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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他最近是怎麼了?」真田望著幸村精市落寞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
一旁的柳淡然開口。語氣里很是惋惜。「人去才知情深。」
「柳,你知道什麼嗎?」真田看著身邊站著的柳,肯定的說道。怔怔站在一旁,等著柳的答案。
柳沉寂了一會兒,似乎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口。「跡部雪舞她回英國了。」
「恩?」真田有些詫異,但瞬間又恢復成平常的樣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幸村的背影,你這是在傷心嗎?眼神無意落到一旁的千雪美然身上。他頓時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傷心還是愧疚。
「這個還是不要交給幸村的好。」柳望著手中的照片,苦惱的說道。照片中的雪舞正倒在慈郎的胸前安詳的睡著,表情安詳的如同天使。
「這個是哪里來的?」真田望著他手中的照片,驚訝的問道。
柳搖了搖頭,示意他不會透露情報的來源,這些照片已經全部都被跡部那家伙給銷毀了,要知道這一張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拿到的呢?本想給幸村留做紀念的。現在想來也只會刺激他吧!
「這張照片可以給我嗎?」真田望著他,低聲開口。
「恩。」柳的身體怔了怔,徹底睜開雙眸,仔細的打量著真田。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卻什麼也看不到?
看著真田將照片夾放到珍愛的書里,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預感。難道,弦一郎也喜歡雪舞嗎?在轉頭看了看幸村精市,依舊站在窗前,默不作聲。
精市,你到底會怎麼做?是等待?還是放逐?
轉眼一天過去了。跡部雪舞依舊坐在課桌前神游,等她回過神時,教室里已經空無一人了。她將書本放回到包里,便離開了教室。
想了想,自己現在寄住在手塚國光的家里,而她又不太認識路。還是得先找到手塚國光才能回得去吧!那自己應該先去網球場找他吧!
「不過網球場在哪啊?」跡部雪舞在學校里左繞右繞的都找不到網球場,無奈只能站在原地懊惱。
「同學,你知道網球場在哪嗎?」她叫住身旁走過的同學,禮貌的問道。
順著那位同學說的方向,不久,跡部雪舞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熱鬧非凡的網球場,放眼望去真的好多人哦!大家好像都很熱愛網球呢?
一陣冷冷的風吹來,吹起了她的衣角,跡部雪舞睜大眼楮尋找手塚國光的身影,眼楮看酸了,她才終于找到那抹俊逸的身影。
夕陽下,手塚國光身著一身白藍相間的運動服,整個人似乎鍍上了一層閃亮的光芒,看的跡部雪舞頭暈目眩。
「不知道,精市現在是不是也像手塚一樣,意氣風發的站在球場上。」跡部雪舞獨自站在網外,望著場內的選手們,浮想聯翩。
「恩。」場內的手塚被網外一抹瘦弱的身影吸引,她怎麼來了?便一步步的朝著她走去。
跡部雪舞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是當她再次抬頭時,手塚國光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