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後,按照萌萌說的地方,找遍了各處,卻還是沒有找到她的「作案工具」。
「萌萌,過來。」
「哥……」
「我看看你的手。」韓霖拉起了韓萌的手,白淨柔女敕的小手,「你這丫頭細皮女敕肉的,如果拿著刀片在我老婆的手臂上割下這麼多道傷痕,你的手不可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意思就是,萌萌的可能性已經遠遠地排除了。
其實,韓霖並不不曾懷疑過萌萌,叫她也只是想要從她的口中得到相關的信息。
畢竟陳微染跟她同睡都出現了相同的狀況。
再說,如果真的是萌萌所為,那麼就不單是萌萌一個人的問題,而是萌萌和染染的問題。
一個下手,一個毫無所覺。
染染的毫無所覺才是最要緊的!
「那……可是我……」韓萌听了他的話,頓時更加的懵了。
可是,這很像是她做的啊。
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夢呢?
此時,韓霖拉著陳微染的手,往樓下走,「醫生應該快到了,先給你的手上藥包扎。」
陳微染點頭,乖乖地跟著他往樓下走去。
心里頭卻開始漸漸地有些懷疑自己。
哪怕萌萌是開著窗戶睡覺的,可是那樣的窗戶不可能有人能夠進來,正門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不是萌萌做的,那麼就是……自己做的。
陳微染越想就越覺得可怕。
上次她只是很淺很淺的留下兩道刮痕,現在卻是劃下了那麼多道,並且傷口也變深了。
這跟自我凌遲有何不同?
會不會她哪一天將自己的手腳都砍掉了卻還是毫無所覺?
想到這里,她不禁被嚇得渾身冷汗,微微顫抖……自己到底怎麼了?
怎麼會做出那麼可怕的事情?
「別怕。」韓霖感覺的眸色,深藍幽暗,視線盯著她頓時有些失色的臉頰,伸出健臂將她擁入話里,「染染,別怕,在找出原因之前,我都會守著你,一直守著你。」
此時,醫生趕來了。
看到這樣的傷痕,私下還以為是韓家的少夫人自己想不開,想要自殘……
但是,始終不敢多問,處理完了傷口,包扎完畢之後,囑咐了應該注意的事項,就離開了。
從這一刻開始,陳微染就害怕了黑夜。
深怕自己在某個黑夜之中,莫名的受傷,甚至是……死去!
然而,睿智如韓霖,早就推斷出了極大的可能性,只是他不能告訴陳微染。
私下已經下來尋找最優秀的催眠師前來。
如果沒有猜錯,染染一定是被人給催眠了,並且在某些時刻會听從那個對她催眠的人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