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宛如小姐同一個男子出門了,帶著行李,應該是出遠門。」一個老者半弓著腰向一個只能看見背面的男子匯報道。
昏暗的房間內,裝飾極是古樸,彰顯富貴大氣的紅木書桌以及椅子,充分顯示出此間主人的地位之高。男子緩緩的轉過背來,一張本來就帶有邪氣的臉龐此時更是怒氣滿面。
此人赫然是天宇在謝文錦府邸見到的葉英,南方葉家二少爺,葉英。對于自己的妻竟然跟別的男子私自出遠門,葉英很是憤怒。揮了揮手,「福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待這位叫福伯的老者轉身出了房間,葉英滿目猙獰,自言自語狠聲道︰「小子,你竟然這麼不識相,就別怪我英少不客氣了。「
從小到大,葉英看上的東西就沒有逃離過他的手心,就算得不到的,他也會讓別人得不到。這一次,竟然是自己的妻與別的男人出去旅游了,這口氣,他說什麼都咽不下。對付不了女的,那就果斷做掉男人最好!
葉英從抽屜掏出了一個似乎特制的手機,手指間一陣狂按,只見手機屏幕上寫的信息是︰目標游天宇,性別男,修為不詳,行蹤不詳,攜帶謝家大小姐出遠門。手指一按,信息發了出去。葉英一手拿著手機,在房間內來回走著,臉上的神情似乎在等著什麼。
沒過一會兒,手機嘀嘀嘀的響了起來。葉英馬上拿過手機一看,屏幕上只有三個字︰五千萬!葉英先是一愣,隨即一咬牙,回道︰可以!
「宛如,我們的第一站先去江蘇好不好?「天宇一手模著方向盤,一手在車載GPS上點著。
「恩恩,可以呀,都听你的。「宛如歪著腦袋,看著天宇說道。
天宇搖頭一笑,這一路上,身邊的這姑娘太溫柔太听話了,好在天宇逐漸習慣了。設置好目標點,隨著GPS上的路徑指示,兩人追趕著夕陽,紅塵滾滾的朝著江蘇前進。
到江蘇游玩,如果要定義一個非去不可的地方,那無疑是周莊了。「黃山集中國山川之美,周莊集中國水鄉之美」。若要在中國選一個最具代表性的水鄉古鎮,毫無疑問,她就是「中國第一水鄉」周莊。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天宇二人驅車到了周莊。離古鎮還有好長一段路的時候,天宇不由自主的降慢了車速,車內放著柔和的輕音樂,外面不遠的地方,既是讓無數人魂牽夢繞的地方。側過頭瞧了瞧宛如,天宇問道︰「宛如,看你的神情你似乎來過這里?」
「恩,我來過,而且來了不止一次,但是每一次來,都有不同的感覺。」宛如看著車窗外,像是在呢喃般的說道。
天宇沒去問宛如這一次的感覺是怎樣,停好車子,天宇拿過行李,二人隨即下了車。稍微轉悠了下,找到了一間叫做小橋人家地色客棧。
二人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大概是老板的老者穿著灰色的長衫,戴著一副老花鏡,低頭看著什麼。天宇正要說話,宛如竟然搶在前頭︰「沈老,我又來啦。」
老者抬起頭,撫了撫老花鏡,估計也認出了宛如︰「宛如姑娘?呵呵,歡迎歡迎啊。」
天宇愕然,想不到這兩人竟然還是舊識了。二人問寒噓暖了好一陣子,宛如才說道︰「嘻嘻,沈老,可還有房間?」
估計也是上了年紀的原因,沈老這才發現宛如邊上還有一個男子拿著行李,說道︰「房間肯定有,不知宛如姑娘是要一間還是兩間?「
「兩間「」一間「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不用猜都知道,天宇說的是兩間,宛如說的是一間。
沈老眼神怪怪的看了二人一眼,朝著天宇開口說道︰「小伙子,宛如姑娘都說了一間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在這方面男子要大膽一點嘛,甭說了,就一間。「
沈老自顧自的給天宇二人安排起房間來。宛如羞的臉都紅了,也不知剛才怎麼了,一開口就說出一間來,說不好天宇還會怎麼看人家呢。
天宇二人,一個羞的低著頭,一個還在吃驚狀態間,被沈老直接給推進了房間。沈老轉身走去嘴里還不停在嘀咕︰「這年頭,年輕人還真奇怪,爺們還不如姑娘家主動,誒——」
進得房間後,天宇放下行李,看著宛如還在低著頭,剛想說我今晚睡地板來著,不料宛如突然一大步跨上前來,「啵」的一聲親在天宇的臉上。天宇張著嘴,想說的話全忘了,估計直接被石化了。看到天宇這傻樣,宛如也禁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
過了好大一陣子,天宇才回過神來,喏喏的開口說道︰「那個,那個我今晚睡在——」
話還沒說完,宛如美目一橫︰「美得你,今晚你睡地板,我睡床。」
得,還被誤會了,天宇苦笑著搖了搖頭,隨著宛如那一親,兩人之間最後一層紗布也算是徹底捅破了。有關宛如訂婚的事兒,天宇想去問,但是隨即一想,還是不打算問了。
宛如坐在床頭一直咯咯笑個不停,看著眼前這個呆子,宛如就覺得特別有意思,轉了這麼一大圈,回過頭來,竟然還都是自己在主動。
了好大一陣子,兩人總算都洗漱完畢了。天宇老老實實地抱著一床被子在地上打起了地鋪,看著天宇這模樣,宛如是又好氣又好笑。
熄了燈,床上床下兩個呼吸聲,伴著窗外潺潺的水聲,讓天宇的心平靜了下來,在這一刻,天宇想起了許多,有些和愛情無關,也有些和愛情有關。而現在「身畔」睡著的人,更讓天宇覺得有些糾結。天宇糾結的是,自己明明對宛如有感覺,但是自己又好像在極力回避著宛如對自己的情感。
此時月色正濃,透過淡淡的光華,依稀可以看到屋內兩人都睜開著眼,都在想些著什麼。
天宇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太過死板,自己明明對宛如有著感情,為什麼還要去逃避或者說是不願意面對呢?眨了眨眼,天宇突然決定,自己要灑月兌的活著,要逍遙這世間。
借著這月光,宛如突然地發現天宇似乎有些不一樣了,正想開口詢問,天宇卻說話了︰「宛如,我現在正煩惱著一個問題。」
「恩?什麼問題呢?」宛如很是好奇天宇所煩惱的問題是什麼。
「說這個問題前,不知你有沒有听說過一個有關禽獸不如的笑話?」天宇翻過身來,看著宛如說道。
一直盯著天宇的宛如,天宇這麼突然的翻過身來,嚇的宛如趕緊轉移了目光,「禽獸不如的笑話?」宛如先是一愣,好大一會兒才想起以前在凝到過這笑話來,咯咯的笑了幾聲,問道︰「恩,我听說過。但是這個和你煩惱的問題有什麼關系嗎?」
「誒,關系可大了,你想啊,你現在就睡在我上面,額,不,是邊上,額,也不對,應該是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我半夜三更的時候模上你的床,那我可就是禽獸了,可是如果我整晚都睡在地上,那我不就是禽獸不如了麼。」
宛如可沒料到天宇會出這麼一番話,也沒想到剛剛發現天宇的變化竟然變化如此之大,楞了半響,宛如瞪大著眼楮問道︰「那你想怎樣?」
天宇一臉捉弄的表情看著宛如,強忍住想笑的沖動,故作思考道︰「恩,相比之成為禽獸不如的東西,我覺得我還是變成禽獸算了。」說完手一按地板,嗖的一下凌空幾個翻身輕飄飄的落到了床上,宛如的枕邊,隨即天宇還一手摟過宛如。
宛如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近在眼簾之前的臉,呆了好半天,然後才啊的一聲大叫。
「噓——!別叫,我就這麼摟著你,好麼?」天宇馬上一掌捂住了宛如的嘴巴,輕聲問道。
宛如嘴巴被天宇捂住了說不出話來,眨巴眨巴了幾下眼楮,天宇才放開手來。宛如睜大著雙眼盯著天宇,盯了好半響,臉上漸漸飛起幾片羞澀的表情,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哼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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