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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彎彎,無名之火在腳下蔓延,她被禁。錮于大火中,想逃逃不了。艷紅的火焰如海洋般涌起層層浪花,一波接著一波的撲向她。
她的眼映襯著紅火,波瀾不驚,白女敕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捏緊,在大火的照耀下,右臉上的黑玫瑰刺青顯得異常妖嬈,她听見了自己皮膚被火燒灼的聲音,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不斷襲來,她也逐漸嗅到了燒焦的臭味,一點一滴的血珠緩緩流淌。
死神的鐮刀離她越來越近,她平淡的抬眸望著被火映紅的夜空,眼底深埋的悲傷痛苦絕望一下子暴露的徹徹底底,閉上一雙妖冶的血眸,讓兩行清淚肆流。
夜空劃破的一聲嘆息,她驀然被大火吞噬,漫漫長夜,是誰在後悔哭泣,又是誰在瘋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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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驚恐的大叫,她驀然從雕木大床上坐起身,一頭烏黑的墨發凌亂的散著,妖艷的面容布滿了驚恐和迷茫,冷汗爬滿了她的背脊,微喘息著,她渙散的眼神充斥著一片紅光。
「怎麼了怎麼了?」房間門被推開,兩位身穿睡衣的少女急促的坐到她床邊,一位擔心的遞給她一杯白開水,一位輕輕摟著她拍著她的背,柔和的詢問著,「千染,又做噩夢了?」
千染回神,忍不住用手揉揉自己一頭的墨發,她接過白開水喝了口,閉上眼深呼吸,再次睜開眼已經又恢復了正常,她看著摯友關心的臉,心里有些暖意,她點頭輕聲道,「千月,我沒事了。」
千月看著千染,拍拍她的臉,「你最近怎麼了,老是做噩夢,是不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了?」
一旁的千媚也湊過來,「染染,我最近幫你算了一卦,你最近命犯桃花,而且好像有血光之災,你現在最好不要去接任務了,呆在家里吧。」
千染挑眉,血光之災?命犯桃花?「千媚,你確定你這次沒有錯麼?」她不確定的眨眨眼,看著千媚欲言又止的模樣,揮揮手,「好了,我說我沒事了,你們回去睡覺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呢!」
「可是……」千媚一臉著急的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千月使了一個眼神,拉走了。
恢復黑暗的房間,千染睡意全無,她拉開被子下床,走到窗邊。修長的指尖輕點在玻璃上,她抬頭望去,窗外的天,烏雲密布,一道道紫紅色的閃雷撕開雲層,她的手撫上自己的右臉,那一朵黑玫瑰刺青如此的刺眼,她冷冷一哼,血眸閃現出無限芳華。
翌日清晨,暗月城堡。
一身紅衣的千媚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慢悠悠的晃出房間,她站在旋轉樓梯口,朝上往下看,看到一身黑衣的千染翹著二郎腿坐在紅皮沙發上,正專心的看著一份報紙。她吹了個口哨,「染染,今個怎麼早啊?」
身穿藍色衣裙的千月端著營養早餐出來,她瞥了眼懶洋洋如一只貓似的千媚,「每次就你最晚,還不下來一起吃早飯!」
千染放下報紙,喝了口白開水,芊芊玉指打轉著玻璃杯,她冷漠如斯的挑挑眉,「千媚,待會兒我要抽牌。」
剛從樓上跳下來坐在餐桌前準備開動的千媚動作一頓,她詫異的看著黑衣千染一身冷冽的走來,「你確定要抽牌?」抽牌是千染決定接哪個任務的一貫手法,可是這次余下的幾張……
「沒事。」千染冷冷的拿起刀叉,切了片火腿,「暗殺樓的人,我們沒必要怕。對了,薔薇宮和星宿樓有沒有什麼消息?」
「沒有,薔薇宮和星宿樓自從十幾年前和紫雲閣對決後,就消聲滅跡了。不過听說那次對決,兩方皆是死傷無數,估計元氣大傷躲起來養傷了吧?」千月插話,她模著下巴,一臉憧憬,「唉,我可是最崇拜薔薇宮的黑薔薇宮主呢!」
「據說,星宿樓老大和薔薇宮宮主是夫妻呢,當年道上稱之為的‘妖孽夫妻’。黑薔薇一頭紅發一雙紫瞳傾天下,星宿老大一頭藍發一雙藍瞳妖惑眾。嘖嘖,妖孽夫妻果真名不虛傳!」千媚說起薔薇宮和星宿樓也是雙眼發光,揮舞著刀叉,激動的滔滔不絕。
千染,「……」她扶額,這兩個可是薔薇宮和星宿樓的腦殘粉,說到這兩個幫派啊,就興奮不已滔滔不絕的,無語啊。
抽牌的時候,千媚和千月都守在她的身旁,緊張兮兮的看著她。她躊躇半晌,才毅然決然的拿起了那一張牌……
翻開,是血紅的紅桃A,她神情淡然,千媚和千月面面相覷,這難道是命運麼?千媚翻開一旁的檔案,憂心忡忡的遞給千染。
千染抬眸奇怪的看了她們倆一眼,認真的看起檔案,檔案上清楚的記錄了關于紅桃A吾顏妖夜的資料︰
姓名︰不詳
代號︰吾顏妖夜
性別︰男
年齡︰18
身份︰暗殺樓金牌特工殺手,稱之為「絕塵妖孽殺神」
特長︰暗殺,近身搏斗,遠程狙擊,善配毒用毒,組裝機槍
性格︰喜怒無常,月復黑極品,骨子里嗜血如殺,邪里邪氣。雙面人格,忽冷忽熱,亦邪亦正。
嗜好︰捉弄人,裝無辜。
家庭背景︰不詳
危險指數︰十星
千染模著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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