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不錯,凡是欺壓百姓的人,凡是背叛國家的人,除了接受審判,他沒有資格和任何人談條件。я思路客я」徐飛站在刑訊室門口大聲的說道。
他很贊賞這個j ng察,能夠在社會不和別人同流合污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有著一腔熱血的男兒總會值得人尊敬。
「指揮官,你來了……」
坐在一旁一直靜默的朱雙貴站起身說道︰
「報告指揮官,朱雙貴奉你指令已經佔領了監獄和j ng局,監獄已經有一個排在哪兒進行甄別,我正在和朱友丹隊長審訊這個毛東升。」
「沒事,我過來瞧瞧這個j ng察局長是怎麼回事,我听說毛大局長這些年橫行營口那是肆無忌憚,在r 本人手里還抓不了不少愛國人士,我想問一下,你這樣肆虐百姓背叛國家之人還有什麼資格求饒。」徐飛走到毛東升身前雙眼冒著寒光死死的看做毛東升游離的眼楮寒聲說道。
他回過頭看向朱友丹,用一種肯定的眼神示意了一下才說道︰
「朱友丹隊長,我來過營口數次,在百姓口中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要不是有你在營口堅持著心中的正義,也許百姓們受到更多這些賣國賊的欺凌,現在j ng察局我就交給你負責,希望你能夠穩定住營口社會的治安。」
朱友丹在得知進來之人便是滅r 軍最高指揮官後心中緊張了一下,這對人使用刑罰可不是一般嘴里念叨著正義之人願意看到的;
不過徐飛對與漢ji n挨打從來不會覺得下手重。就像在建一鎮一團二營的戰士殺掉俘虜,徐飛既沒訓斥也沒理睬便過了,那種背叛民族之人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一條生命。所以這朱友丹鞭笞烙印毛東升在他眼里看來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沒有挨罵還被表揚一通,最後還被任命成為j ng局的一把手,朱友丹心中激動了一下仍舊嚴肅地答道︰
「是!指揮官,朱友丹願以人頭擔保,一定整頓好營口的治安。」
「嗯……你不用人頭擔保,只要你認真做事就成,這營口還有兩個幫派作祟。你去處理之時最好通知一下朱營長,讓他派部隊幫助,等以後我們的駐軍撤出城市之時。這兒的治安就得依靠你和你手下的j ng察了。」徐飛看著朱友丹笑道。
幾人交談了一下,徐飛正想離開時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回頭看著木架上的毛東升說道︰
「你記得有個叫做陳天雲的商人嗎?三年前你還在東北軍治下時就在營口被一幫地痞把家給毀掉了,甚至一家人一個活口都沒剩是怎麼回事?」
看見這個陷害無數人以獲取錢財的貪婪家伙。徐飛突然想起陳錡剛的家事。他們家也是被人給徹底毀掉,雖說他殺掉幾個官員和混混報了仇,不過按照推理,在當初的營口沒有誰會不將大權在握的毛東升看在眼里。
「陳天雲……我不…知道,指揮官大人,求求你放過我?」毛東升此時只想著逃命,腦袋一片混亂的他眼神恍惚著哀聲說道。
朱友丹栽在一旁低頭想了一下直接在徐飛身後說道︰
「指揮官,那件事我知道。j ng局的檔案上說是幾名稅務局官員和地痞流氓想要霸佔陳家米行,最後逼死陳天雲夫婦。最後一把大火將米行給燒掉了;
那幾個稅務官和那些混混在陳家出事之前正好和毛東升在一家酒樓吃飯,正好被我們的弟兄看見了;
出事後我們也偷偷的調查,卻不料陳家的那個兒子回來將他們全部給殺掉,這件事最後被毛東升壓著不了了之,不過我懷疑此時和他絕對有關系,他說不知道,估計是陳家米行在他眼里實在太小了。」
「陳家米行……」
毛東升嘴里念叨著,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神瞬間惶恐了一下,看到徐飛依舊望著他,他便趕緊低下頭繼續申吟起來。
「嗯,和他有關就行了,當初陳隊長的家人被殺,我只是想了解下有沒有漏網之魚,看來這個毛東升應該就是當初那件事情的主謀。」徐飛點頭說道。
「那是不是把他交給陳隊長來處置,這種敗類反正都難逃一死的。」朱友丹冷眼盯著愈加驚恐的毛東升說道。
「不了,我們做事要光明磊落,當然這只是對待自己人,這家伙明天拉到郊外去公審,我已經讓人將幾處的敵人尸體運到哪兒了,到時候讓百姓知道,壓迫他們的人最終下場是怎麼樣的,我要會指揮部了,你們繼續忙。」
徐飛交代完便大步的離開j ng局,為了快速掌控整個營口,並且加快一個城市的發展,徐飛已經決定憑借自己的資本進行一個城市的支撐壯大,這要是後世估計就那幾個最富裕的家族才能夠辦到,可在徐飛眼中看來這點事情還算不上什麼。
回到指揮部,徐飛快速將十部電台取了出來,在上面標注了電台的聯系方式之後,他隨即派人將電台快速的送到各個駐地的指揮部去。
坐在屋里,徐飛快速地整理著自己後世學習到的各種知識,城市規劃大綱,道路發展的前景,城市基礎建設,地下管網的鋪設,甚至于腦中記下的整部稅法,至于刑法之類他暫且沒有調出來,因為他覺得和平時期的法律根本不適用與這個亂世。
房間中此時沒人能夠進來,要不然有人能夠看見徐飛手中的鋼筆只能看見一道道光幕閃動絕對會下一大跳,只見一張張的白紙在一兩分鐘內便寫滿工整清晰的字放到一旁,徐飛不斷的回想當初學過的知識,並且一邊在大腦內組織語言和整合資料,一邊快速地將一條條內容給抄錄下來。
時鐘又在滴滴答的消磨著時間,徐飛的寢室中燈光就幾乎徹夜未滅,當雞鳴初啼天已經蒙蒙亮,徐飛才伸了個懶腰將第五支寫廢掉的鋼筆扔在一旁,看了下空掉的十幾個墨水瓶和厚達兩尺余的資料,徐飛也不禁為自己一夜的瘋狂感到十分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