的女神,心髒幸福得快要爆滿……
「思兒的孩子是誰的?」藍和瑾挑了挑眉毛,實在是不願意再和秋思打太極,這女人心思叵測,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先弄明白了比較好。
「呵呵……」听到了藍和瑾的問話,秋思先是一愣,明顯是沒有想到藍和瑾會如此的直白,但是身經百戰的她還是迅速的反映了過來,沖著藍和瑾嫣然一笑,「相公說什麼玩笑話,思兒的孩子自然是你的……」
裝傻?藍和瑾的扇子在手心拍了拍,嘴角挑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眼角一挑,之前溫和的神色立刻變的妖邪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烏雲蔽日的陰沉,「為夫怎麼不記得自己踫到思兒?」
「相公,你我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在瀛洲可是人盡皆知,你怎麼可以抵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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