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家老大問話陳錡剛嘿嘿笑了笑說道︰
「哪兒我幾年前也去過,一樓是舞廳,里面都是些漂亮的舞女,一般情況下都是陪舞陪聊天的,呵呵,只要出得起錢,那當然也是可以陪睡的,哪兒的二樓是賭場,大小都有,我以前在哪兒輸過幾千大洋,我父母……他們才把我送出國留學的,沒想到……唉哪兒的三樓是他們的辦公室,不過這麼久了,我就沒有听說那個歌舞廳的老板是誰,這麼久了連鬼子也沒有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想哪兒的老板來頭應該不小。」
「賭場、舞廳、隱藏的老板,看來流螢歌舞廳不是一般的地方,晚上我就去哪兒瞧瞧,看看是不是能夠拉上線。」徐飛說道。
和陳錡剛繼續聊了一下營口市內的各種事情,徐飛在對這兒有了足夠了解之後便讓陳錡剛去休息。
「看來在這兒還得呆上幾天了。」
徐飛看了下時間還不到下午四點,他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自己一大早告別粘人的徐妃和渾身香噴噴的雲,為的就是要快速壯大自己的隊伍,想想要和無數鬼子打仗,徐飛想起自己手下那幾十個人和幾十條破槍心里就是一通糾結。
晚飯從旅社叫了些酒菜隨便將就了一頓後,徐飛便按照陳錡剛提供的地點叫了個人力車送自己前往。
「流螢歌舞廳,很漂亮的地方嘛!」
換上一套筆挺西服的徐飛站在流螢歌舞廳的門前,看著已經亮起不斷閃爍著霓虹燈的大門笑著自語道。
燈紅酒綠指的就是這個時代各種夜總會和歌舞廳里面的場景,徐飛抻了抻西服邁著小方步昂然地走了進去。
「嘟嘟…啦嘟嘟……」
一進去,帶著點爵士樂風格的長號和鼓點讓徐飛這才感到時空穿越後的錯亂,听慣了含糊不清的雙節棍和青花瓷才能睡覺的r 子,在這種快節奏明快的音樂下他都有了點進入舞池跳舞的心態。
「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徐飛找了個座位坐下打量著舞池中那些身著高叉旗袍、露著白皙大腿的舞女們,他正好奇的觀察著這些女人嬉笑著半倒在恩客懷中翩翩起舞的場面,不識趣的服務生卻禮貌的半彎著腰面帶微笑的走過來問道。
「來杯威士忌!」徐飛抬頭看著服務生淡淡的說道。
不一會服務生抬著個托盤將酒放到了徐飛面前的桌上低聲問道︰
「先生需要找個舞伴嗎?」
「不用!」
徐飛冷冷的將服務生打發掉了以後才開始觀察者里面的人,舞女們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滿臉媚笑,可她們的眼神中徐飛卻看不到一絲真誠坦然和幸福。
而摟著她們那些人要麼是個大月復便便半禿頭的土老財,要麼就是些神s y n鷲滿臉橫肉的地痞混混,偶爾有兩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年輕人,一雙眼楮也不斷的往懷里舞女那不斷露出的大腿上看去。
「劉翻譯,快里面請!」
「莫排長,客氣,客氣了!」
「哪里哪里……我還得仰仗劉翻譯在川崎大隊長面前美言幾句呢。」
「呵呵呵……莫排長,我們今晚上二樓玩玩……?」
兩個顯得有些刺耳的聲音從歌舞廳大門開始一直朝著里面接近,徐飛敏銳的听力讓他將這兩人的對話在嘈雜的舞廳中一樣听了過清清楚楚。
他抬起酒杯看了一下,從玻璃杯的倒影里,他看見莫是非穿著一件碎花短褂,跟在一個身著小西裝、腰間斜跨著一把王*八盒子、頭上帶著一頂鬼子軍帽的年輕男子身後。
「劉翻譯……,看來是劉茂才那個漢ji n大兒子劉漢生了,這莫是非居然搭上了這個家伙,看來他們都還不知道白條弘一被滅掉的事情。」
徐飛心里揣摩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看著莫是非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劉漢生的身後朝二樓走了上去。
徐飛正在掂量是不是跟上去看的時候,另一個說話聲讓徐飛感到眼楮一亮。
「哎呀,這不是漢尼洋行的蘇爾壽蘇先生嗎?怎麼今天一個人過來?」
「你去忙,今天陳經理要回家陪他太太過生r ,我一個人過來看看。」年輕人要了杯紅酒端著對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的話音對徐飛來說便是一記興奮*劑,他轉過頭一看,一個梳著中分的帥氣青年人打發掉煩人的服務生,他正滿臉興奮的看著一名坐在沙發上悠閑地抽著香煙的舞女,一張年輕帥氣的臉上浮出一種無法掩蓋的y 望。
那名妖艷的舞女看見這個男子,趕忙從沙發上站起搖著縴細的小蠻腰,晃動著巨大的臀部用力扭動著走到那個叫著蘇爾壽的年輕人身前嬌聲叫道︰
「泰迪,今天你怎麼來了……」
「絲絲美女,這不我一有空就過來看你麼,要不我們先去跳一圈。」蘇爾壽的眼楮在舞女胸前的高聳上看了一下笑著說道。
他那雙帶著不明火種的眼神快速的掠過舞女平實的小月復轉向她暴露出的白皙大腿之上。
舞女著蘇爾壽嫵媚一笑,一只露著胳膊的細長白皙的手便搭到他的肩膀上,隨著歡快的舞曲,兩人在舞池里就相對恩愛的戀人般緊緊貼在了一起旋轉起來。
「呵呵……又一個沉醉于美s 中的人,不知道這些人思想里究竟還有沒有會亡國滅種的緊迫感,咳……我自己多想了,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會有的,既然有熱血抗爭者,那就有甘願被壓迫者,更有那些出賣民族利益的叛國者,我唯一要做到的便是完成師父的任務,建立一個由自己統治說一不二的國家,讓華夏百姓在不斷的戰爭中學會炎黃血脈最原始的野x ng,讓大家知道民族的尊嚴並不是依靠什麼禮義廉恥,炎黃之前那可是經過無數戰爭才創建了泱泱華夏,逐鹿中原也不是指書上那些簡單的泛泛言辭。」
坐在沙發上,徐飛慢慢淺飲著杯中的烈酒,看著歡快的舞池中那些依舊放蕩不堪的舞女和那些在此尋歡的客人,他的心里瞬間便轉過了無數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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