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四人像是衛冕而歸一般,趾高氣揚的回了寢室。
看著三人神采飛揚的表情,天宇覺得很是滿意,以前想做卻不能做得事,或者曾經想過卻不得不放棄的念頭理想,至少能讓他們出這樣一口氣,或許也讓天宇自己出了曾經不能出得惡氣。
吵吵鬧鬧的瘋了一陣子,天宇開口說道︰「那個,我決定搬出去住,別誤會,主要是我有些方面的事在學校很不方便。」
三人頓時停了下來,其實黃祖軍三人心里都明白,在天宇身上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開來學校的Q7,飯店的鬧事卻輕松離開,還有今天在球場上突然飄逸完美的技術,只是誰也沒去過問,畢竟天宇不想說肯定也有他自己的苦衷。
「老二,雖然我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些什麼,你不願意說肯定也有你自己的理由,但是你要記住,我們永遠都是兄弟。」黃祖軍沉默了半響開口說道。
這麼煽情的一幕在天宇寢室可是第一次出現,听了老大的話,天宇心里很是感動,使勁的眨了眨眼楮,堅定的點了點頭。老三老ど估計這回成一路貨色了,眼楮眨巴眨巴的瞅著天宇,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在沉默中,天宇收拾好了東西,拎著十分輕松的行囊,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哦,對了,忘記告訴你們,寢室那電線是被俺搞斷滴。」說完直接開溜,跑出沒多遠,天宇就听到寢室門被砸得 當響。
回頭再忘了一眼顯得有些昏暗的宿舍過道,天宇覺得心情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復雜,「別了,我的宿舍生涯,謝謝你給了我這麼一段難忘的歲月,別了——」
一路開車出了校門,天宇覺得還是先去買房子實在,老是住酒店太沒歸宿感了。
這些年房價是一路高歌猛漲,如果你沒有雄厚的家庭背景,就靠一個小小的白領收入,要想在北京上海買一套房子,那無疑是做夢了,就算你中了雙色球的頭獎,扣了稅之後都不一定能買到一套好點的房,這就是現實的殘酷。
天宇現在需求的是要一套成品房,至于是要套房還是別墅,天宇覺得無所謂,天宇現在真的對錢沒有多大的概念意識了,在澳門贏的那三億多,就上次買車花了一百幾十萬,基本上還沒怎麼動用。這不是說幾億的身家,而是真真切切地幾億存款,明白的人都知道,幾億身家的人有時候想要拿出一千萬都很困難,所以現在天宇對錢的意識真的淡化了許多。
開車在幾個了樓盤間轉了幾圈,天宇朝著山水華庭樓盤銷售處駛去。
在稍微看了看各式成品房的差別後,天宇在導購小姐花痴一般的服務下,直接挑了一套190平的復式成品房,然後在導購小姐已經快激動的暈厥過去了的時候又是掏出銀行卡,「去刷吧,一次性付清。」
這樣的後果是導購小姐無數次明地里暗地里的暗示天宇,可以去泡她——等等少兒不宜的曖昧意思,這年頭踫到這麼一個多金的年輕人多不容易啊,導購MM現在是恨不得生米煮成熟飯才好,金龜婿啊,這年頭有幾個女人不想釣?
辦好了相關手續,天宇直接拿了鑰匙進了自己的第一個家。第一個家的門。終于擁有了屬于自己的家了,雖然還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但是天宇還是覺得終于有了歸宿感。
說是成品房,但是並不是說成品房就真的不需要購置或者變換什麼東西了。天宇先把古琴放好,然後再次驅車出去購置自己需要的東西。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天宇才把該購置的東西給購置好,按照他自己的風格把房間裝扮了一番,直到滿意了才罷手。然後收拾了下房間打掃了下衛生,才覺著看上去有他自己的風格和味道了,點了點頭︰「恩,看來我還是有藝術細胞的嘛。」
洗了澡,天宇自己隨便弄了點吃的,然後實在閑的無聊,天宇才決定出去找個吧泡泡。
上海這座城市的夜生活,實在太過精彩,白天上班很累了的白領階層們,晚上泡起吧來還是一樣的四射,也許,他們是換過一種方式來釋放自己的壓力。
天宇找了一家名為「低調CLUB」的酒吧,停好車,自顧自的走了進去。爵士樂,暗淡的燈光,古樸中帶些奢華的裝飾,人不是很多,三三兩兩的,形單影只的,分布在四周各處。淡淡的爵士樂,加上空氣中彌漫的酒精味道,讓人可以一下子融入到了整個環境當中。
天宇找了一個靠牆壁的座位,招過WAIT,叫了一杯曼哈頓。在這樣的音樂這樣的環境中,天宇覺得獨自品嘗一杯曼哈頓別有一種情趣,可以是為了紀念已經過去了的愛情,也可以是為了銘記自己也曾有過這樣失戀的時候,盡管那份感情離開自己已經隔了差不多兩個月了。
就在天宇悠哉地品著酒听著爵士樂的時候,一個吐字都有些不清晰的聲音被天宇听到了。
「為什麼——他們不相信我,為什麼,我—我真的知道—知道—」一位架著黑絲邊框眼楮的男子一臉的失魂落魄之意,略微顯得雜亂的西服以及手腕上的手表都可以顯得出來他曾經是一個頗為成功的人,或者也是一個品位不錯的人。
至少在天宇看來是如此。想了想,天宇還是決定端著酒坐過去,陪他聊聊。後來多年之後,天宇回想起來,才發現自己現在的這個決定是多麼的明智,當然,這是後話。
天宇端著酒杯坐在了那男子面前,為了避免被人把自己當成是背背山下來的,他把椅子稍微往後拉開了一點。天宇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麼,泯了幾口酒,對面的男子還是一樣瘋瘋癲癲的在自言自語著,好像都是在說同一個意思,什麼我知道他們不相信我之類的。
略一思考,天宇隨即說道︰「我相信你!」就四個字,天宇也只想到這四個字,在這樣的時候說再多的話都無用,因為你不清楚他的身份背景又如何能找到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呢?這可不是酒吧里男人對美女搭訕底路就行的。
對面那男子听到天宇這四個字,倒酒的姿勢頓了一下,嘶啞的聲音低沉的說道︰「為什麼?」
「感覺。」天宇說的是實話,自從掌握了感悟之力以後,這看人的「感覺」是越來越清晰,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感應或者說是第六感。
「感覺?你我不過第一次見面,你就這麼相信你的感覺?」男子似乎有了些談話的興趣。
「我的感覺一向很準,至于你要如何振作或者如何表現你的才能,那就是你的事了。」天宇掏出了煙盒,丟了一根給對面的男子,然後為自己點上一根。
切入點就在這個時候要出現了,有繼續談話下去的可能那就代表著切入點的出現。
男子在身上模索了一陣,掏出來一個非常精美的火機,點上煙,「咳咳咳「估計是第一口吸但過用力嗆到了。
約莫著兩人手中的煙吸了過半,男子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我生來就有一種對數字特別的能力,小的時候還不是很明顯,一直到了後來找到了一份在金融證券公司的工作的時候,我才更清晰的察覺到我對炒股方面的數字尤為,我常常可以猜到任何一只股票在下一階段的漲跌情況。」
男子說道這里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天宇非常淡定的神情,原本暗淡無光像是失去任何追求的臉色,在這一刻立刻變得激動興奮起來,他一把抓住天宇的手︰「听了我所說的話,你真的相信嗎?」
「相信,這有什麼好怪異的,你看。」天宇運起一分感悟之力在手上,只見盛有曼哈頓的高腳杯頓時憑空漂浮了起來。
「這,這,不是魔術?」男子顯然非常訝然,雖說在酒吧里燈光有些昏暗,但是他的視力還是能確定的出眼前這高腳杯上,是真的沒有什麼絲線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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