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桶里,石暖支著下巴想著到底是誰背後耍陰招?
沒事竟然綁她來玩,還不做任何事情,似乎只是純粹的想嚇嚇她。
不過當第二天,石暖發現那件事情後,隨即嚇出了一身冷汗。驚嚇過後便是深深的憤怒。
不過,身上都是擦傷的她,適合洗澡嗎?
姑娘也忒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吧。
石暖在這里廳等的有些不耐煩。
「過去看看石暖好了沒有。」跡部隨手招來一個女僕,並且一直無視著那個女生幽怨的臉龐。
「景吾~你不要總是無視我~」似嬌似嗔地埋怨著跡部,相信如果石暖在場,必定會惡心到雞皮疙瘩落一地。
小姐,你的節操是被狗吃了嗎?
可惜,跡部大爺理都沒理她。少女在那邊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一會兒,女僕回來了。
「少爺,石暖小姐說,要一套睡衣和一個藥包。」
「啊恩,拿給她吧。」跡部撫了撫淚痣,受傷了還敢洗澡,膽兒真大。
半晌,石暖穿著真絲睡裙,腳踩著拖鞋,手里提著藥包在眾人的注視(是少女的仇視吧)走下了樓梯。
「跡部,腿上的擦傷都上好藥了,但是胳膊上的都不好上,就要麻煩你一下了。」
石暖邊說邊將手里的腰包遞給跡部。
跡部沒有接過藥包,一直在打量著石暖。
及腰的像黑色絲綢般的長發濕濕的,還在滴著水。肌膚還帶著剛出熱浴時的薄粉,白里透亮。
發梢上的水順著白色長裙滴落,妖嬈地劃出一道道美麗的曲線。
額前的水珠順著白玉般的臉龐落在了紅唇、鎖骨上。
身邊似乎有著絲絲霧氣,迷離了石暖的雙眼,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楮此時不再如明溪般清澈,反而縈繞著重重的白霧。
真絲的白色長裙勾勒出了石暖身體凹凸有致的曲線。
跡部一雙杏眼微微眯了起來。(作者為了找跡部到底是何種眼型都快瘋了,因為該死的圖片,不同時期眼型不同,各種眼型又差不多不好分辨。)
「你這女人死了心吧,景吾才不會幫你擦藥。」一旁的女生見跡部半天沒有動靜幸災樂禍道。
話音剛落,跡部就接過石暖手中的藥包。
自打了女生一個巴掌,女生的臉色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
粉女敕的肌膚上有一些刺眼的血痕。
跡部仔細地擦拭著。說實話,石暖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本來就只是逗一逗跡部,沒想他真的答應了。
跡部一邊擦一邊問︰「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石暖撇撇嘴︰「鬼才知道。」說完,眼楮若有若無地瞥向那個女生。
跡部點點頭,明白她是不想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件事。
接下來的時間沉默在幾人中間蔓延。
等到跡部終于將石暖胳膊上的傷全部上好藥後,石暖已經靠在沙發邊睡著了。
「你……」跡部愣愣地看著熟睡的石暖,隨即無奈地嘆口氣。
上前輕輕地抱起石暖。
「景吾……」
「鈴木小姐請回吧,已經很晚了,不方便接客。」他跡部大爺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華麗的女人,都說了不歡迎還死乞白賴地賴在跡部家不走,要不是看在她父親的份上,他早就命人將她扔出去了。
說完,跡部轉身抱著石暖輕輕地走上樓梯。
而管家則出來送客。
「鈴木小姐,請回。」管家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鈴木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氣呼呼地出了跡部宅。
「影木,去查查那個女生。敢跟我搶景吾,不要臉的賤胚子!」鈴木坐在私家車中,一臉恨恨地啐了一口。
一旁的影木涼默默地應了下來,眼中卻閃過一道不知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