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暑夏是極其干熱的,而偏偏軍政高校的開學就是在這把九月的酷暑,舒雲卿其實這些年通過靈泉的淬煉,身體基本上都是清清涼涼的不易出汗,但是家里人看著舒雲卿大夏天一身定做的小軍裝,颯爽的漂亮卻也心疼。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驚鴻,你說卿兒要上郊區上學有什麼好,一年到頭不著家,你也不心疼。」上官月不禁埋怨丈夫,自己和舒驚鴻的工作都不著家,所以對這個小女兒難免嬌寵,可哪想到沒有養成大小姐脾氣,倒是培養出一個天才,其實他們根本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這麼累。」月兒,我也不希望卿兒去,但是你自己的女兒你不知道?倔強的要命,我這個作父親的哪有反駁的余地,所幸女兒是成才的,不過你我的孩子怎可能不好?」舒驚鴻傲嬌了。」媽媽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答應你大學不讀軍校就是了,但是我是爸爸的女兒,哥哥的妹妹,怎麼可能丟臉呢,也不屑作那種菟絲花一樣的嬌小姐。再說了軍政高校只要能夠優異畢業的出來都是尉官以上,雖然每一屆最多五人,那也要讓女兒爭取一下,拿著軍官證去上大學還不用軍訓了,多開心。」而且舒雲卿這三年也不用擔心曬黑受傷留疤什麼的,有靈泉都可以搞定。」你要真的能夠從軍政高校畢業,哪里還看的上普通大學的軍訓?算了,媽媽也就是心疼你,但是你和你哥從小就有主意,我們也攔不住你們,但是你可得給我注意安全,不然我說什麼也要讓你爸把你提溜回來。」上官月溫柔得眼中閃著威脅,讓舒雲卿不得不討好得點頭。
軍政高校得開學沒有那麼多花花哨哨,清一色得軍裝,太陽下得鐵血男兒,好吧這個時候得舒雲卿就顯得好突兀。不僅這一屆得新生好奇,連高二高三得學長也覺得新鮮,軍政高校多少年沒有女學員了。而且這個女女圭女圭不僅長得好看,年齡還那麼小,卻是入學考試得時候成績最好得,不得不讓人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常年的訓練讓他們有軍人鐵一般的素質,也沒有多問。軍政高校的課程和國外大學一樣都是選修性質,舒雲卿學的是雙專業指揮官和政法,所以從高一開始她的課程就比其他人多,高一第一學期的課表安排是上午︰軍事思想及謀略學、軍事地形學、計算機高端應用、外軍研究學;下午︰軍隊基層管理、軍隊政治思想及理論、作戰指揮學;晚上還有兩個小時的夜間急行軍訓練。第二學期是上午︰軍事歷史、黨治概論、馬列哲學、社會公共關系學;下午︰律法、經濟學、金融基礎操作;晚上︰夜間水下訓練。本來政法系和指揮官系都要會除英文華夏語外的一門外語,舒雲卿不知道雙專業也就多會一項就好,所以入學的時候就看著時間合適就隨便考了德語和日語,結果直接轉了學分免修,害的舒雲卿還跑去問指導員她會八國語言是不是都可以考了轉學分,于是乎指導員華麗麗的黑線了,對這個小天才徹底無語了。舒雲卿因為前世的經歷特別不怕吃苦,又有過目不忘的異能,所以雙專業並沒有難倒她,不過她也沒有仗著這些就不好好學,反而比別人更刻苦,特別是訓練的時候,第一天當夜間急行軍的教官看著一個小女圭女圭背著20公斤的沙袋的時候都傻了,這個小女圭女圭也不到40公斤吧,可是兩個小時下來這女女圭女圭絲毫沒有拉隊,雖然顯得吃力一些但是沒有叫苦,臉上還洋溢著一種特別單純的喜悅。其實真的不能怪舒雲卿不開心第一天這麼大的訓練量真的她也吃不消,差一點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空間的再一次升級給了她力量,而且前世的自己不也是一步步克服了困難才成功的嗎?沒有理由這一世變好了自己就有了懈怠的理由,于是乎迫不及待回房間看空間的舒雲卿也沒有注意教官什麼的,一解散就沖回宿舍。
空間如今在城池外升起一座山,開滿了各種沒有見過的花草樹木,還有誘人的果子,更有可愛的動物,舒雲卿覺得空間活了一般,在靈泉中泡了個澡一身舒爽,然後就上山玩兒,誘人的果子吃了幾個竟然發現自己沒有那麼累了,好像比起以前體力更充沛了,在舒雲卿沒發現的時候她又長高了一點兒,而古宅城堡內有多出兩個房間,是一些野外蟲蟻毒物的介紹及救治,還有一些野外自救的方法,都是通過一些普通草木便能成功的法子,很實用也很容易記憶。另一個房間很大,里面有很多先進的軍用設備,坦克、高射炮、狙擊槍等,舒雲卿坐進坦克中才發現竟然是模擬駕駛,于是乎在還沒有到高二的時候舒雲卿同學就接觸了這些東西的使用,也為日後高三能夠去熱帶雨林奠定了很好的基礎。軍政高校的周末都是統一訓練的,周六上午是軍事學院的學生參加特種部隊訓練,下午休息,而政治學院的則是上午休息,下午參加模擬政協會議,于是乎周六的舒雲卿全天安排,忙的腳不沾地,基本上是一身軍裝趕到政治學院參加模擬大會,指導員和老師都心疼她,她自己還整天忙的屁顛屁顛的。而周天一天是兩個學院共同必須參加的常規化軍事及政治思想學習和訓練,這對累了六天的舒雲卿來說簡直是太輕松,所以周天相當于她的放松時間,只要周天的課程能夠優秀通過,老師們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于是乎舒雲卿也成了軍政高校的奇葩。」小卿兒你也太拼命了吧?咱中南山的女孩子哪用的著這麼拼命?」韓立責各種不解。」你不覺得揮汗如雨的感覺很好嗎?熱血沸騰的時候才是生命最大價值的體現,不因為活著而活著,而是因為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力量,讓我們覺得活著有價值難道不是更有意義嗎?」舒雲卿也沒指望韓立責明白,因為他們沒有體會過死亡,沒有體會過孤獨一生的寂寞,也沒有體會過那種一個人的無助,更沒有體會過社會殘酷的悲涼,因為不曾體會,也就談不上懂得,如果沒有上輩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有這麼大的決心,有這麼堅韌不拔的力量,不過沒有如果,既然體會過,她也不會負了那段孤苦的歲月,那將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