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皇上憐愛公主。」雲憶竭盡全力地安慰我,而我卻沒有任何變化,要是皇帝真的想把我送去和親怎麼辦?腦中飛速尋找著策略,與此同時轎子已經听到了延禧宮前。
我心不在焉地由雲憶將我扶出轎中,卻被一個明黃色不明物體喚醒了。
我掙開雲憶的手,飛速跑到那皇帝前,草草行了一個禮,還沒等他說免禮就跪著挪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腿,可憐兮兮地說了句︰「父皇,不要讓兒臣去和親啊!兒臣還沒準備好,兒臣才年值豆蔻啊!」
皇帝明顯被我的行動嚇了一跳,我原以為他會生氣地將我踢開,卻不想他溫柔地將我扶起,還俯身拍掉了我身上的灰塵,然後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道︰「朕怎能忍心將朕的喬兒送去和親?」說完,就直視著我的眸子,欣賞著我因劇烈運動後的臉紅和落淚可憐兮兮地樣子。
之前,我還在疑惑為什麼皇帝忽然對我這麼好,就因為他這個動作,我徹底明白了,「我X,這丫是個戀童癖!敢情他把我當孌童了?!」掙開他的雙手,恐懼地離開他一丈之外,調整好心情後,冷靜地對他再次跪了下來,說道︰「請恕兒臣方才的無禮之舉。」說完,對著他磕了一個頭。
原來磕頭是這麼痛苦的!難為做奴才的了~
司寇洌看著慌張地避開他然後身前跪下的女孩,眸子又暗了幾分。「雲語,你們真是母女啊!都對朕避之不及!」想著,司寇洌猛地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顎,將我的臉抬了起來,我除了起初的驚慌便慢慢平靜了下來,盯著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這個「戀童癖」男人。
司寇洌對視著那雙平靜地眸子,和雲語不同,雲語永遠都是幽怨地看著他,對,他會以為雲語是在乎他的,但司寇以喬卻是那麼風輕雲淡,那眸子就好像一塘沉湖,忍不住……忍不住想讓人泛起一陣漣漪。
那帶有點審視的目光照在了我身上,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對待過我。
漸漸地司寇洌松開了手,卻一把抱起了司寇以喬,大步邁向了延禧宮內。我瞪大了眼楮看著我那莫名其妙的父皇,身體仿佛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沉穩,他身上有著令人安心的龍涎香的味道,提醒著我,現在抱著我的男子是皇帝,不可一世燕朝的皇帝,同時也是我威嚴的父皇。本想著掙扎,卻一瞬間放棄了,我同樣也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司寇洌是我「目前」見過最帥的人,也是個極品月復黑攻。至于他對我心思,我是猜不透,只能祈禱著他千萬不要對我做些什麼,但是考慮到他是皇帝,是我父皇,良心譴責下應該暫時不糊對我做些什麼,但也只是暫時。在他「狼心狗肺」之前,一定要想好方法。
司寇洌察覺出懷中女孩奇怪的平靜,低下頭,看見了司寇以喬正戒備地看著自己,不禁苦笑,她就這麼怕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