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心語差點被拽倒在地,大腦卻一瞬間變得空白,怎麼會是楚嘯辰,他,他不是在和那個女明星在一起?距離自己離開VIP包房,最多半個小時,那時他還在和女明星喝酒**,為什麼會比自己還要先回到這里——
然而老天不給她多想的時間,楚嘯辰甚至連個招呼也沒給林偉文打,不只如此,失去冷靜的雙眸甚至惡狠狠瞪著他,林偉文攤攤手︰
「嘯辰,你別誤會,我只是受人之托將紀小姐送回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楚嘯辰卻連腳步也不停,一路拖著紀心語就進了別墅,大聲吩咐︰
「張伯,將大門鎖好,我這里不歡迎不請自來的人!」他在心里冷笑著,林偉文,不要自恃是我的好朋友,就可以為所欲為!
再一次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心語拽到樓上房間,這一次簡直到了狂怒的巔峰,將門甩上的一剎那,甚至連走到床邊都等不及,他就狠狠地摟住她的縴腰,一把將她按到地上,高大的身軀隨即壓上,都說發怒的人力氣很大,羊絨大衣被他一把扯開扔到一旁,而嶄新的牛仔褲,竟被他徒手扯成兩半兒。
天,他是大力水手嗎?立即,修長的雙腿被硬生生掰開,幾乎一瞬間,灼熱的男性毫不留情地進入她的身體。
緊跟著他一把拽住她柔順的頭發,迫使她抬著看著他,同時咬牙切齒大聲責問她︰
「紀心語,你這個賤女人,是不是,不管是誰,只要出錢就可以這樣對你。是不是,是不是?還是,我一個人無法滿足你,呵呵,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好,你不是缺男人嗎,我今天就讓你嘗個夠,省得你還有余力去招惹其他人……」
心語本已死心,隨他怎麼去評論自己吧,然而,從沒有人這樣說過自己,他是傻的嗎,還是,被林偉文的舉動蒙蔽了雙眼,隨便去查一查,就能知道自己只是去蘇琳娜的酒店彈琴,是那個憑空出現,為什麼,他要將髒水潑向自己?
「不,楚先生、不是你想的,我只是去幫琳娜的忙,是那個男人喝醉了,不信,你可以去問林先生。」心語不由大聲地辯解著,懲罰自己可以忍受,因為,不該,做了那四道菜,即使自己是被陷害的,不過,莫須有的罪名自己不要擔!
然而,男人眸里怒火更加快速地燃燒,該死的,她還敢提林偉文——,跟著一個毫不了解的男人進包廂,那意味著什麼!
本來,看到那四道菜,自己已經打算放掉她,蓄意揭自己的傷疤也好,無意湊巧也罷,算了,都不去想了,隨她愛怎麼就怎麼吧。
然而,看到他驟然跟隨林偉文出現在包廂,他清楚地感到心的悸動,雖然無關乎感情。緊跟著,內心卻強烈升騰起被背叛的感覺,象上次被蘇雪凝背叛一樣強烈——趁自己不在,這個女人,竟這樣不甘寂寞,轉眼又纏上了偉文!
與林偉文從小一起長大,成年後林偉文出國,自己留學時又不期而遇,林偉文招惹女人的速度絕對與自己不相上下,而林偉文喜歡的類型自己也不是不清楚,雖然更喜歡妖嬈冷艷型的,但心語這一類型無疑更容易讓他感覺到安全穩定。
混黑道的,內心深處其實渴望的還是平靜,何況,紀心語這個小女人雖然單純如白兔,但對男人的吸引力卻相當強大。
本來想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是因為別的,因為她懷疑出軌的對象是林偉文,可她竟該死的還敢提,
「呵、呵呵,你還敢跟我提他!紀心語,你是不是很想炫耀,連我最好的朋友都被你招惹到動心,紀心語,你真是好樣的,偉文長得帥又有錢,你就可以跟著他亂跑,看來什麼樣的男人你都不在乎,好,我就來滿足你,讓你嘗嘗惹我的下場!」
狂怒已經讓楚嘯辰失去理智,再也不留情,他狠狠地向前猛地一送,瘋狂地開始抽動起來,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下都撞擊到最深處,然而這樣還不夠,他一手緊緊捏著她的腰,一手毫無柔情地揉捏她胸前的豐盈。
同樣的動作過了一段時間,又用力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一手緊緊按著她的腰,讓她呈現屈辱的跪姿,從身後侵犯她。
疼痛,還有屈辱,使心語的淚水,猝不及防落了下來,經受著刻骨的疼痛,心語毫不反抗地讓他施暴般在自己身上發泄著,她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工具、工具……
然而,透明的淚水滴落在華麗的大床上,再一次激怒了狂怒中的男人,這個女人,毫不顧忌自己的臉面去向其他男人賣笑,呵,雖然是以彈鋼琴的名義,她就愛錢到這個地步,甚至對于其他男人的調笑也無動于衷?現在被戳穿,還有臉掉眼淚!
忌妒和狂怒,男人動作更加狂野起來,兩顆心都受到了傷害,只是身體卻是契合的,男人越來越瘋狂,**來得那麼猛,而心語也在不久後溢出陣陣嬌喘,快感背離了她的意願,身體如實地燃起一**歡愉的電流,直到,在他的掠奪下失去意識。
而第二日,太陽照常升起,當冬日清冷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里華麗大床上時,迷迷糊糊尚未清醒的心語緩緩翻了個身,好累啊,做了這麼長這麼讓人不願想起的一場夢,真想繼續睡,但她突然感受到身旁的熾熱時,猛地警醒過來,是誰?誰在自己身旁?
猛然睜開眼,視線猝不及防跌進一雙深邃的眼眸里︰「楚、楚嘯辰?」
心語一下子受到了驚嚇,根本不是夢,昨夜被殘酷對待的情形頓時浮現在腦海,昨天,他……,心語劇烈地顫了起來,身子忠實執行著她的意願,猛地往旁邊躲去。
都說清晨看美人,楚嘯辰正復雜地盯著眼前撥動自己心弦的女人,曼妙的曲線、清麗的面容,雪白柔女敕的肌膚,想起她昨晚帶給自己的種種美好,深沉如玉的瞳眸不由聚起一簇簇火焰,因而,當心語驟然躲開,翻身落床的一剎那他只來得及抓住她的一只腳腕兒,
如果只是這樣滾下地說不定沒事,但一條腿被抓著,跌下床的其他部位倒了霉,心語只覺一陣徹骨的疼痛,不自覺「啊」地叫出了聲,真的好疼,她的腳、被扭了!
「好疼啊!」心語嗚嗚地哭出了聲,連著昨夜一起的份兒,然而卻嚇壞了床上的男人,她被扭到了?不止一次見過她流淚,但從沒見哭得這樣慘過,真的這麼疼嗎,不由惱火地迅速翻身下床,毫不顧及地單腿跪在她的身旁,精準地握住她的腳腕,大聲對著她吼︰
「你怎麼這麼笨,尺寸這麼大的床也能掉下去,快讓我看看!」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話里的緊張,只看一眼飛快地按響樓下的應急電話︰「將醫藥箱提上來,要快!」
最多三分鐘門鈴就響了,女佣氣喘吁吁地爬上樓,將一個紅色醫藥箱拎進來,男人立即飛快打開,從中拿出一只藥油來。
「你的腳腕兒腫掉了,不算太嚴重,哎,你是不是很怕痛啊,值得哭成這樣嗎?好了,不要怕,抹上藥很快就會好,這個藥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效果很好。」
沒想到男人有這樣的耐心,邊安慰心語邊極快地把藥油倒在手心用力搓熱,然後輕輕地抹在心語的腳上,感覺就象羽毛,一點點在撩撥著心語已經冰冷的心,這個時候,他好溫柔,是不是,只有受傷了他才會對自己這麼好,還是,其實他心里也是關心著自己的,看著男人焦急的心情,心語忽然覺得騰起一股奢望。
而楚嘯辰,仍保留這樣的姿勢,一點一點為心語揉捏著,好方便藥油滲進去。
這個舉動,讓一旁的女佣瞪大了眼,從沒見過,高傲的少爺這麼溫柔地對待其他人,即使陳姐。
扭傷的腳並無大礙,應該感謝男人的措施得當,不到半天竟然象沒事一樣,而楚嘯辰,不知道公司突然清閑了,還是什麼原因,這一天他竟留在了別墅。
一連兩天不去公司,對于工作狂一般的楚嘯辰來說,這是近幾年從沒有過的事,佣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口徑一致的指向心語。
于是在楚嘯辰突然接到李特助的電話,不得不去書房召開視頻會議時,陳姐終于板著臉冒出來︰
「紀小姐,我本來不耐煩搭理你的,可是你做事越來越過份囂張,往常少爺即使有再大的事,也從來不會不去公司,可你倒好,因為一點小傷,就纏著他,哼,少爺因為憐憫你沒錢給你媽媽看病,給你這麼多錢,還讓你住在這里,是不是因為這樣,你以為有機可乘了,就妄想著麻雀變鳳凰了,告訴你,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要我陳姐在這里一天,你這個不講良心、心腸歹毒女人的願望就不會實現!」
里啪拉的指責,心語一下子瞪大一雙水眸,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這樣的顛倒黑白,對于陳姐,她處處躲避處處忍讓,她卻反而步步緊逼,看來大部分人都習慣于欺軟怕硬。呵,真是可笑,別說自己從來沒有奢望和楚嘯辰有結果,就是真有這個心,又有她什麼事?
不由想起前幾次陳姐給自己設的障礙,如果沒有她,自己和楚嘯辰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樣,一切都拜她陳姐所賜,越想越氣,心語忍不住輕輕哂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