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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了,來的時候那叫個沒人關注,回去時,卻有一大堆的親友親自一把淚的跑來送別。皇族、十二聖殿騎士就連一直躲在藏書閣的滅也來了。
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雲夜晨他們都覺得頭疼,好不容易熬到時間到了。他們萬聖暗夜殿第一個實踐活動算是圓滿結束了。
回到萬聖暗夜殿後,所有人幾乎是沾枕就睡,睡得那叫個淋灕盡致。而城堡里,暗月千染在打坐修煉,蕭悅靈在奮筆疾書,白念晴躺在床上翻著筆記本做著記錄,她搭著慵懶的語調問蕭悅靈,「靈兒,你在干嘛?」
「寫稿,然後交稿。」蕭悅靈轉著筆苦惱的轉著頭,她抓狂的嚎著,「可惡可惡,一點思緒都沒有啊!!」暗月千染血眸睜開一條縫,一縷精光一閃而過,修煉完後伸了個懶腰,看著蕭悅靈好奇的問道,「靈兒,你在寫什麼稿?」
「額,我在整理一下從夜叔叔那里重新學到的知識。」蕭悅靈尷尬的咳咳著,暗月千染挑眉跳下床榻走近俯首一瞧,好嘛,滿滿都是關于奇門遁甲的,還有各種上古陣法和破解的方法。她隨意的一掃,得,她默默的憂郁了。蕭蘿莉,一個很好的軍事家,一個很負責的學生會主席,下一次評選主席時,她定會毫不猶豫的給蘿莉妹紙一個贊的。
說實在話的,暗月千染還是挺有悶騷冷艷範的。
白念晴也從柔軟的大床上起身,她合起筆記本,拿出鑰匙打上枷鎖,然後淡漠的扯過一旁衣架上的高領羽絨服披上,下了床套了一雙低跟長靴,拿過六齒梳把身後散散披著的長發認真的梳了一遍,纏上發帶打上蝴蝶結,在鏡子前晃悠了半天。暗月千染和蕭悅靈詫異的面面相覷,用眼神交流著。前者︰尼瑪的,晴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了?居然這麼認真的打扮?
後者很淡定的模著下巴︰說不定是為了去約會吧,畢竟第一次嘛。
前者︰……別逗了,約會什麼的晴應該不會做的。
白念晴轉身就瞧見了蕭悅靈和暗月千染眉來眼去的,她把筆記本扔進抽屜里,然後理理衣服,很鄭重的宣布,「你們倆個陪我出去買禮物。」
「啊?」
「啊?」
暗月千染和蕭悅靈紛紛被嚇得花容失色,被白念晴的話驚的錯愕的還不能反應過來,良久,蕭悅靈弱弱的舉爪問道,「晴姐,你買禮物是神馬意思?」
「買生日禮物嘛,今天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過生日,絕對不可以怠慢。」白念晴想到心里那個最最重要的人,絕美冷峻的臉才緩緩露出一個堪比陽光少女的甜美笑容,瞬間,暗月千染和蕭悅靈被秒殺了。
兩人都被白念晴會露出這等微笑感到內牛滿面,再聯想到之前她的話,最重要的人,天吶,究竟是春天來了呢,還是春天來了呢?
她們集體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在石化中,就被白念晴毫不留情的拖走。她們兩個只是一片驚雷劈的外焦里女敕,什麼感想都沒有了。
最後,她們倆個蠢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最重要的人其實是白家兄妹的母親大人。
暗月千染當時的反應很遲鈍,她一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白家那倆冷漠的貨也有一個媽媽哦,既然生出那麼冷的兄妹來,還不會這位素未謀面的母親大人也是很冷的那種人吧?得知暗月千染的心思,她的師父千晨修差點笑趴下了。
「染染,你別逗我了,薇薇那丫頭要是冷漠的話,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溫柔的人了。」千晨修的笑聲很狂妄,卻包含著魅骨的妖嬈風情,暗月千染不是一次的發覺,她的師父就是個純純正正的絕品尤物。就算不是刻意表現出來,但是無意間總有那種感覺,好悚然。
但是听了她師父的話,她還是很想吐槽一番,沒有冷漠的娘親,那為毛這白家的兄妹冷成這樣?難道是父親的遺傳?可是……「可是師父,如果說是父親的遺傳也不可能吧,傳聞都說白家二少溫文爾雅。所以只有一種可能,白念晴白炎如基因突變了。」暗月千染模模下巴,很凝重的瞄了眼手挽著手走在前頭東看西望逛街的兩位少女。有點小糾結,她好像和社會月兌節的不是一點點啊,居然沒有絲毫女孩子喜歡逛街的自覺。
千晨修又笑她,「傻丫頭,說白念晴和白炎如是遺傳他們老爹這話才對呢。別看白家二少溫文爾雅的,實際上他月復黑精明還冷漠的很呢,只是這些你們這群明面上的人看不出來而已,畢竟他的偽裝真是到達神的地步了。」
好吧,又是一個表里不一的家伙。暗月千染模模鼻子很淡定的想著,突然,走在前頭的兩位少女停下腳步,轉過身很好奇的看著她低頭沉思太虛神游的模樣,無不無奈的搖搖頭。蕭悅靈叫著她的名字,「千染姐姐,我們去前面的甜品店休息一下吧?」
暗月千染愣了幾秒,應了聲。白念晴歪著頭看著她,「千染,你不買禮物麼?」後者很尷尬的眨眨眼,「要,當然要,我只是在想該買什麼禮物好。」
「那我們先去甜品店吃點東西吧,反正時間很足呢。」蕭悅靈興奮的說著,暗月千染蹙著眉點點頭,然後很嚴肅的告訴她們,「你們先去吧,我要上WC。」
說罷,不等她們倆個回神就跑開了。躲進廁所,她才攤開這個問題糾結的問她的師父,「師父啊,你想干嘛?送禮物也不帶這麼玩的吧?」躲進廁所,多麼坑爹的辦法。
「我這是掩人耳目,你懂不?」千晨修振振有詞,暗月千染無語的托著腮,幽幽嘆息著,「師父,我不是聖誕老人,送給禮物而已,你何必偷偷模模的?」她瞥了眼堆在廁所間的衣物,聳了聳肩,搞得她好像是神馬危險人物要去干一些壞事。千晨修也鄙視她,「喲,我給你機會讓你當一次聖誕老人過過癮,你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說偷偷模模的?我不管,你給我穿上,然後把禮物寄出去。」
暗月千染幽怨的挑起那一副墨鏡,無奈的披上那一件厚厚的黑色風衣,扣上一頂很土的鴨舌帽,戴上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在洗手台的鏡子面前照了照,不由得又是一聲嘆息滑出口。其他同來廁所的女生見了她之後,紛紛下意識的遠離她幾米,拿著古怪的目光望著她,還有的嘀咕著這個怪人是哪里來的。她那叫個羞啊,恨不得挖一個坑遁走。于是乎,她面無表情的壓了壓扣在頭上的鴨舌帽,頂著眾女生奇異的目光嗖嗖幾下落荒而逃。
她發誓,她是第一次這麼丟人。這都是她的師父害得。她幽怨的很啊,畢竟一個好好的殺手,手都沾滿著鮮血,現在居然要偽裝成變態大叔,唉唉唉,越來越糊涂了。她想要是讓那些同行的發現,她這老臉估計都沒法見人了。
一路走至郵局,她拎著一個包裹遞給送貨的小哥,這時暗月千染被千晨修附身了,一雙隱匿在墨鏡下的血眸轉變成了一對瀲灩的紫瞳,她勾著唇角,在包裹上簽下了「千晨修」三個字。送貨的那位小哥瞪著眼前這個怪人看個不停,心里在YY著,這人一看就像是那種被道上通緝的犯罪團伙或者說是被反恐追殺的恐怖分子?按照電影的套路,這種可能性很大哦,這包裹里該不會是什麼可以惹起殺身之禍的機密吧?或者說是極度危險的武器?
看著送貨小哥變來變去的臉,千晨修覺得很有趣,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豪爽的給了他一張粉紅的毛爺爺,故意摘下墨鏡露出一雙迷離誘惑的紫眸,「這包裹今晚一定要送到哦。」
對方愣頭愣腦的頷首,明顯被千晨修的紫眸給吸引住了,準確的說,是被人家的金錢給誘惑住了。
事後,她躲到暗處月兌掉一身的黑衣,摘了墨鏡丟了帽子,暗月千染義正詞嚴一本正經的鄙視千晨修,「師父,你不厚道,出賣自己的美色。」
「……」千晨修默然,這話她怎麼听得這麼酸啊?乖乖徒兒,你這是嫉妒為師的美貌麼?真幽怨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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