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很想拒絕,但是自己手頭很緊,最近一直在沖擊三重勁,可是需要藥液浸泡身子,滋補身體的機能損傷,不過要是全拿了,他又覺得拿人手短,從此被挾制,不附他的性格。
想了一下,林洛拿起其中一疊華夏幣,笑了笑說︰「我就拿一萬吧,作為今晚出手的酬勞,其它的我就不要了,反正以後還要繼續在這干活,按時支付給我工資就行。」
樊虎露出幾分欣賞的眼色,既覺得他沒有貪得無厭全拿走,也沒有拂逆他的面子,進退得當,暗暗心喜,微笑道︰「好說,以後你就是這里的副經理,月薪給你開一萬,保證這里店面和員工的安全,你能做到嗎?」
林洛聳聳肩,從容道︰「只要有我在,就不會出問題!」
「那行,歡迎林小弟加入我們的行當,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繼續來上班。」
林洛點頭,說了一聲「虎哥再見」,轉身退出包廂,離開了路遙KTV。
當他走後,樊虎一笑,看著趙岩道︰「這小子你從哪招來的,很不錯!」
趙岩笑著說︰「他主動過來求職的,我以為只是個輟學的小青年,就給安排一個服務員的工作,哪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樊虎點了點頭,這種事可遇不可求,一個人能赤手空拳打倒十多個手持片刀的小混混,還毫發無損,肯定是個練家子中的硬手,自己要崛起,就需要這種身手的人輔佐。
「最近看緊點,那個死黑蛛,似乎動怒要翻臉了,他要是給臉不要,咱們就干翻了他的家當,讓他滾出逍遙城。」
趙岩有些猶豫道︰「虎哥,舵主蛟爺那邊,能同意嗎?」
樊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嘆道︰「我窩在這有七八年了吧,現在十二掌櫃中,咱們的實力能排入前三,輪也輪到我出頭了,張蛟這兩年,沒少給我使絆子,早晚我要拉他下馬,至于十二掌櫃之外,都是一群做散生意的小檔頭,沒人沒錢又沒槍,不必考慮在內。」
………
林洛第一天就賺了一萬塊,心情很是暢快,走在午夜的路上,夜風吹來,一陣涼爽,倒是希望沒事多來幾次砸場子的,自己出手也有保護費了。
街道燈火闌珊,林洛騎著自行車,一路綠燈,風馳電掣,往自己住的頤和小區奔去。
就在經過南湖公園外,拐入街巷的時候,發現巷內正發生著激斗。
二十多個馬仔,手持兩尺長的雪亮砍刀,正追殺著一個女子。
看上去,那女子也就二十三四歲,穿著一件香奈爾V領緞面腰身七分袖體恤衫,是一條簡潔的牛仔褲,縴細筆直,臀部豐滿,齊肩的秀發,顯得異常干淨,她雙手都有片刀,與周圍二十多個壯漢正在殊死搏斗,月復部似乎還在流血,像是中了槍傷。
「這麼冷酷的女子,不是在拍電影吧?」林洛騎車到巷子口,腳撐在地,沒有下車,只是觀望著巷子內的血戰。
那些馬仔似乎都是經久廝殺的黑幫混子,比起看場子的小混混,絕對上了兩個檔次,受傷都不吭聲,一味地沖前揮刀砍殺,這才是真正的黑社會份子!
「滾開,別多管閑事——」
兩名堵在外頭的馬仔,看著巷子口停車的林洛,破口大罵,威脅著他。
林洛看著被圍砍的女子已經體力透支了,絕對支持不了多久,這種場景,不用想,誰好誰壞,很容易辨清,電影都是這樣演的,林洛俠骨之心涌起,騎著車子就沖入了巷子內。
「瑪的,你找死!」那兩個壯漢手持砍刀,就迎上了林洛。
林洛沖到跟前,提車一掃,撞在兩人的身體上,借著沖力,把兩個馬仔連撞帶掃,砸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
有好幾個人看到林洛的出現,二話不說,提刀就沖了過來。
林洛功夫雖然不錯,但是黑燈瞎火,赤手空拳跟這些亡命之徒打斗,也不佔便宜,受傷難免不了,抬頭一瞧,看到居民樓二樓窗戶的高度,有晾衣服的竹竿,急忙一磴牆壁,躍身一探,抓住了竹竿落在地面。
竹竿有兩米多,像一根長槍一般,林洛左右一抖,感覺還比較順手,沉腰立馬,站出一個馬步來,仿佛征戰沙場的大將,騎馬提槍,沖殺敵陣。
林洛以竹竿當槍,手臂抖動,施展形意拳中的槍術,槍影翻飛,如毒龍吐芯,啪的一點,最先沖過來的那個馬仔,一個愣神,竹竿頭就穿過他的防御門戶,點在他的喉嚨上,這時吼骨破裂聲響起,疾沖在前的馬仔應聲倒地,顯然活不成了。
殺人如麻,林洛把這里當成了古戰場,生死攸關,沒有仁慈,否則就是自己被砍死。
唰唰唰——
林洛抖著竹竿連點,三米的距離,攻勢如雨點,十幾個呼吸,又有兩人被點碎了喉嚨,倒在血泊中。
里面的女子,似乎感受到有人來救她,也拼出最後的力氣,凶悍之氣凌冽,出手狠辣,朝著林洛這邊殺來,要突出重圍,與施救者匯合,那她就有了一線生機。
林洛出手凌厲,讓這些人多少有些忌憚,不過稍微停滯,仍不顧一切往前沖,讓林洛一陣無語,這根本不是一般街頭的小混混,而是經歷過生死拼殺,活下來的人,根本不畏懼死亡和受傷,骨子里透著凶狠之氣,如野獸一般。
這些人,即使不如正規軍人訓練有素,但是也相差無幾了,最重要的是,同樣殺人如麻,沒有任何同情心,就不會手軟畏懼。
林洛也不多話,挑動著竹竿,專門扎向人體脆弱的地方,喉嚨、眼珠、太陽,只要扎中下去,絕對讓一人喪失抵抗力,不過解決了六七人之後,又有七八人,一股腦沖過來,利用巷子窄,長兵器無法揮舞開的地理優勢,靠近林洛的身邊,揮刀就砍。
嚓——
竹竿忽被砍斷三節,林洛兩手持著斷桿頭,踩著八卦趟泥步,騰挪游走,避開刀鋒,找準機會照著對方的面部就是狠狠一下,血肉模糊,腿法也不閑著,踹斷了幾人的小腿骨,踢飛兩個撞在牆壁上,昏死過去。
一股狠勁,殺氣翻騰而出,閉住全身的毛孔,就像一個炸毛的野獸,與敵人搏殺。
五六分鐘過後,十五六個馬仔都被林洛打倒在地,非死即傷,剩下的四五人,終于露出畏懼的神色,後退幾步,相互看了一眼,然後轉身就跑,從巷子的另一頭逃走了。
那女子身心終于撐不住了,一口氣泄了,渾身濕透,體力嚴重透支,頓時昏迷過去,連一句謝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林洛模了模自己的鼻子,露出為難之色,把她送哪去,難道帶回家過夜?我可是一個正經的人,大半夜的,帶一個陌生女子回去,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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