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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跡部景吾那得意的笑容,幸村精市忽然有一種墮入深淵的感覺。
很好。
跡部景吾竟然敢給他下套。
他不允許,他絕對不會容忍他凌駕在他之上。
「不……不是的。」跡部雪舞咬著下嘴唇,伏在手塚胸前大哭。
他在撒謊,他明明說過會永遠陪在她身邊的。
他在撒謊,他在撒謊。
如果淚水可以洗掉她對精市的愛,那就任它流干吧!
只是,如果可以選擇,她願意用所有的一切交換,只為自己不這麼悲傷下去。
原來她的愛,終究不能打動他的心。
她現在才發現。
自己真的好傻。
好傻。
跡部雪舞哭得撕心裂肺。
幸村精市疼的心碎欲裂。
手塚沉著臉良久,終于松開了懷中的跡部雪舞,溫柔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拉著她的手離開了這壓抑的地方。
「雪舞。」幸村精市望著她欲離開了的背影,反射性的喚道。
不二擋在幸村精市面前,睜開雙眼,眼珠藍的就像海水一樣干淨、清澈、神秘。里面是別人所熟悉的凌厲。「你已經斬斷了與雪舞之間的一切。你們之間不再有任何聯系了。」
「對哦!」菊丸從不二身後跳了出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麼,他佯裝認真的對著幸村精市說道。「如果你跟過去的話,手塚可能會打人哦!」
菊丸歪著頭想了想,手塚真的會打人嗎?反正他是沒見過啦!不過,今天的手塚尤其的恐怖呢?誰敢保證他不會揍人呢?
「千葉絲言,走吧!」跡部景吾高高在上的斜睨著地上的千葉絲言,笑容優雅萬千。
看著他的笑容,千葉絲言有片刻的愣怔,跡部湊近,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不華麗的女人,是被本大爺的華麗的笑容迷住了嗎?」
千葉絲言羞愧的低下了頭,瞬間抬起頭,一臉的淡定。「你太自戀了。」悠悠扔下一句話,在路過幸村精市身旁時,輕聲說了一些只有他能听到的話。便追跡部雪舞去了。
幸村精市連連後退,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
跡部景吾嘴角不停的抽搐,那個不華麗的女人,竟敢說他自戀。
「幸村,你怎麼了?沒事吧!」真田將手搭在幸村精市的肩膀上,擔憂的問道。他從來沒有見過幸村這麼復雜的表情。
他並沒有將真田的話听進去,耳邊一直回想著千葉絲言的話。「女人從來不是要男人了解她,她只需要男人去愛她、疼她、寵她、縱容她。是不問情由,義無反顧的。幸村精市,知道你的問題在哪里嗎?就是你太自負了。你的自負讓你要贏,在感情上也要贏,也要征服對方。可是在愛里從來就沒有輸贏,當你以為你贏了。回頭一看,你才知道。原來你已經輸的一敗涂地了。」
對啊!他輸了,輸掉了跡部雪舞,同時也輸掉了全世界。
「走吧!」跡部打了一個響指,在眾人的注視下,優雅的離開了。青學眾人也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