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282 大結局 (二十)

作者 ︰ 桑藍

荊楚只是十幾個小時沒理他,文森就妥協了,不過他也不舍得荊楚一個人去,把荊楚帶到了自己的直升飛機上。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這個快多了。」

荊楚此刻的心都在舒暖身上,恨不得一眨眼的功夫飛到美國去,不耐煩的催促道︰「快點開!」

文森見她竟然連謝謝也不說,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心里有些小郁悶,不過他了解她和舒暖之間的感情,便把心里的那口郁結之氣給咽了下去,發動飛機。

舒暖回酒店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間,她就坐立不安了,外面明顯有監視她的人,如果她有任何一些異動,蕭寒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他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煞費苦心的封鎖結婚的消息,又怎能讓她輕易離開這里?

舒暖坐立不安的思考著對策,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有一天一夜的時間,如果今天晚上坐不上飛機……不,她一定

要回去,她有些話要親口問他。

濃重的夜色一點點的被曙光給沖散,但依然透著一股子涼氣,霧氣從半空中逸出來,氤氳著尚未熄滅的路燈模模糊

糊的,就像她迷茫混沌的未來。

舒暖站在窗前,不停的敲打著玻璃,心里的焦躁感急劇的攀升,她已經想了一夜,卻是什麼辦法也沒有想起來,怎

麼辦?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她又習慣性的來回走動著,也不知道走了幾個來回,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舒暖一個激靈,心一下子就跳了嗓子

眼,不會是那些人發現什麼了吧?

她盯著房門看了一會兒,屏息著問︰「誰?」

「您好,我是來送早餐的。」

舒暖松了一口氣,走過去,打開門。

自從住進這家酒店,蕭寒就安排好了一切,早餐一天一個樣,都是她喜歡吃的。

「舒小姐,您的早餐。」

服務員是個秀氣的小伙子,一笑就露出兩個酒窩,眼楮彎彎的,很好說話。

舒暖笑著讓他把餐車推進來,服務員一邊把晚餐端下來放好,一邊笑道︰「今天的早餐是法國菜,希望舒小姐喜

歡。」

舒暖笑笑,看著他推著餐車出去,忽然靈光一閃,一把抓住他。

「等一下!」

服務員看著她,「舒小姐,請問有別的事情嗎?」

舒暖看了眼被一張白布罩著的餐車,轉身去拿了一些錢出來,塞到他手里。

「我想請你幫個忙。」

服務員有些驚慌,「這……」

舒暖抓住他的手,祈求的看著他,「求求你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求求你,我會感謝你的。」

服務員在那樣的目光下,愣愣的點點頭。

舒暖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轉身拿起包,彎腰鑽進餐車下面,拉下白布蓋得嚴嚴實實的。「快,帶我出去。」

服務員雖然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做,不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收拾好,然後推著餐車出去。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終于到達美國,直升飛機在醫院的頂樓停下,荊楚跳下來就朝下面跑去。

文森跟在後面,滿肚子的酸味和擔心︰「你跑慢點,小心摔著。」

荊楚一口去來到了舒媽媽的病房,正好踫到從病房里走出來的護士,她抓住就問︰「暖暖在里面嗎?就是病人的女

兒。」

護士搖搖頭,「我今天听病人和他兒子說話,好像她女兒回國去了。」

荊楚驚住︰「回國?!」

護士點點頭,見她沒什麼反應,只是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便離開了。

文森已經追上來了,見她傻站著不動,問︰「怎麼了?」

「暖暖回去了,」荊楚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撥號碼,「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然不可能扔下她媽媽就離開

的……快接啊……快接……」

電話終于被接通了,舒暖的聲音听上去並沒有什麼,淡淡的,柔柔的,還帶著些笑意。「荊楚。」

就像一盤涼水忽然澆在一對滾燙的炭火上,荊楚滿肚子擔心的話在听到舒暖風輕雲淡的聲音時,卻是一句也說不出

來,只覺得心疼得不行,有種想哭的感覺,她咬唇控制了一下情緒,即便如此,聲音還是略顯顫抖沙啞。

「你沒事吧?」

看來荊楚也是知道的,舒暖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沒事,我很好。」

荊楚的眼淚流下來,**辣的,猶豫了一會兒,問︰「孩子呢?」

舒暖怔了怔,輕笑一聲,笑聲里充滿了類諷刺和心痛。

「你以為我會傷害孩子嗎?」

心思被猜中了,荊楚有些尷尬,「暖暖,我是擔心你……」

「你如果擔心我,就應該早點告訴我,把我一個人當傻子玩弄,很好玩是不是?」

舒暖的聲音很輕,荊楚卻從那壓抑的話語里感受到了滔天的憤怒和撕裂的心痛,她急急的解釋,「不,我沒有隱瞞

你,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一知道……」

「我相信你。」

舒暖淡淡的聲音阻斷了她激動的話,荊楚愣了一下,又听她說,「荊楚,謝謝你。」

荊楚完全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正要開口詢問,她已經切斷了電話,「喂,暖暖……暖暖……」

荊楚又撥了幾個,電話里提示無法接通。

「我們回中國。」

荊楚拉著文森就朝頂樓上跑。「你是不是怕她會去搗亂你哥的婚禮?」

「我到希望我哥的婚禮越亂越好,最好是結不成。暖暖的性格要強,我怕她會做傻事。」

江南酒店。

湖邊寬闊的草地上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小教堂」,百米的紅毯一直延伸到了酒店的門口,紅毯的兩邊擺滿了紅色的玫瑰,香氣宜人,草地上擺放著十幾排椅子,應該是供賓客落座的。

杜韻詩和幾個朋友正在新娘房里,今日的天特別的嫵媚找人,惹得朋友一陣接著一陣的艷羨。

「看看這皮膚,這五官,說天仙也不為過啊!」

「是啊,新郎也是不僅能力請,更是帥得沒天理,你們這一對真是應了郎才女貌,你說,以後你們要是生了孩子,能好看到什麼程度啊?」

「可不是,不僅外面,家世學歷也是旗鼓相當,你說你怎麼這麼好命啊?讓我們姐妹幾個羨慕得眼楮都紅了。」

杜韻詩面對他們或真實或虛假的夸贊只笑不語,或許這場婚禮來得很不光明磊落,卻是很不容易,她等了多久,盼了多久才盼到這一天,這其中的苦和煎熬,除了她自己沒人能夠體會。

楊婕走進來,來到杜韻詩身邊,看著鏡子里的她,笑道︰「姐姐今天真漂亮,恭喜姐姐了。」

杜韻詩握住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漂亮的臉蛋上洋溢著幸福。

「如果某人也能來參加婚禮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杜韻詩一愣,看著她的眼楮,笑了。

「只要能嫁給她,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終于要結婚,她終于成為了蕭寒明媒正娶的妻子,從今天後,她就是蕭夫人了。

前廳的賓客陸陸續續的進場,見面都微笑著打招呼,再加上特意的布置,看上去一片歡騰熱鬧,確實充滿了結婚的喜慶,但是大廳一個角落里的氛圍不是那麼喜慶。

項南看著那不停走進來的賓客,郁悶的道︰「杜老爺子到底請了多少人啊?有完沒完?他是不是想天下人都知道今天他女兒結婚啊?」

莫言冷笑著接道︰「很明顯的事實,要不也不會登報發布婚訊啊?」

「那暖姐會不會也知道?」

眾人都沒有說話,片刻沉默後,于默推了推眼鏡,說︰「哥不會讓暖姐知道的。」

也許是談論到了某個人,大家的心里不好受,氣氛又沉默下去了,直到一道聲音傳來,打破了沉默。

「哥幾個,怎麼不見新郎官?」梁亦清一手拿著酒杯走過來,俊臉上帶著揶揄的笑。

于默微微笑道︰「哥臨時有事要處理,很快就到。」

梁亦清笑了,「蕭總就是蕭總,果真是日理萬機。給他打個電話,提醒他一下別忘了今天是他的婚禮。」

「多謝梁局關心了。」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正是剛過來的蕭寒。

梁亦清轉身看他,又控制不住的笑出來,說︰「新郎官,你幾天沒睡覺了?瞧你這模樣,可真是憔悴得讓人憐惜啊!」

蕭寒懶得和他說,撥開他搭在肩上的手,徑自朝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婚禮要開始了,你干嘛去?」

「我累了,休息一會兒,別讓任何人打擾我。」

蕭寒的話剛落,項南和莫言立即上前攔住梁亦清,「梁局,你看我哥都憔悴成那樣了,您就多包涵,讓他休息一會兒。」

梁亦清看著蕭寒的背影拐進休息室,笑著說︰「成,那我就不打擾了,讓蕭總多休息,別紅毯沒走完就暈倒了,那就不好看了。」

于默上前笑道︰「我請梁局喝一杯。」

梁亦清點點頭,「行,我也好久沒和于總喝酒了。」

梁亦清和于默離開後,莫言和項南又坐下來,淡淡的笑容滿面的賓客。

「小五呢?」莫言忽然問,他們幾個都到好久了,就是沒有見到小五。

項南笑了一聲,「她說她死也不會參加這個婚禮,她還說做夢都祈禱這個婚禮辦不下去呢。」

莫言低低的笑出來,「看來小五是真的生氣了。」

「可不是,出不去,一天到晚的拿我出氣,」說著朝莫言抬起頭,指了指下巴處,郁悶道,「看見沒有,牙齒印,都幾天了,還看得見,我給你說老三,當時要不是我使勁推開,小弟我這秀氣的小下巴就被她 嚓著下肚了。」

莫言哼了一聲,「自己沒本事哄好她,怪誰!」

項南嘴角抽了兩下,「說來說去,都這莫名其妙的婚禮惹的禍!」

杜韻詩久不見蕭寒過來看她,心里有些不安,便拎著婚紗的裙擺走出來,看到項南等人,穿過人群徑自走了過來。

杜韻詩知道他們因為這婚禮的事對她頗有微詞,她也不想解釋,也不能解釋,只怕越解釋他們的埋怨便越深。

「莫言,項南。」

她出聲和他們打招呼,臉上帶著一抹得體的笑。

莫言項南齊齊一愣,相視了一眼,站起來,禮貌的叫了一聲︰「杜小姐。」

「杜小姐就見外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叫我韻詩罷。」

兩人笑笑沒有說話。

杜韻詩看了眼休息室緊閉著的門,笑問︰「蕭寒在里面?」

莫言點點頭,也不隱瞞,「哥剛從公司過來,有些累。」

杜韻詩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她知道蕭寒是不願意的,自然不可能像別的男人那樣微笑著去迎接賓客,可是,即便如此,她心里還是覺得很傷心,為了她,他連做場秀都不願意嗎?

杜韻詩很快收拾好心情,「我進去看看他。」

項南立即上前阻止︰「哥說不讓任何人打擾。」

杜韻詩畢竟不是個善茬,蕭寒不把她當回事也就算了,竟然連他們也都斜著眼楮看她,當即就冷下臉來,看著兩人道︰「我是外人嗎?」

兩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讓開!」

「對不起!沒有哥的命令我們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兩人依舊一動不動的站著。

杜韻詩的臉都變白了,氣得身子都跟著顫抖,咬牙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奉勸你們還是最好接受現實,這場婚禮就是最好的證明。」

「讓杜小姐進去。」

于默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看著對峙的三人,笑著走過來,對杜韻詩道︰「杜小姐,請。」

杜韻詩瞪了莫言項南一眼,冷哼一聲,走進去。

項南郁悶的問︰「二哥,為什麼讓她進去,哥不想見到她的。」

于默坐下來,倒了一杯酒在手里晃著,嘆了一聲︰「別忘了,她是這場婚禮的新娘。」

杜韻詩想著他在睡覺,走路的時候特意掂著腳,生怕聲響吵了他,不想,他並沒有在睡,而是低頭看著什麼,他看得認真,並沒有發信啊房間里進了人。

杜韻詩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後,待看到他手里拿著一張小女孩的照片時,愣住了。

她不是第一次見他如此關注充滿愛意的看著照片,記得第一次見他如此,是她十三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他心里住著一個女孩子。

她曾經調查過那個女孩,可是被蕭寒知道了,他並沒有罵她或者打她,只淡淡的給她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一定要找到她,那就把我的心挖出來,因為她就住在我心里。」

那天夜里,她哭了一夜,從此之後就沒有再去調查那個女孩,也讓自己試圖去忘掉那個女孩。

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忘不掉了,忘不掉佔據了他心愛男人的心的女孩子。

她恨她,卻也該死的羨慕嫉妒她!

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個女孩到底是沒有再出現,她的心里是高興的,因為這樣她就可以得到蕭寒了,即便只是身子也行。

她畢竟是沒有辦法和一個活在記憶里的人相爭的!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在她以為瓜熟就要落地的時候,舒暖出現了。

那個女人的出現打亂所有的計劃,她不但成為了蕭寒的女人,甚至還獲得了他的心。

十幾年了,她杜韻詩沒有把蕭寒的心從那個女孩的心里奪回來,可是那個女人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

這讓她情何以堪?!

那些原本應該是她杜韻詩的!

那個女人奪走了她此生最為寶貴的東西,甚至她的存在就是為了羞辱她,又叫她如何不恨她?!

杜韻詩從沉思里回過神來,已經是幾分鐘之後了,她卻發現蕭寒手里小女孩的照片不見了,而換成了一張女人的照片。

這個女人的臉每每都會出現在她的夢里,刻骨一般的烙在她的心上。

眼楮里瞬間迸發出憤怒凶狠的目光,伸手便奪走了男人手里的照片。

「蕭寒,我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

蕭寒冷冷的看著他,伸出手。

「給我!」

他們就要結婚了不是嗎?她這麼傷心,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安慰她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心思全部在一張照片上?那臉上的擔心,呵,他是擔心她會撕了照片嗎?

杜韻詩冷哼著笑了一聲,看著他︰「蕭寒,你就真的很愛這個女人嗎?」

蕭寒沒有回答她,依舊冷著臉,第二次開口︰

「照片給我。」

杜韻詩像是沒有听到他的話,漂亮的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

「如果那個女人死了的話,你會怎麼樣?」

蕭寒的眼眸里驀地籠上一層寒冰,整個休息室里的溫度似乎都將了幾個點。

「她要是流一滴血,我要你們杜家全家陪葬。」

杜韻詩被他語氣里的戾氣嚇得驚了一下,她咬牙控制住情緒,面上依舊帶著那種輕蔑冷淡的笑。

「是嗎?看來你是真的很愛她了,舍不得傷她一根頭發,可是,你知道嗎,你已經深深的傷害她了,她的血已經不止流了一滴,恐怕是連心都要碎了。」

杜韻詩的話正好戳中了蕭寒的痛處,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冷峻的臉上慢慢的爬上一絲心痛之色。

那抹心痛之色毫無疑問的刺痛她的心,她咬了咬唇,咽下那絲心痛。

「那個女孩呢?」

「我同樣愛她。」

杜韻詩冷笑出聲,好像听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

「一個心里裝了兩個女人,你的心可真大。」

蕭寒看著她畫得精致的臉,走過去,從她手里拿走照片,放進錢包的夾層里,然後坐到沙發上,閉上眼楮。

杜韻詩看著他竟然這麼無視自己,氣得臉都白了,正要開口說話,包里的手機響了。

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接通,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只見杜韻詩的青白的臉上慢慢的浮現一絲詭異的笑。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掛斷電話,杜韻詩走到蕭寒面前,撫上他的肩膀,放柔了聲音,道︰「好了,對不起,是我不好,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時間快到了,我們出去吧!」

杜韻詩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了,是主管婚禮的司儀。

「蕭先生,杜小姐,時間快到了,請你們準備一下。」

蕭寒站起來就朝走去,杜韻詩趕緊追上去,挽住他的胳膊,笑道︰「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特意為了準備了一份驚喜。」

蕭寒顯然對她所謂的驚喜不感興趣,冷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話。

于默喝了兩杯酒就離開了,梁亦清也不想呆坐著,剛站起來就看到了從新娘室里出來的楊婕,正四處張望,明顯就是在找他,他更不想看到她,轉身便從側門出去了。

三月的天氣,已經回春了,空氣卻還是冷的,尤其是今天,連個太陽都沒有,烏沉沉,無端的壓得人的心情就不好。

「梁局怎麼出來了?」

梁亦清見是杜宇成,笑了笑,說︰「新郎都不急,我急什麼。倒是杜少爺,不在里面迎接賓客,出來做什麼?」

梁亦清看了眼前面那個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慌張離開的小姐,意味的笑了笑,「杜少爺可真是風流,連妹妹的婚宴都不放過。」

杜宇成毫不在意的切了一聲,充滿了不屑。

「關我什麼事?」

「杜少爺這話可就不對了,你們就是再不對頭,杜小姐可是你親妹妹,再說,我听楊婕說你們兄妹關系挺不錯的。」

杜宇成哈哈笑了起來,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攬住他的肩膀,說︰

「听說你把九爺的一個場給抄了?」

梁亦清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精光,他看著杜宇成,微微一笑,點點頭。

「不錯,听說杜少爺還是那里的股東。」

杜宇成的臉上閃現一絲尷尬,笑道︰「我的確是那里的股東,不過,我只是投資,不參與管理,所以不清楚里面的運作。」

「也難怪,老千,詐賭,高利貸,賣婬,如果杜少爺知道那場子里是這樣經營的,怎麼會把錢投進去,杜少爺又不是傻子!」

杜宇成帶笑的唇角微不可見的抽動了兩下,眼楮里閃過一絲狠光,面上卻笑得很是尷尬。

「梁局就別再損我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杜宇成被人叫了進去,梁亦清繼續逛,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後門,看到有人在爭執,好像是一個女人在和門衛爭執,隔得遠,他看不太清楚,他也不怎麼愛管閑事,轉過身正要繼續逛,忽听那女人喊了起來。

「讓我進去!」

這聲音?!

舒暖!!

梁亦清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走了過來。

那兩個門衛攔住她,不讓她進。

「你以為這里是你家啊,說進就進!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是蕭先生與杜小姐結婚的日子,那是多大的事,讓你進去出事了怎麼辦?」

「我是蕭寒的朋友,讓我進去。」

那門衛不屑的笑了,伸手撩了撩她為了掩人耳目而特意買的假發,「你要是蕭寒的朋友,那我就是他親哥!」

「我真的是他的朋友,求求你們,讓我進去。」

「去去,沒有請帖,誰也不準進來。」

兩門衛也被她給鬧煩了,一人抓著一只胳膊,眼看著就要把她扔到地上,一道凌厲的聲音突然想起來。

「都給我放手!」

兩門衛回頭見是梁亦清,臉色立即就變了,倒是手還遲遲沒有松開。

梁亦清狠盯著他們兩人的手,沉聲道︰「我說放開!」

兩門衛被他的眼神嚇住,連忙松開手。

舒暖一得空立即來到梁亦清面前,「帶我進去。」

紅色的假發,濃重的煙燻妝,如果不是熟識了,估計還真認不出來。

梁亦清看了她一會兒,問︰「我為什麼要帶你進去?」

舒暖看著他的臉,不卑不亢,淡淡道︰「我要見他。」

梁亦清看著她堅定的眸子,沒有說話。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終有一天去求你,現在,我請求你帶我進去,如果你覺得我的誠意不夠的話,我可以跪下。三哥,我求你帶我進去。」

三哥,多麼遙遠的稱呼了,遙遠到他差點都忘記了!

時隔多年的一聲「三哥」,像是一股裹卷著諸多記憶的狂風朝他撲了過來,梁亦清只覺得身子搖晃著似乎要歪倒,胸口悶悶的傳來一陣鈍痛。

這個他曾經深愛也曾經傷害過的女人,這個受過諸多創傷卻依舊堅強的女人,這個寧死也不願意低頭的倔強女人,此刻竟然要向他下跪,只是為了見到那個要和別的女人結婚的心愛的男人。

饒是他現在對舒暖的情淡,心里還是有著不悅的。

饒是前一刻他還對這場婚禮幸災樂禍,此刻卻恨不得沖上去把那個男人給活宰了!

「他就要和別人結婚了。」

舒暖的眼楮很黑很亮,隱藏著不安和心痛,顯露著堅定。

「我不相信,除非我親眼見到。」

「你親眼見到了又能怎樣?」

舒暖沒有說話,只是習慣性的抿緊了唇。

煙燻妝掩飾不住她蒼白的臉色,唇上的顏色也淡得幾近無色,那麼一抿,別透著一股子倔強和隱忍,看得人心疼。

梁亦清走過去和門衛了說了兩句,又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會兒,說︰「我帶你進去不是因為你的請求,而是因為這是你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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