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隱驀地怔住︰「席冉?就是那個被女朋友甩了開車跳海不成,結果躺在醫院做了五年標本的席氏總裁席冉?」
地板上出現一行水字︰
‘呃這位小姐,請你能否尊重一下科學,它有個非常綠化環保的醫學名詞︰植物人!’
從未靜止過的時間,似在此時完全停滯!
白隱根本無法想象那個曾經被她罵過n次的席冉,居然就是現在陪著她的這只蘭飄飄?
某飄繼續滴出一行水字,‘另外,需要重點解釋的是,話說當年是我先提的分手。’
白隱暗自嘟囔著,「人都已經變成阿飄了,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當然需要在意,因為本少不是被甩的類型!」某飄飛到白隱耳畔堅決捍衛他驕傲尊貴的榮譽。
「喔!」
白隱一聲沉默大腦死機中,滿腦袋屏保上飄的全是‘席冉’二字。
十幾分鐘後,她推理出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阿飄是席冉?是席氏總裁?那徐夢夢就是阿飄的女朋友?」
白隱沒有提起過她與徐夢夢的恩怨,所以某飄並不知道白隱那一臉讓他心疼的巴掌印兒是出自徐夢夢的完美杰作。
某飄美滋滋的在白隱面前浮了浮,「小隱,你吃醋了!」
「是
白隱配合的露出比牙膏廣告還標準的‘笑容’,陡然站起身向廚房走去。
某飄悅耳的聲音追著白隱飄進廚房,隱約詫異︰「真吃醋了?」
白隱從調料抽屜里模出一瓶醬油和一瓶醋,她隱忍的情緒終于爆發,燃燒著滿腔怒火向客廳的花台走去︰
「哼!本小姐不僅吃醋,還吃醬油呢!你叫席冉是吧?看我不酸死你!咸死你!誰讓你寵出那麼一個無法無天的壞女人!要不是借著你的後台徐夢夢敢那麼欺負我?」
「小隱,你在說什麼?夢夢傷到你了?」席冉一看白隱要把整瓶醬油醋全都倒進他那蘭花盆里,急忙往白隱面前飄去。
可他強大的冰涼氣息在觸及白隱時卻猛的剎收不住,霎時冰的白隱手腕一顫,砰!砰!
小樓里立刻飄起醬油和醋的咸酸味!
席冉擋住白隱去路,要白隱把話說明白。
白隱向左走他就擋在左邊,白隱向右走他就擋在右邊。
白隱眼圈泛紅的不理他,那他索性就冰涼的氣息往白隱身上一攏,直接把白隱抱個滿懷,他俯在白隱耳邊輕柔的問︰
「夢夢到底做過什麼?你臉上的傷都是她打的?」
白隱在席冉懷里使勁兒掙著,就是不答話。
可不論她怎麼掙都掙不月兌,反而被那股從四周越發聚攏來的涼氣越摟越緊,最後竟被鉗扣的渾身酸痛,連著她的心也跟著一起火辣辣的疼起來。
不知是連日來受的委屈忽然尋到發泄的出口,還是她覺得席冉那一聲聲親昵無比的‘夢夢’徹底成了她堅強意志里一抹不可消去的諷刺。
白隱忽然間停了掙扎,她軟綿綿的往後一倒,癱在席冉看不見的冰涼懷抱里,晶瑩的淚水就那般毫無預兆‘啪嗒’‘啪嗒’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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