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上海市S大校門口外,停了一輛拉風的白色寶馬X5,車子旁邊站立著三人似乎在爭吵著什麼。
「你走吧,天宇,我們是不可能的,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結束了。」一個穿著一套今夏夏奈爾最新款的夏季套裙的女孩,神色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說道。
「小雅,為什麼?我們相愛了那麼久,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天宇滿臉慌張,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相信自己深愛了三年的女人會在一瞬間如此冷漠的對待自己。
「相愛?你知道愛是需要什麼來供給麼?就憑我們傻傻的廝守,這樣有結果嗎?」莫小雅有些不耐煩了,鄙夷的看著眼前這位苦苦哀求自己的男人。
「供給?小雅,我會拼命地來賺錢的,相信我好麼?」天宇急忙說道。
「我等不了了,要等到你能養活我的那一天,我等不了!」話一說完,莫小雅就拉開X5的車門竄了進去。
天宇見狀更是心里一急,想拉開X5的車門無奈車門已被莫小雅從里面反鎖住。「喂,我說小子,知道老子這X5值多少錢麼?老子現在就告訴你了,莫小雅現在是我王強的女人,你!老子就告訴你,你他嗎窮小子一個,趕緊的,現在給我滾遠點!」正待天宇使勁拉著車門的時候,一直叼著煙站在一旁的王強看著天宇狠聲發話了。
對于天宇這樣的窮學生來說,王強確實有資格說這種牛逼哄哄的話,靠房地產發家的王氏集團,在上海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經有了好幾棟高級的寫字樓,這還不包括已經開發出來的幾個成功的地盤。可以說王強就是如今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天宇被刺激的眼楮都紅了,什麼理智什麼不舍統統忘記了,怒吼一聲破口就大罵︰「麻辣隔壁的,你他嗎不就是個富二代啊,你等著,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跪在老子腳下!」一吼完,天宇側過頭看著坐在X5車內悠閑自得的莫小雅,嘲笑道︰「不管你在里面听不听得到我說話,我還是要告訴你,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你現在為了金錢可以不要感情,別人也不會把你當寶一樣的寵著你,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句話,天宇轉身就走,再也沒回過頭——
上海市的夜晚,總是燈火璀璨無比,做為華夏國最繁華的都市,上海市近些年發展的勢頭越發迅猛。一位男子在傻傻的看著橋下過往的車流,手中的煙卷滅了又點。大概一米80的個子,穿著很是普通,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配上一件簡單的花格子襯衫,誰都不會說他很帥,但是誰都沒法否定,這男子讓人越看越舒服。
游天宇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一份感情要摻雜進去那麼多的東西。腦海里無數次浮現起小雅對他說的話,等不了!多麼殘酷的字眼。
天宇是一位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好不容易上了大學,談了人生中的第一場戀愛。那時候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再有了悲傷,每一天和小雅在一起是他最幸福的時候,盡管有時候為了給小雅買上一份禮物他需要省下好多好多天的飯錢。
三年的大學生活一眨眼就過了,在第四年即將各奔前程的時候,天宇還是沒能守住自己一直以為永恆的一份感情。天宇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對什麼都很淡然的人,但是這一次他沒法淡然下去。吸完了身上最後的一根煙,落寞的背影緩緩向學校走去。
寢室就剩天宇一個人了,其他的要麼回家要麼去工作實習。手一招,書桌上的杯子唆的一下飛到了天宇手中,呵呵,天宇苦著臉嘀咕了一聲,果然還是這樣——
這樣的奇怪力量,在天宇記憶中,是八歲的那一年就開始有了,確切的說是從那個古怪的洞里出來就有了。那一次,和孤兒院的玩伴彭煒在郊外玩耍的時候,發現了這一個古怪的洞,兩小孩子不知不覺的就闖了進去,具體在洞里面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天宇想不起來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和彭煒一起躺在洞口地面上,好像啥事也沒發生過。
只知道自己身上的玉佩不見了,然後偶然發現了胳膊上多了一個類似紋身之類的圖案,和自己玉佩上的紋飾一模一樣,但是平時不會顯露出來。後來孤兒院的院長告訴他,這玉佩是孤兒院找到天宇的時候發現戴在他脖子上的,應該是他身份的唯一憑證,玉佩的背面刻有一個游字,所以給他取名叫游天宇。
也在八歲那年,彭煒被家里給接走了,走的時候,天宇哭的很是傷心,從小玩到大的玩伴突然就走了,只知道舍不得,兩個人卻沒來得及留下什麼聯系的方式。就在彭煒走後不久,天宇突然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種奇怪的力量,時壞時靈的,天宇開始一直以為是自己身體某些地方不正常造成的。這麼多年來,天宇一直在研究著這奇怪的力量,慢慢的發現,這力量只有在自己特別不高興傷心的時候才用的出。
對于這樣的一種力量,天宇也只能苦笑,有什麼用呢?難不成叫自己天天撕心裂肺的麼?對自己這樣一個對什麼都淡然的人來說,悲傷太難了。
這一次的悲傷似乎時間有些長了,距離和小雅分手都好幾天過去了,天宇的心還是依舊的痛苦著。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天宇才能借著悲傷來研究身上的奇怪力量。每次運用起力量的時候,天宇感覺不到身體里有像小說里寫的內力的存在,只能模糊的感覺到心窩處有一團東西在旋轉著。之所以說是「那團」,這是因為天宇真的感覺不到那是啥玩意,也沒听說內力還可以儲存在胸口的。
這麼多年過去,每次悲傷或者不高興的時候,天宇都能熟練地運用起這股力量,意念一動,好像有無窮的力量布滿全身。現在用這股力量吸來一個水杯這樣的事對天宇而言,顯得簡單之極。天宇最瘋狂的一次時,硬是轟掉了大半個山頭,直接後果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星期才能正常活動,那一次,是孤兒院院長去世,院長是天宇認為自己唯一的一個親人。那一年,天宇才十歲,仔細算一算,已經過去11年了——
收拾了下東西,天宇決定乘明兒的火車回家。在天宇的意識里,家就是指的自己從小長大的孤兒院——星城雨花孤兒院。
這些年過去,孤兒院搬遷了好幾次,中間還失過一次火,導致孤兒院許多的檔案資料都被燒毀。自從院長過世後,院長換了好幾次人了,所以天宇對他們的感情都不怎麼深。加上這些年外出上學,對孤兒院的感情,除了存在有院長的那一段,剩下的只有讓天宇覺得熟悉的地方了。
老院長葬在市區郊外,說來也巧,葬的地方和天宇發現的洞相隔不遠。每年天宇去祭拜院長的時候,都會去洞口徘徊一陣子。
「,我又回來看你了。」天宇站在老院長的墓碑前。11年過去了,連石刻的墓碑都逐漸褐色殘損,何況人呢?悄然的幾滴淚掉落在了墓碑上——
天宇在墓碑前佇立了許久,回想起和院長一起生活的時候,越想,天宇就越是覺得孤單淒涼。在這樣一個物欲橫流的社會,天宇似乎找不到了感情的皈依地。
酷夏奠突然陰沉了起來,雲層低的壓著人們似乎揣不過氣來。啊!啊啊——!天宇一陣發泄式的嘶喊。天宇向前瘋跑起來,他心里現在只想發泄只想瘋狂。奔跑的速度越跑越快,注意觀察的話會發現,這種速度絕對比當今百米記錄的速度還要嚇人。
不知道瘋跑了多久,跑到後面,不是天宇想跑,而是天宇想停都停不下來。對這種怪異情況,天宇是淡定的多了,試了幾次毫無效果之後,干脆收起心思,仔細的觀察體內這種怪異的現象。
天宇能清晰的感覺到,胸口那團東西在以特定的軌跡旋轉著,從那團東西處,分出許多許多的絲線流向全身。誒,是不是總要在這樣一種悲傷的時候才能激發出這種力量呢
天宇干脆放開了心思,不再去感慨悲傷,天宇不想老是要在這樣的狀態下才能激發出這種力量,于是天宇強行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放開眼,在這一種急速的狂奔下,欣賞不斷後掠的風景。在無意之間的行走或者移動,誰會去欣賞沿途的風景?
在這樣一種瘋狂奔跑與欣賞交融的狀態間,天宇突然覺得自己心里一片淡然,盡管還是能感覺到悲傷的余味,但是令天宇詫異的是,「傷心」都快過去了,這種力量竟然還是存在?
嘶!天宇倒吸一口冷氣,因為他發現自己狂奔的方向竟然朝著一處斷崖!這,這難道是天要亡我麼?這力量又不听自己的話,並且傷心狀態都過去了——天宇心里嘀咕著,算了,真要是這樣,可能這就是命吧。
天宇放開了一切,淡然而然的面對即將到來的狂奔式跳崖。唰!有衣服劃過空氣的聲音,天宇直直的向崖底落下去。
這時候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估計會覺得怪異之極。雙眼閉上,臉部表情嚴肅,但是嘴角有一絲淡然的笑意。天宇這時候感覺到胸口處的那團東西,似乎旋轉的更快了,好像要沖破什麼東西的封鎖一樣。
啊!天宇不禁痛苦的了一下。不是為即將斃命的痛苦,而是胸口處的那東西現在似乎要膨脹爆炸了!
叮!天宇突然听到一聲極小的脆響,然後全身充斥力量,胸口處帝痛也消失了。天宇心底涌出一種感覺,這種力量是屬于自己的!嗨的一聲,天宇用力一掌朝著墜落方向擊打。果然有效,下降的速度明顯減慢。掌氣擊打空氣所造成的氣體聲,刺耳極了。
呼呼,天宇深深吐了幾口氣,突然得到的力量救了自己一命。
剛一落地,天宇發現斷崖下面應該是一個小村落,具體是什麼名兒就不清楚了。來不及多想這些,天宇此時整個心思都放在突然由自己控制的力量。找了個角落,盤腿坐在地上,開始研究這力量。
確認自己現在不是悲傷的情緒的時候,唰的一聲,不遠處的一顆石頭被天宇用掌吸了過來。但是天宇明顯的感覺到,這股力量應該不及悲傷的時候的力量。雖然對普通人來說也是極其恐怖,但是要和院長過世的時候擁有的力量相比,明顯差了一大截。砰的一聲,天宇一掌擊向斷崖壁,嗤!斷崖壁竟然現出一個半米多深的手掌印!
天宇吸了口冷氣,這一掌要是對著人使用?剛才那一掌好像還不是自己的全部力量。隨即天宇又困惱起來,這力量雖然得到,但是要如何修煉呢?YY小說上不是都說需要不斷的修煉麼?雖然現在能清晰的感覺胸口處的那團東西在不停的旋轉,也能感覺到只有自己意念一動,那團東西會迅速分出一絲絲力量涌向全身。
至于為什麼在淡然的情緒下也能使用力量,天宇還是搞不太懂。但是在使用這股力量的時候,天宇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哀傷在心頭泛起。
想了想,天宇決定把這股力量稱之為感悟之力,這次擁有的力量應該就是悲傷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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