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她,她就順勢撲上去,能打就能,能咬就咬。
將她的潑辣全都展現出來。
「嚴凌風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格打我……?」她狠狠地用手捶著他的胸口,他拽她的頭發,她就咬他。
然而,嚴凌風的力量豈是她能夠抵抗的,男女有別,並且,嚴凌風可是……
很快的,她還是被緊緊地壓在身下。
他那雙帶著血絲的深邃的眸,迸發著冷酷的光芒,緊緊地鎖住她。
一只手緊緊地鉗制著她的手,壓在床面上,而他叉開兩腿跨騎在她的身上,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捏著她的下巴,「我以為你只是難以教,卻未料你竟會對我媽下如此毒手!她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還昏迷不醒,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是嗎?!你得意了吧!」
「哪怕她死了也與我無關!」陳微染發狠地看著她,「你媽自作自受!」
嚴凌風雙眸炙熱火紅起來,俊臉也變得扭曲了幾分,「你死不知錯,頑固不靈,囂張野蠻!今晚我非得教訓教訓你!」
話罷,伸出手大手,「嘶……」直接拉開了她紐扣式的衣服。
「嚴凌風你干什麼!!??」陳微染的瞳孔,不斷地放大,眼底掠過驚慌,死命地掙扎起來,「你他媽的,你敢這麼對我我會殺了你!」
此時的陳微染,仿佛是溺水的人,哪怕她在水中不會游泳,也會拼盡全力進行抵抗。
嚴凌風冰冷的唇重重地吻上她,在兩個人的較量之中、對決之中,不休止地侵犯。
濃烈的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彌漫出來的是一種抵死糾纏的氣息。
陳微染從最初的死命掙扎,到漸漸地放棄掙扎。
她這樣的表現,讓身上的男人也漸漸地放松了警惕。
嚴凌風的吻,就像黑色曼陀羅綻放一樣,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從理智上的懲罰,漸漸地到了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懲罰還是渴望。
就好像,對她,他在原有的計劃里,漸漸地迷失了最初的方向和堅持。
此時的陳微染,冷眸卻眯起,趁著他看似情迷意亂的時候,猛然地抬起腿往上一定,撞在他的側身上,猛然掙扎推開了他跳下床。
她的動作固然十分的快,以及蓄謀了片刻,然而,嚴凌風不知為何,身手十分的靈敏,長腿一跨,兩三個大步揪住了她。
兩個人再次糾纏在一起,一來一往地爭執,在房間里一頓亂撞。
踫到了一旁的桌子,桌面上的東西掉落在地上,台燈半吊著,搖搖欲墜。
「你不是很勇敢嗎?逃什麼!?」嚴凌風將陳微染壓在桌子旁,一手抱著她,一手按住她的腦袋強吻著她。
一個掙扎,一個控制,力道都很大。
陳微染伸出手,胡亂之下,模到了桌面上的小台燈。
想也沒想,抬起來朝著嚴凌風的腦袋砸下去。
兩物相互撞擊,燈芯碎裂,碎片刮傷了他的臉。然而,他卻還是死死地抱著她,一把將她推開了一旁的牆壁上。
臉頰上有鮮血流出來,將他充滿肅殺之氣的俊臉襯得有幾分恐怖。
陳微染見自己的襲擊不太成功,也無法阻止他的侵犯,緩緩地閉上布滿蒼涼和絕望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