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萱發誓,她這輩子也沒喝過這麼多酒,足足兩大杯啊,她就好像喝水似得喝下,喝得過程難受,喝下肚更是難受。
整個喉嚨連著食道還有整個胃里,都是火燒火燎的,里面好像著起了火,腦子也好像贅著重物一樣,沉甸甸的,視線更是模糊不清。
下一秒,白梓萱噗通一下趴倒在桌上,整個人醉成了一灘爛泥。
韓洛薇雙手環胸,高傲的揚著下巴,狹長的美眸里蘊滿了濃烈的恨意,妖冶的紅唇抿出一抹狠絕的弧度。
「白梓萱,今晚你會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韓洛薇的聲音說不出的森冷,唇際的笑紋不斷加深。
說完,韓洛薇將視線轉移到酒吧不遠處的一個角落,意義的拍了拍手。
這動作好像是個暗號,只見沒多久的功夫,三個男人向這邊走來。
三個男人的身材都不是一般的好,他們身上都清一色的穿著背心,完全遮不住身上健朗的肌肉疙瘩,比健身房的教練身材還要好,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們的長相。
這三個男人長得不是一般二般的難看,個個都像是混黑道的,脖子上、身上都蜿蜒著五花八門的紋身,臉上不乏有些刀疤,渾身上下都透著痞氣。
是的,這三個人就是韓洛薇找來的,即便面前這三個男人是黑道上的混混,但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韓洛薇是什麼都沒了,但錢她有的是。
可那些錢她不想要,那些錢都是莫森美其名曰要補償給她的。但她所受到的傷害,是錢可以彌補的麼?
不,這一切都不是金錢所能彌補的,她韓洛薇雖然只是一介模特,但她也不會任由一個蠢女人來欺負,莫森負她,她也怨,可她對白梓萱的恨卻更勝一籌。
「韓小姐!」三個男人來到韓洛薇面前,性的打了聲招呼。
「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一半的錢已經劃到你們的賬戶,事成之後,錄像到手,我會把另一半轉給你們。」韓洛薇公式化的跟三個男人攀談。
再怎麼說韓洛薇都是個女人,跟男人打交道,自然要擺出一定的姿態,她可不想讓男人小瞧了。
「韓小姐是爽快人,我們當然相信。」三個男人中為首的一個男人,一張臉龐長得還算湊合,可就是斜跨他臉頰的一條刀疤看起來有些猙獰。
果然,人在江湖飄,沒有不挨刀的。
韓洛薇再沒有說什麼,就那麼高姿態的坐在椅子上,等待三個人的行動。
是的,這三個男人是韓洛薇雇來糟蹋白梓萱的,對付女人,這樣的懲罰或許是最殘忍的,她就是要用最殘忍的方式來報復白梓萱,誰讓白梓萱破壞了她平靜幸福的生活。
三個男人在剛剛白梓萱進酒吧的時候就一直在注意她,話說,在酒吧這樣奢靡的地方,像白梓萱這樣的清粥小菜,似乎別有一番滋味。
美女見的多了,如此清湯寡水的女人,三個男人都是沒嘗過,吃慣了大魚大肉,貌似這樣的小咸菜也是不錯的。更何況,今晚這差事是個美差,既能抱得美人,又能大賺一筆,何樂而不為?
為首的男人一把將醉趴在桌上的白梓萱提溜起來,扛在了肩上,就往外走,其余兩個男人跟在後面。
白梓萱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渾身都軟綿綿的,跟橡皮泥似得,還真是想捏成什麼樣都可以。
不得不說,女人要是狠起來絕對要比男人更恐怖,此刻的韓洛薇就將這一真理演繹到極致。韓洛薇找男人毀白梓萱,找的還是三個人,就算要毀,也要毀得徹底點。
不僅這樣,韓洛薇還讓他們將極致的畫面錄下來,她要把碟片給莫森看,讓莫森看看,白梓萱是怎麼跟別的男人歡愛的。
韓洛薇就是想要用她的方式,將白梓萱徹底的從莫森的心里拔除,她料定了,即便莫森再怎麼喜歡白梓萱,他也不會喜歡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正值此時,凌燁迎面撞上了為首的男人,同樣健朗的凌燁如磐石般沒有後退,倒是被撞的男人向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
「找死啊!」為首的男人一看就是三人中的老大,下一瞬,身後的男人一齊上前,齊聲朝著凌燁怒罵道。
混社會的沒有幾個是好脾氣,這被撞到自然要發泄的罵幾句。
但他們卻不知道對面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兒,更何況,凌燁今天的心情是相當的不好,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卻沒有一點的醉意,這是借酒澆愁的他最無奈的。
不過,凌燁此刻卻發現了一個更好的發泄方法。
凌燁都忘記他有多久沒有听到有人對他這麼放肆的講話了,在W市,他算不上一手遮天,但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他可是都很吃得開。
「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滾!」下一秒,凌燁陰冷森然的聲音驟然響起,一句話好像直接將周圍的溫度驟降了好幾攝氏度。
三個男人雖然是黑道上的小嘍,但在酒吧這樣的公眾場合下,他們把自己的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他們不知道面前的這人是誰,他們只知道他卷了他們的面子,他們自然是不會無動于衷。
「媽的,你是活膩歪了吧!」一個男人說罷上前,拳頭就招呼了過去。
凌燁眯著狹長的眼眸,湛亮的眼眸里迸射出陰鶩的藍光,眼前這三人已經徹底的觸及了他的底線,剛剛他之所以那樣出言警告讓他們離開,就是想給他們一個機會。不過,看現在這個架勢來看,對方貌似不領情。
既然對方要使用暴力,凌燁也不介意以暴制暴。
只見下一秒,凌燁的手掌準確的包住了那人的拳頭,接著一個借力用力將男人扯到了自己跟前,長腿微曲,膝蓋狠力的抵在了男人的月復部。
出手挑釁的男人被準確的擊中,哀嚎一聲摔倒在地,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凌燁卻沒事人一樣看著其他兩個男人,一雙宛如鷹隼般的銳眸掃視著前方,好像獵人睨著獵物一般。
另一個男人見形式不好,想要退縮,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退縮,不然里子面子全都丟盡了。
硬著頭皮,男人也沖了上去,可還沒等他揮拳向凌燁,凌燁的一個左勾拳已經揮了過去,男人噗通一下就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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