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感覺到空虛、男人已將她翻了九十度讓她側身躺著,然後自己修長挺拔的身體也緊挨著躺在她另一側,緊跟著拎起她上側的縴細長腿,讓她環住他還穿著衣服的精壯腰部,然後就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形下突然再度凶狠地啪地一聲刺了進來,極度的刺激心語不由「啊」的尖叫出聲,突然忍受不住般推向男人的胸膛,這完全是她下意識的動作,因為心語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反應才能解救自己,因為這時她恥辱的發現她的身體竟然戀戀不舍著男人的凶殘。請使用訪問本站。
但她的小手很快被輕易的拎起放到頭頂,似乎听到男人又邪笑一聲,他保持著繼續沖刺的力度和速度、突然伸出一只手到他自己的頸部,不知做了個什麼動作他的手上就變出一個細細長長的東西,不是心語眼力不夠好,而是男人帶給她的刺激使在太強烈了,邊做著各種動作邊對她進行著**那刺激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經受的,然後她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被男人一圈圈的捆綁到一起然後固定到了床頭處,
「楚、楚先生,你要做什麼……快,快開我啊……」。情急下心語忙顫聲叫道。
但很快她就知道男人不可能听她的,因為接著下一秒男人就傾過俊美的臉、迅疾用唇堵住她的,頓時強烈的男性氣息充斥了心語整個口腔,只見男人先是一陣瘋狂地對著她的櫻唇又吸又吮,接著竟然用他有力的舌、在她口內快速地重復做著頂進、撤出的動作,
心語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即使她再單純,也明白過來男人是在模仿xin交的動作,然而這還不夠,這樣做的同時,男人只用一只大手緊緊固定著心語縴細的腰肢,而另一只手,精準地自下而上罩住了她的渾圓,靈活的手指掐、揉、捏,數種動作輪番對她的豐盈進行褻的玩弄!
于是,可以說,男人同時從口、胸、xiti三方對著心語猛烈地進行三方夾擊,他的手法是那麼的嫻熟,沖滿Se情,而這無疑給心語帶來從沒有過的強烈的刺激,心語只覺一陣陣電流快速襲上自己的四肢百骸,頓時整個花心變得**起來,而她的口內,也控制不住般發出一陣陣動情的嬌yin……
但即使身體如此被控制,心語被快感激得差點兒魂飛魄散的同時,她的一顆心卻是空洞不安的,因為即使已經做到如此地步,男人渾身上下的衣服竟然還是那麼的整齊,說句不夸張的話,只要他從心語身上爬起來,拉上褲褳兒就可以去宴客。
于是,極致的快感中,心語不由狂喘著怔怔看向男人墨玉似的眸,男人的眸子比先前更加猩紅,然而視線卻是冰冷的,尤如他昂貴西裝上冰冷的袖扣兒,兩相輝映發出冷酷的光芒,心語突然感到一陣恐慌……,就在極致的感覺下心語達到了**!
而這很快被證實,激情剛一過去,男人驟然翻身從心語身上站了起來,冷著臉拉好褲鏈兒,突然說出一句話︰
「就象個布女圭女圭一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跟你做很無趣!呵,紀心語,就憑你這樣,即使去夜總會、酒店做小姐也不夠格,新鮮感過後很快會被人拋掉的!」
心語一下子就呆了,男人什麼意思?她不由大睜著一雙水眸,並不是因為男人指責自己技術不好,而是,什麼叫‘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自己只和他一個人發生過這樣的關系,別人怎麼能知道?他、還在懷疑自己的清白嗎?突然想起在樓下時他的話,心語不由顫著身子大聲地質問︰
「你、說什麼?你、還在懷疑我嗎?為什麼我說的話你全不信……,呵,是嗎,既然無趣你為什麼還要找上我,其實你只是為了羞辱我對不對?不過能不能容我問一下,你的羞辱到底有沒有盡頭,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根本不配人啊,所以我沒有尊嚴、可以不受到尊重、可以被當做玩物和東西一樣對待,是不是?」
說著說著她美麗的眸子里,瘋狂地蓄積起淚水來,象不認識一樣看著楚嘯辰,那麼的充滿痛恨。
而楚嘯辰一直力圖裝做淡然平靜的俊臉,終于因為她失控的話再次漸漸陰沉下來︰
「原來你才清楚自己的定位啊,我不是在第一天就這麼和你說過嗎?當時我就警告痴心妄想的你,我可以在暗中給你楚太太的名份,但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個暖床工具,你為什麼不好好記牢,竟敢向我要尊嚴,呵,紀心語,怎麼不問你自己配不配!」
帶著殘酷的笑意楚嘯辰好笑地冷聲道。但是他的心里也同時充滿冷硬︰本來,自己是想給她其他的,是她自己要不識抬舉的毀掉這一切,而且竟敢給他戴綠帽!呵,她以為自己還會象從前一樣待她嗎?原來自己是常凶她吼她,但很快就會原諒她,但這一次絕對不會,自己一定會讓她這個暖床工具的任務「名副其實」的!
而紀心語頓時僵了一下,突然淒然地笑了一聲,她的笑很美,也很脆弱︰「是啊,我是忘掉了,所以我活該受你侮辱是嗎,好了,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從今天起我會記住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只是一個暖床工具,……無論你怎麼對我,我都會接受,忍耐。因為,這就是我的義務,作為我不知廉恥接受你施舍和恩惠的義務……你提供金錢,相對應的我提供尊嚴和**,楚先生,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
盯著那花瓣兒似的櫻唇,淒然說出示弱的語言,本來應該感覺滿意的楚嘯辰,他的一張臉,卻徹底變得陰沉鐵青起來,狠戾地默不作聲牢牢盯了她幾秒,而看到她眼里的傷心和絕望後,突然發狠地一字一字地說道︰「不錯,看來你不傻,總結的很對,那從今天起你就記得你的身份,不要再做出讓我討厭的事來,這次我就暫且放過你,如果你再犯我就兩罪並罰,那時我會讓你痛恨你轉生成一個女人!」
說完這些絕情的話,楚嘯辰冷冷轉身大步流星走出房門,他的每一個腳步都帶著無情,每一步都象踩著心語那一顆脆弱的心,
心語只听到「砰」的大聲關門聲,隨後不久就听到隔壁傳來男人洗澡的聲音,呵,原來他嫌自己髒,他還是認為自己和聶凡做了不堪的事,所以他象對待妓女一樣玩弄自己的身體之後,連洗澡都不屑在這里……
安靜的房間里,心語光著身子死了一樣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男人,臨走前甚至連綁縛著她手腕兒的東西都沒有解開,這時心語有時間看了,呵,竟然是男人的領帶,竟然用這麼昂貴的東西來捆綁廉價的她嗎?只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而完事後他甚至連一床棉被都舍不得賞賜自己,他可真矛盾啊!
其實雖然是冬天最寒冷的時候,但有錢人的家里還是份外的舒適,所以即使心語寸縷未著她並未感覺到哪怕一絲冷,但此時心語突然覺得溫暖如春的房間那麼冷,而男人這樣做的後遺癥就是,心語再次被其他佣人所嘲笑︰
「哼,看到沒有,這個女人被少爺打入冷宮了,呵,和她做完少爺就將她丟下了,好可憐哦,」
「呵呵,其實這才是她應得的啊,花那麼多錢讓她住到這里、少爺不就是圖和她做這個事方便嗎,不過我猜她被趕出門的日子不遠了,不過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惹到少爺的,你有沒有看到啊,她臉上有個明顯的巴掌印兒,腫得很高呢,有可能是少爺打的呢!」
「是嗎,可是少爺從來沒有打過人啊,啊,看來全是這個女人的不是,不過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又做了什麼事,前天她本來用盡手段哄得少爺回心轉意了,誰知才一天,就又被冷落了,呵,說起來昨晚少爺就沒有回來……」
肆無忌憚的談論聲漸行漸遠,而听到這無情嘲諷的心語,只能選擇將頭深深地埋入被子中……此時她已經掙月兌了那根領帶,其實男人綁得並不緊,她略一用力就松開了,然後心語迫不及待的穿好了衣服,然而這樣她還是覺得遍體生涼,她覺得再沒有臉、沒有勇氣走出這間房門了,
然而現實卻是無奈的,突然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紀小姐,出來吃飯吧,」阿蘭在門外輕輕敲著門兒,她也听到那些閑言碎語了,直覺沒有其他人說的那麼恐怖,想了一下就來叫心語,隔著門兒她輕輕勸心語︰
「紀小姐,相信你早就感覺到了,我們少爺的性格向來吃軟不吃硬,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又為什麼鬧了矛盾,可是,少爺一向不喜歡違逆他的人……,呵,紀小姐,你是個聰明人,又何必總是惹惱他,其實,男人也是需要哄的啊,紀小姐,我不會說話,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勸勸你,趁吃飯的時候緩和一下氣氛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說完阿蘭皺著眉頭離開了,做為指定照顧心語的人,她必須做到自己的義務,而漸漸地她真心的開始對她用起心來,然而她也只能做到點到為止,畢竟當事人是心語而不是她。
而這番話間接提醒了心語,此時她完全知道男人此前是在偽裝,目的就是為了更徹底的打擊自己,但顯然他的做法很有成效,心語現在真的很怕男人,怕他以別的手段來折磨自己,
于是心語只想了片刻便很快地起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她發現,鏡子里的自己異常的脆弱,好象一踫就碎的玻璃女圭女圭,但她對此只是淒然笑了一下,振作精神往樓下走去。
沒想到一下樓就正好看到楚嘯辰漫不經心在長長的沙發上長腿而坐,因為剛洗過澡不久,墨潑似的頭發濕濕地垂下來,一部分遮到他左邊的眼瞼,他本來就生得一付讓女人尖叫的精致面容,這一個小小的改變更顯得他年輕又性感,甚至幾個女佣都傻站在那里看呆了,甚至有一個捧著一盤菜忘了放下來,但他卻完全視而不見,只是冷冷地看著手中的報紙,
此時听到響動,漠然抬起深邃幽暗的瞳眸直勾勾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