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我該怎麼辦?念念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要是她也離開我,我以後該怎麼辦啊?」
男人的手抬在半空,尷尬得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請使用訪問本站。
他干脆就抬著,低頭問抱著他的女人,「醫生怎麼跟你說?」
沈雨墨一頓,擦了擦眼淚放開他,「醫生,醫生說,可以做腎移植手術,但是……」
「……」
「但是,必須要找到同齡,並且適合配置念念腎的腎源,否則,念念只有一年的時間了!」
蔚臨風再將目光落在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咬了咬牙,他看著沈雨墨說︰「別灰心,我來想辦法,你好好照顧她,我這就去給念念找適合的腎源。」
蔚臨風轉身要走,沈雨墨又突然叫住他,「你去哪兒找啊?」
蔚臨風回頭,「我人脈還算廣,各大醫院都有那麼一兩個朋友,放心吧,我不會讓念念離開我們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沈雨墨感激的點點頭,好半天,喉嚨里哽咽出幾個字,「臨風,謝謝你。」
蔚臨風輕笑,「別忘了,我是念念的爸爸。」
一句我是念念的爸爸,不知道寬慰了誰的心。
沈雨墨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里再痛,可此刻覺得有他,她突然什麼都不害怕了。
是的,有了他,他就像冬日里最燦爛的陽光,將她寒冷冰封的世界,漸漸地照亮,暖和,讓她跟念念的生活,變得有聲有色,多姿多彩。
……
這個晚上,因為忙于給念念找合適的腎源,蔚臨風從醫院出來,就去了軍區,連夜叫衛朗通知各大醫院,遇到適合念念的腎源,趕緊第一時間通知他。
也就因為這事,他完全把在家等他的蘇晚,拋去了九霄雲外,一連兩天不回家不說,甚至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
在蘇晚心里,蔚臨風是軍人,隨時身上都有機密任務,不給她打電話,很正常,不回家也很正常。
雖然心里有些失落,但她能理解。
來到醫院,她也是兩天沒有看見沈雨墨,不經好奇的問旁邊的醫生,「你知道沈醫生為什麼沒來嗎?」
那醫生看了蘇晚一眼,「你還不知道吧,沈醫生的女兒生病了,她在醫院陪女兒呢!」
蘇晚困惑的皺起眉,她女兒生病了?
依稀記得,那日下午她匆匆離開,好像就是說她女兒出事了。
蘇晚覺得跟她同事一場,是有必要去看看她,接著,她又問旁邊的醫生,「她女兒在哪兒住院啊?我們醫院嗎?」
「不是,在兒童醫院,好像是內科,腎衰竭。」
蘇晚一怔,腎衰竭?這麼嚴重?
……
當天下班,蘇晚買了些手提,打車去兒童醫院。
兒童醫院離他們軍區醫院有點遠,差不多要半小時的車程,路上塞車的話,差不多一小時,剛好下午下班又是高峰期,蘇晚硬是坐了一小時的車才到。
出租車停在醫院門口,她付了錢,拎著手提走進醫院。
她不想讓沈雨墨知道她過來了,自己去護士站台問護士,念念住在哪一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