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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愛你。」忍足順著她的眼神望去,幸村精市正孤獨的站在海邊。
跡部雪舞的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對啊!他不愛她。「我知道。」這三個字雲淡風輕的從她的嘴里說出來。
「既然這樣,忘掉他愛上我好不好?」愛情可以令人變得卑微,他甘願為她變得卑微。是如此的心甘情願,義無反顧。
跡部雪舞慌張的後退了幾步,緊張的差點摔倒。
為什麼?為什麼對她說這些話的人是忍足侑士?
為什麼說的人?不是精市?
跡部景吾來到海邊,看到了沉思的跡部雪舞與一臉受傷的忍足侑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跡部雪舞,你還在想幸村精市嗎?
你的心里,難道說已經被幸村精市佔滿了嗎?
看到她這個樣子,他當初的決定好像錯了呢?他站在原地低喃。「我是不是不該逼你離開幸村精市,好像有幸村精市在你身邊,你不會這麼低落?好像有幸村精市在你身邊,你不會這麼失神?」
「愛上我好不好?」忍足侑士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的渴求。
「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跡部雪舞感覺被人猛地一拉,然後用力抱住。她抬頭望去,瞬間怔住。
是那雙熟悉的眸子,是那熟悉的味道,是她熟悉的那個人。
「精市。」跡部雪舞滿臉的驚喜和不安。
幸村精市的臉上沒有表情,就這麼抱著她,手卻不自主地收緊。
望著跡部雪舞臉上的神采與笑容,忍足侑士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她從來沒有對他展露過那樣的自己,或許,能值得她這麼對待的,只有幸村精市了吧!
他的視線緩緩轉向站在一旁的忍足侑士。
該死的,這個人居然剛挖他的牆角。如果他在晚一步,懷里的女孩是不是就會被他給拐走了。
「幸村精市。」忍足侑士了然地笑了笑。「你這是干什麼?怕我會搶走雪舞嗎?」
幸村精市的眉頭一緊,抱著跡部雪舞的手不由得用力起來。
是的!他在害怕!
「幸村精市,你到底愛誰?是跡部雪舞?還是千雪美然?」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忍足侑士直視著幸村精市。
「我的事不用你管?」幸村精市一副淡然的表情。
跡部雪舞那沒有血色的臉直視著幸村精市,嘴唇抑制不住的顫抖著。「精市,愛上我真的這麼難嗎?」
「我……」幸村精市猶豫半天都沒有說話。他想告訴她,他愛她,很早很早之前就愛上了,可是話到嘴邊卻是這麼難說出口?
「我想,我是時候該忘掉你了。」跡部雪舞從他懷中月兌身。精市,我努力了,真的努力了。可是你還是沒有愛上我?或許,我該清醒了?
听到這句話的同時幸村精市的腳步突然間一軟,然後眸子里一閃而過痛楚,他頓時感覺一股無法言說的壓抑爬上胸口,要將他溺斃一般。
什麼?她竟然說要忘了他?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將他從她的心底移除?
他不同意?他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