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澀的語言是那麼無用,甚至是無助。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棟房子,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了。你怎麼還听不懂?」路心曼聲音十分尖銳的說道,她的指甲深深的刺進紀心語的肉里。
紀心語微微皺眉,倔強的看著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重復︰「請你們離開,我和媽媽不歡迎你們。」
「你們,你們……都給我滾!」紀母氣的身體發顫。指著他們語無倫次的說著枯澀無味的語言。
「賤人,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了?」
然後作勢就要打紀母,紀心語見勢,立馬上前擋在紀母面前,喊道︰「媽媽,快跑。快……快!」
紀母朝前奔逃,卻不料一個不穩,從樓梯跌了下去。
「媽媽!」
紀心語尖叫,小巧的臉上盡是驚恐。
她害怕,害怕……
無盡的恐慌襲上心頭,記心語跌跌撞撞的朝紀母奔過去。
媽媽,媽媽,你不要有事……
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的……
一定不可以有事……
「媽媽,媽媽,你怎麼樣!」
沙啞、哽咽地急問道。看著申吟卻在沖她微笑的紀母,紀心語一陣心酸。眼眶的淚如斷線的珍珠直往下掉。
原來還有更倒霉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
傷害她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傷害她的媽媽……
「媽媽,你沒事吧……」紀心語的聲音輕輕顫抖著。
「小語,沒事……媽媽沒事,不要擔心。看你,還以為小孩子呢,眼圈都泛紅了……」
紀母蒼白著臉躺在樓梯口兒,想給女兒擦眼淚,胳膊卻只能抬起幾厘米。
她盡力裝著沒事兒的模樣,不停說著自己沒有被摔壞。
「心語,媽媽真的沒有事,等會兒起來走動走動就好了,」她怎麼忍心讓最親的女兒更添愁苦,自己一身病,已經連累的女兒失去很多理該擁有的,實在不舍得讓她再擔心。
她心疼的勸慰著心語,不願意女兒再因她而掉一滴淚。
身子已經傳來陣陣針扎般的疼痛,她不在意,卻控制不了聲音越來越低弱,臉色越來越蒼白……
心語已經覺出不妥,所謂母女連心,她顫抖著雙手,無助而惶恐︰「媽媽,媽媽你不要暈,媽媽你睜開眼楮……」,
紀心語全身心驚恐、慌亂的顫抖著,有些語無倫次。
媽媽得的是心髒病,醫生特別囑咐過,心髒病人最怕的就是心情激動和磕磕踫踫,而現在媽媽卻被人害成這樣。
心語再顧不得別的,站起身飛快去拿藥,讓媽媽含在嘴里。
她任由眼淚漫延著,
為什麼,為什麼善良的人卻要受盡傷害。
她顫抖著手準備撥打120救護車,縴弱的指尖按了1,剛觸到2才說按下去,背後一陣風,一個重物重重的飛過來,打到她左邊的鎖骨上,又啪地一聲滾落下來,是一只精致的高跟鞋。
心語痛的‘啊’了一聲,身子一晃,手機差點兒月兌手而出。
路心曼赤著一只腳氣極敗壞︰「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想報警?真是黑心鬼。」
心語一下子被提醒,把媽媽送進醫院以後,就去警察局。
路心曼的媽媽象听到最好笑的笑話,高昂著下巴哈哈大笑︰「報警?乖女兒,那就讓她報啊,警察局劉局長的少爺不是正在下死力追你嗎,正好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再說就算這賤女人死掉,又關我們什麼事?是她自己不長眼摔下去的,我們又沒動她一指頭。」
旁邊路父恬不知恥的附和著︰「就是,摔死倒好,看著就讓人煩心。心曼哪,不要管那兩個喪門星了,快點兒一起找房產證啊,乖女兒,快幫爸媽一起找,這個房子這麼好,等有時間重新裝一下,等你結婚時爸爸送給你做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