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實在實行這個計謀的時候,本想借用何司業家傳的誅仙網來著,誰知那廝摳得可以,死活也不肯割愛,藍和瑾也只好就地取材,去了海邊拿了幾條破漁網來物盡其用,沒想到效果居然還不錯。(鳳舞文學網)
藍和瑾揉了揉發紅的鼻子,大步地邁出了營帳,當個誘餌還真是夠累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上腳踢了踢那三個昏迷不醒的刺客,順手從最旁邊的帳篷後邊拽出了那個熟悉的小小身影。
偷襲被發現,馮彤還是很不好意思的。一張小臉漲成了豬肝色,可就是倔強地不肯說出一句話。小頭一別,那叫一個傲氣。
「你這小孩兒倒是傲氣!」紅離兌了兌馮彤的額頭,原本繃緊的連竟然一下子松了下來,掛了淡淡的笑意。如此有才華有骨氣的少年若是收入麾下,日後定是不可丈量!
「爺可是家主!才不是什麼小孩兒!」此時的馮彤被強制壓在椅子上,本就憋得難受。被紅離一激,直接端了手中的茶盞,狠狠地向藍和瑾撇了過去︰「都怪你!閑著沒事非要來惹本家主……」
馮彤還沒有說完,就被紅離賞了一個暴戾,疼得捂著小腦袋在地上打滾。
「紅離,一個孩子而已,罵我兩句不用在意!」藍和瑾扶起了一旁的馮彤,輕輕地給他揉了揉額頭,像是呵護弟弟的大姐姐,溫柔得像是潺潺的溪流,晃得紅離一陣眼花。但是一想到這溫柔居然不是對他,自然就火上心來,狠狠地說了一句︰「我打他是因為他自稱為爺!爺只能是說我的,懂不懂……」
一陣風吹過,似有落葉空中飛舞。藍和瑾站在夜空之中,靜靜地望著紅離,思緒在風中凌亂︰特麼的,他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麼……
「你賣我個面子能死啊!」隱忍了半天,藍和瑾終于發出了一聲堪比獅吼的呼喊,「我可是個女人,面皮薄的女人,懂不懂!你能不能儒雅一點,能不能文藝一點,能不能正常一點!!!傲嬌了是不是,狂躁了是不是,中二病了是不是!!!姐姐我告訴你,有錢的才是大爺,沒錢的你就是一儲君,懂不懂?也就是我這麼純真可愛美好善良的願意收留你這麼一個落魄的太子,別的人誰敢?誰敢!姐姐活一場容易麼?穿越一回容易麼?剛剛進了天堂,就特麼的成了折翼的天使!鞋子小了擠腳還難受半天呢,更何況是成天弄個裹0胸0布!你可以自己罵我,但你絕對不能讓別人罵我,知不知道?這不僅是,名譽問題,更是人格尊嚴問題!」
藍和瑾一席話說的大氣磅礡,只把花月舞一干人等驚訝的險些掉了下巴,就連剛才傲嬌到不行的馮彤都是一臉崇拜的眼神。
話說,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這是大家的心聲,自然也是紅離的心聲。不過,她似乎說只須他罵她,不準別人罵她……想到這里,狹長的鳳眼波光瀲灩,臉部僵硬的線條也柔和了幾分。
「我們先把瀛洲的事情解決,回去再說!」藍和瑾扁了扁嘴,對于紅離的閃人依舊是心懷芥蒂,她藍和瑾可是一個記仇的人,下次一定要閃回來……
一听到這話,馮彤打了個機靈,為人十年,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回到娘胎重塑一回的感覺。
「小彤彤……」藍和瑾喚了一聲,嗲嗲的聲音險些讓馮彤將剛剛喝的茶水全部吐出來,一個閃神竟是出了冷汗一身。
「小彤彤……」見馮彤不應,藍和瑾又叫了一聲,繡鞋蹭啊蹭,直接蹭到了風筒的身邊,眼中是狡黠的光芒,伶俐得像是只沒有尾巴的狐狸。
「哼!」強制壓下了心中的惡心,馮彤小頭一別,再次給了藍和瑾一個大大的後腦勺,「小爺可是馮家家主,不會被你們威逼利誘的!」
喲!小小年紀居然還知道威逼利誘!藍和瑾挑了挑眉頭,暗自感慨古代的孩子真是早0熟,思緒一飛,竟是不由得問了一句︰「你娶妻了?」
「本家主還沒有弱冠,怎麼可能娶妻!」馮彤被藍和瑾氣的七竅生煙,這個女人是上天派來考驗的他的麼……老天啊,他才十歲,你這也太考驗了。
弱冠?藍和瑾飛快地在腦子里思索了一下古代的相關知識,似乎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按了按有些發暈的頭,一天晚上沒有睡覺,果然是沒有什麼精神啊……大大地打了一個呵欠,藍和瑾轉身進了帳篷,只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把他捆了,扔在主帳的里面就好!」
因為司雪衣來的倉促,主帳自然也是簡單的很,只有一張虎皮,一張案。但是可憐了那年僅十歲的馮彤,在海風瑟瑟的秋天,被五花大綁得扔在帳篷過了一宿,實在是難捱的緊。幸好他常年習武,身子骨不錯,不然絕對會傷風感冒……
夜,還很長……——
懶妃劫財,王爺死開——
直到睡到日曬三干,藍和瑾才懶懶地從虎皮上爬了起來。自從蘇子衿成為了藍和瑾以後,似乎還從未睡過一個舒服覺呢!該死的早朝著實是太早,每天的事物又總讓她忙到太晚,為官一年,似乎天天都在頂著一對黑眼圈。
雖是中午,外面卻依舊安靜的很,瀛洲的百姓坐在對面,依舊如同前幾日一般有說有笑,看到藍和瑾偶爾扔上幾個菜葉,賞上幾個臭雞蛋,日子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
主帳門口,花月舞,紅離和寧繁已在門口等候,藍和瑾賴床的習慣眾人皆知,自然也就沒有人去擾她清夢。可是被五花大綁的馮彤居然一聲不吭,也真真是讓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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