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軍軍部幾個老大正在研究滅日軍沒有可能突襲大連的事情,而大連及旅順要塞司令部的戰斗卻愈加激烈,當然這也只是鬼子和偽軍這樣認為的;
連綿不絕的炮擊已經維持了十幾分鐘,在大連包圍了偽軍一個駐地大隊後,一個團的滅日軍戰士用沖鋒槍的彈幕,讓那些投靠了日本人的漢奸們知道什麼叫做蹂.躪;
當無數的彈雨灑向已經被炮火轟炸得一塌糊涂的營地,那些偽軍們大多數連舉手投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成了篩子。(鳳舞文學網)
旅順要塞司令部及軍隊駐地,此刻天空中的迫擊炮彈依舊如雨般的落下,日軍三個大隊的鬼子被堵在軍營里面根本無法做好防御和反擊,尤其是在滅日軍不斷的炮擊下卻不進攻的節奏中,日本人的零星炮擊也會很快啞火。
在滅日軍的迫擊炮陣地上,炮營營長是一個四川來的絡腮胡大漢,他扯著嗓門便大聲和在一旁用望遠鏡看著戰場的白朗說道︰
「旅長,這龜.兒子的些這下吃飽了吧,勞資們這麼多炮彈給他們轟下去,包管他們吃得巴適得很。」
「嗯……指揮官說了,我們能夠用炮彈炸光他們就沒必要和他們正面作戰,後面的運輸船上的炮彈正不斷運來,你們就可勁的轟就是。」白朗放下望遠鏡也笑著說道。
這不到二十分鐘時間,迫擊炮營的一百門炮已經打出將近千發的迫擊炮彈,看著在烈火與炮彈碾過的日軍軍營混亂不堪的模樣,白朗十分愜意這種不用軍隊沖鋒的打法。
徐飛在後世看過老美無數次的戰爭,每一次他們都是以轟炸為第一要素,對于士兵的性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他雖然不大懂得什麼現代化戰爭需要的是大火力全覆蓋戰略,可米國對士兵的看重和他不謀而合,炮彈消耗了就消耗了。可一個士兵卻代表著滅日軍的一個有生力量。
這一次他在運輸船上都帶滿了彈藥,此時一箱箱的炮彈正不斷的運送到陣地之上。
「嗨庫,嗨庫。沖出去,組織防御陣地。躲過敵人的炮擊,我們大日本皇軍依舊是無敵的。」已經成為旅順要塞司令部最高指揮官的那位中佐,在凌亂燃燒著的軍營中不斷避開爆炸的炮彈大聲的呼喝。
此時三千多鬼子已經有一半多不死就傷,天空中炮彈劃空的嗚咽聲讓這些乙種部隊的鬼子也變得有些絕望;
看著一個個士兵被炮彈撕裂著肢體渾身血淋淋地倒在地上,一些個膽小的鬼子哭喊著向大門沖去,只是他們往往還沒有沖到大門,天空中那凌亂而下的炮彈就會讓他們步入死亡的殿堂。
「中佐閣下。敵軍的炮擊怎麼沒有絲毫的間隙,我們傷亡慘重,照此下去,我們在這里面堅持不了一個小時就會全軍覆沒的。」一名日軍少佐跑到一個隱蔽工事後對那名日軍中佐喊道。
他的胳膊已經被炮彈擊中。用平時箍腦袋的那塊白布條將傷口緊緊扎住,原本上面中間一團紅色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大片的猩紅。
「馬上發電報,要求援軍急速趕來,再次組織突擊隊,沖出包圍圈。我們向大連方向撤退。」日軍中佐寒聲說道。
那名少佐苦笑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下已經成為廢墟的指揮所說道︰
「我們的指揮所已經被炸毀了,電報機在里面,我估計就算扒拉出來也是一堆廢鐵了,我們還是組織人突圍吧。」
日軍中佐抖了下自己身上的灰塵和泥土。一雙眼楮快速的掃過火光中的營地,此時凌亂的日本士兵們各自都在找尋著躲避炮彈的碎片,此時要組織人突圍顯得是那麼的困難;
這種被敵人狂轟亂炸還是日本人遭遇到的第一次,在與蘇俄和的交戰中,向來都是一陣炮擊後便是雙方的正面作戰,卻從沒有見到過被敵人包圍之後卻只見炮擊不進攻的事情。
「通知阪原少佐、山口少佐和柳生上尉,讓他們組織三個大隊的剩余人員朝大連方向突圍。」日軍中佐面色有些猙獰的說道。
在這種炮擊和有著重火力包圍下突圍,他不知道到最後還能有幾個人能夠活下來。
「天皇滿載,大日本帝國滿載!殺幾給給……」
三分鐘後,被組織起的千余日本兵在這名中佐的指揮下開始突圍,一沖出大門,數百支沖鋒槍和數十挺機槍便像點燃的鞭炮般不斷響起,在黑暗中,無數點流螢般的子彈曳光密集地封住了日軍的前進方向。
一方是嚴陣以待全部裝備了機槍沖鋒槍還有炮火不斷覆蓋轟炸的的滅日軍,另一方卻是只有三八大蓋和少量機槍的日本鬼子;
鬼子們在沖鋒的路上不斷有人倒下,來不及構建掩體的日本兵們只能將同僚的尸體堆積起來作為自己的機槍工事。
「嗒嗒……」
雙方的交戰不斷,日軍連續三次的沖鋒依舊被鋪天蓋地的彈雨阻擋在滅敵軍陣地前三百米外,而滅日軍的炮彈雨卻跟著這些日本兵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雙方的交戰點就在日軍營地旁的一片小丘陵地帶,此時哪兒兩個營的滅日軍戰士在丘陵上布置著交叉火力,敵人想要突圍到大連,唯有走這條被火力覆蓋的大路。
「通知二團從敵人後面壓上,一團加大火力逼住鬼子的沖鋒,炮營繼續,等天亮我們再去收拾殘局。」白朗在戰場的一公里外下著他對這場戰斗的最後命令。
說完他便拎著一支沖鋒槍向阻擊陣地跑去。
「旅長,你干嘛去?」他的警衛員跟在他身後大聲問道。
「干嘛?殺鬼子去,再不去勞資連湯都沒得喝了。」白朗一邊跑一邊說道。
「可你是指揮員啊,怎麼上前線去了?這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警衛員氣喘噓噓的跟在白朗後面糾結地問道。
這警衛員老實說那群指揮員都不想要,他們都是被徐飛雙向強化過的軍中高手,雖說當了指揮員可他們每天的訓練一點也沒落下,要說這被保護,他們在想這真的是有事了是不是該他們去保護這些警衛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