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听完兩個酒鬼的對話隱隱明白了什麼,他並沒有直接回頭打量而是側過身瞟了一下,然後回頭笑著低聲地問小二︰「這兩酒鬼是誰?怎麼我來的時候就在喝酒,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那兒喝酒?」
小二悄聲說到︰「老板怎麼想起打听這兩個人了,大個那個叫牛大,稍微瘦點那個叫苟三,中間還有個朱二,你來的時候他們三人就在這里吃飯,之前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去干什麼壞事了,這還不到中午就這兩個人回來又在這里喝上了,那個朱二卻不知道干嘛去了?」
徐飛笑著繼續問道︰「這三人干嘛的?你知道他們住那兒嗎?」
小二瞟了一下掌櫃並沒有注意到他,他便附在徐飛耳邊說道︰「這三人以前是鎮上的混混,听說他們現在投靠了r 本人,所以現在囂張得不得了,只是這三人從小就沒有家,現在都住在鎮北的小廟里,不過老板千萬別得罪他們,听說治安軍排長莫是非就是他們的後台。」
「行!我問一下就是要躲得遠遠的,這種壞蛋我們可惹不起。」徐飛假裝一副害怕的模樣和小二低聲說到,轉過身趕忙離開大堂就像真的害怕了一般。
一出客棧徐飛辨認了一下方向便朝著鎮北快速走去,他雖然在大堂中之听到兩個混混的幾句對話,可幾句話就將他們所作的事清晰的暴露出來,徐飛在以前就恨那些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听到三人中只有那個朱二在看守一名女孩,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前去解救她。
孤山鎮並不算太大,處于山溝中的集鎮都比較狹長,南北窄而東西寬便是這個鎮的樣子,所以徐飛並沒有走幾分鐘便走到了孤山鎮最外面,他打量了下小廟周圍沒有一戶人家,數百米周圍只有些雜亂的樹木和高高的蒿草,一條通往小廟的小路上也是雜草叢生。
「呼呼……哼哼哼……吧嗒……」
小廟內一陣陣巨大的打呼聲音傳出很遠都能听到,徐飛嘴角一裂差點就笑出聲來,這個小廟中就剩一名朱二,而這個打呼聲肯定不是女孩能夠發出的。
他趁著這個機會躡著腳尖飛快的接近廟門,透過敞開的廟門他看見一個肥碩的大漢正在一堆干草上睡得十分香甜,而離他不遠處還有一個被捆在立柱之上的花臉小姑娘。
徐飛從空間中取出系統給的匕首,如同上面標明的一樣這把匕首泛著寒光顯得十分的鋒利,第一次準備殺人的徐飛顯得有些緊張,拿著匕首的右手還有些打著哆嗦。
可他一看到那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小姑娘,他心里暗自一橫拎著匕首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小廟,而此刻朱二正在夢鄉里吃著什麼好吃的東西,噠吧著嘴還流著長長的口水。
徐飛走到朱二跟前,將匕首在他身上瞄了幾下,徐飛對殺人可談不上什麼經驗,上午干掉那個土匪純屬于土匪瞎轉身自找的,可這下要主動殺人了他不知道該從脖子下手好還是捅心髒好了。
「嗯……牛大,帶豬蹄沒有?」
正在徐飛糾結著什麼殺人的時候,睡覺的朱二感覺身邊有人,以為是牛大苟三回來的他便睜開模糊的眼楮問道。
「撲哧!」
徐飛一見朱二醒來,心中一緊趕忙將匕首猛地一下捅在了朱二的心窩之上。
「嗯!……」
朱二猛睜雙眼死死的看著徐飛,死前的清醒讓他知道站在眼前的人並非他的兩個兄弟,可心窩中插進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短短幾秒之內他便直接睜著痛苦絕望的眼楮掙扎著見了閻王。
「咦……」
徐飛剛第一次主動殺完人並沒有被朱二的死人樣嚇到,他拔出刀剛要準備將尸體藏好,卻意外的听到系統中提醒他升級的聲音。
他趕忙將意識投入系統確認升級,隨即一股能量便在他的奇經八脈中開始運行,在一陣在意識中傳來的 嚓 嚓聲音之中,徐飛一下子感到自己充滿了力量。
他不禁再一次打開系統將意識投進去一看,這才造成他驚呼的原因,此時系統中他的資料已經出現變動,他看著自己的資料更是感到高興不已。
徐飛︰男,二十一歲,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七十公斤。
特殊能力︰記憶力超強
妻子︰無。
修行等級(下一級築基期)︰練氣圓滿。
身份︰平民。
下一級所需功德︰十四點6/20(殺掉一名惡毒匪徒三點功德,殺掉一名惡毒混混三點功德)。
屬x ng︰無。
法術︰無。
力量︰0。3噸。
速度︰20米每秒。
法力︰6(法力和提升功德數值相等。)
可兌換物資︰無(功德點具現,職務不夠)
可增強屬下能力︰無(功德點轉換注入修改,等級不夠)
系統獎勵︰(等級不夠)
系統空間(特殊升級)︰無限按照修行者力量裝入取出物資現存粗布衣物一套,鋒利匕首一把,小金條兩根(合計100克),銀圓二十九個,銅板一百個,超級雲南白藥噴霧劑一瓶,香噴噴牛肉干五斤,烙餅十個,水袋一個,旅游帳篷一個。
r 期︰1933年9月18r
時間︰下午13︰32︰25
(該數據資料最多全部出現四五回,而且每次出現的時候字章節數會相應增加,不會是湊字數的東西,等以後等大家都熟悉了就只出現必要的數據。)
「這就升級了嗎?三百公斤的力量哎,可惜還是沒有法術!」
徐飛低聲自語後將匕首呼呼的比劃了幾下,這才練氣圓滿他就已經有了三百公斤力量,這讓他感到興奮不已,更為了師傅給自己的這個功德殺敵交換系統感到驚訝,要知道之前他還算不缺乏鍛煉才只有六十公斤力量的,這一下增加了五倍力量讓他顯得十分的高興。
增加了力量的徐飛拎著近二百五十斤的朱二扔在了廟里那個泥菩薩的背後,將草堆中帶血的干草收斂了一下便準備將女孩從立柱上解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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