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舞。」焦急的叫喊聲落入跡部雪舞的耳邊,她回頭,千葉絲言正在不遠處焦急的尋找著她。
她望了望面前站著的跡部,兩人一起朝著千葉絲言走去。
「絲言。」跡部雪舞輕聲喊道。
「恩。」千葉絲言望著一旁站著的跡部,她的心底莫名的閃過一絲恐懼。對于他,她一直是又愛又怕。
跡部雪舞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一些人聲打斷,她抬眼望去,心跳頓時漏了一拍。精市?他怎麼會來?身邊還站著美然與真田。
「跡部。」千雪美然甜美的聲音驟然響起,黑色的眸子有些閃躲。
幸村精市停止了與真田的談話,轉頭看了過來。紫色的眼神里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冰帝的跡部景吾。」
「恩?」肅然之氣浮動眉宇之間,那雙深沉幽幽的寒冷藍瞳,自有斜睨天下的氣勢。
兩人對立而視,跡部雪舞似乎可以聞到從兩人身上傳出的火藥味,這不禁令她的身體有些緊繃。
「sun,你怎麼了?」察覺到跡部雪舞的僵硬,千葉絲言扶著她,眼神里閃過一絲憂心。
跡部雪舞側頭看了一眼她,聲音很輕。「我沒事。」
「是你?」幸村精市身後的真田站了出來,快步走到跡部雪舞面前。他沒有看錯,她就是那天給他信的人。
幸村雙手環胸,外套瀟灑的搭在肩上。一臉的不可置信,真田什麼時候這麼松懈了?「真田,怎麼了?你認識她嗎?」
「是那天跟我們搶畫板的那兩個人。」千雪美然看了看帶著帽子的跡部雪舞,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千葉絲言,肯定的說道。
「哦!」幸村精市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再一臉鄙夷的看向跡部景吾。「原來所謂的冰帝帝王,也只不過是與這些野蠻人為伍而已。」
野蠻人,她跡部雪舞在幸村精市眼里就是野蠻人嗎?
他的話使得跡部雪舞的身體再次僵硬,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深愛的男孩怎麼會?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她的哥哥。
「幸村。」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麼?真田出口制止道。
面對真田的制止,幸村顯然有些不快。「真田,你有什麼意見嗎?」聲音不再柔和,帶著一絲不悅。他從來不允許有人在他之上。
真田望了望面前帶著帽子的少年,斜睨了幸村精市一眼。聲音很是低沉。「沒有。」
「哼。」跡部景吾冷傲的藍眸徒然漂浮著一道肅然之氣,淡淡地冷哼一聲。
「真是下賤。」話落,千葉絲言揚起右手直直朝著千雪美然的左臉甩了上去。栗色的眼眸里充斥著濃濃的怒意。
「你。」千雪美然捂著左臉恨恨的看著絲言,揚手就要朝著絲言的臉上甩去。跡部雪舞急忙沖上去,推開了千葉絲言,那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跡部雪舞的左臉上。聲音是那樣的清脆、響亮。
這一響聲,打亂了跡部景吾的心,他急急沖上去,抬起跡部雪舞的臉。眼眸里滿是擔憂。「怎麼樣?沒事吧!」急急查看著她左臉頰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