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隱听著耳畔多出的輕言淺語,受到驚嚇的身體漲熱難受。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將那股冰涼的氣息攬進懷里,偶而輕輕裹在身側,偶而踏踏實實的抱在胸前。
某君無形中享受著美人天賜的溫香暖玉,悅耳的聲音復而沉迷沙啞,復而透著深澀性感,略帶羞赧的撇清和自己的所有關系︰
「小隱,這次是你主動抱上我的,不要醒來不認帳」
席念見白隱睡的沉了,理了理弄出褶皺的墨色西裝,淡道︰「顧小姐,照看好小隱,我先回了
「念少慢走
顧雪漫惋惜的朝小桃花揮手告別,她真想尋個地方哭一會兒!
不能打那位‘十三爺’的主意,也不能和白隱搶這位冷漠英俊的‘小桃花’,她的真命天子究竟貓哪兒去了?
席念坐進車里,修長的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印了少許深痕的膝蓋處散著一縷淡淡的咖啡香氣。
榮老放下擋窗車簾,恭敬的問︰「小少爺,回本宅需要一個小時,回市里的別墅需要五十分鐘。您回哪里休息?」
榮老知道席念向來不喜歡本宅的人多勢大,以為席念會吩咐他回市里別墅,所以早已做好掉轉車頭的準備,但席念卻輕淺的說了句︰
「回本宅。本少要向老爺子討點東西!」
「嗯?是!」
這小少爺平時連口桌上飯菜都不挑不撿,今天竟是起了什麼心思要向老爺子討東西了?
車輪軋著地面發出一道裂破長空的摩擦聲,榮老帶著心中一抹疑問險中含穩的駛車絕然離去。
兩日後,二層小樓的對面‘清浦八號’搬來一戶排場相當豪華奢侈的神秘住戶。
搬家當日,光是送來的恭賀花籃就足足有上千盆,但很奇怪,這上千盆花籃里竟然沒有一盆標出戶主的名字。
一位冷漠俊美的男子站在陽台上迎著五月末的徐徐風吹,在整個搬家過程中始終望著‘清浦四號’緊閉的院門,不曾離開半步。
榮老透過車窗鏡望見從陽台上飄來一湖琥珀色的粼粼水波,踩起油門悵然離開,相思病吶,無藥可解啊!
清浦小區發生了這麼轟動一時的大事,白隱卻全然不知,她這兩天在家修養,每日都有只阿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本來顧雪漫要留下照顧白隱,可白隱擔心蘭花君被顧雪漫撬走,便硬生生否了這個提議。
白隱起先也不太願意讓蘭花君照顧她,她們一‘人’一‘飄’相處起來多不方便?
你願意剛去廚房倒水,就自動有倒滿水的杯子送到面前?你願意走走路,就忽然離地浮起三尺高?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願意在扣胸衣不小心少扣一個環時,就自動有某只在背後替你扣上了?
白隱嚴重控訴,某只阿飄利用各種‘正當理由’為其各種‘不正當行為’尋找各種侵犯她**的借口!
對此,某飄給出的解釋是︰
‘心疼小隱,所以負責倒水!心疼小隱,所以抱著她讓她節省力氣。
至于最後一條?哼哼哼!本少又倒水又抱人,要費掉多少蘭花葉綠素你們知道嗎?那就相當于人類的大腦細胞啊!給點福利看個背面不行?
照實說,本少是有看正面的權利滴!但是本少還沒有無恥的去執行!’
白隱面對一群在她眼前瘋狂搖擺的枯黃蘭花葉,她挫敗的縮回小被里,某飄講的貌似也很有道理!
她碼文累到掉頭發的時候,也很想說一句‘我是有休息的福利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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