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黑眸沉澱著熊熊的烈焰,寧兒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大手一撈,將睡夢中的小女人撈進懷里,放置在床上。
睡夢中,沐北寧只覺得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等她驚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楮,對上的便是一雙赤紅的黑眸,甚至,他的黑眸里醞釀著一股讓她害怕的情緒。
「墨宸,你……」她剛想問他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只是,話還沒說完,身子猛然一重,他已欺身壓在她身上,冰冷的薄唇落下,「唔……」
這一次,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激烈,帶著懲罰性的味道,如狂風暴雨般狠狠的落下,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以侵略的方式攻略城池。
這樣凶猛的狂風暴雨讓沐北寧下意識的想推開他,但是,這一個動作,顯然讓某位滿顆心脹滿酸意的王爺體內積蓄的**愈發不可收拾。
「嗤啦」北堂墨宸大手一揮,干淨利落的撕開沐北寧身上衣料,天藍色的碎片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瞬間飄落在地面上。
「墨宸-」
一股涼意襲體,沐北寧身子一抖,整個人縮進北堂墨宸懷里,天啊!這男人受到什麼刺激了,怎麼像個猛獸一樣啊!
北堂墨宸很享受她的主動投送懷抱,他垂下頭,大手滑走于她身上的每一處,在她身上的每一處點火。
「墨宸,不行……」他肆無忌憚的點火讓她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向他靠近幾步,但是想起兩人身處何處,她不敢沉淪這樣的纏綿。
「寧兒,你的身上只允許有我的味道!」呢喃一聲,不由分說的,他再一次緊緊的封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吸著。
他,察覺到師兄來過了?
原來是吃醋了!
沐北寧放棄了掙扎,她的雙手主動攀上他的脖頸,柔軟的唇瓣積極的與他糾纏著。
像北堂墨宸這種佔有欲強大的男人吃醋的時候,他不會給你任何開口解釋的機會,唯有主動迎合他,才會讓他冷靜下來。
事實上,沐北寧不愧了解北堂墨宸的品性,見到她不但不掙扎了,還主動迎合他,某人心中的沉悶一點點的消散,最後轉化為溫柔的泉水,動作也不似之前那般激烈,緩緩的輕柔了下來。
「墨宸,剛才是我的師兄來過!」趁著他轉移陣地,嘴上得到空隙的沐北寧迫不及待的解釋道。
「是嗎?」他低啞的應一聲,不忘在她心口處留下一個唇印,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不滿的蹙眉道︰「我從來不知道歐陽明月是你的師兄,嗯?你還有什麼不告訴我的?比如,你身上為什麼有他的味道,嗯?」
見到某人酸溜溜的模樣,沐北寧忍不住偷笑︰「你吃醋了?」
「說!」他將手探進她的內衣里,威脅道。
「師兄是義父的養子,孤獨玉邪!」擋住他作亂的手,她無奈的解釋道。
「你們,自幼就相識,他看著你長大?」某人話里的酸意更濃了。
「是呀!他在我心里,就像一個兄長一樣,這樣,你沒必要吃醋了吧?」輕輕撫模著他的俊臉,上面酸溜溜的表情顯而易見,她忍住笑意,說道。
「他喜歡你!」那個男人望向其他女人的眼神冷冽無情,唯獨是望著寧兒,眼里的柔情可以滲水,這樣的眼神他太熟悉了,因為,這和他對寧兒與其他女人一樣的態度相似,他敢肯定,那個男人絕對愛寧兒,而且,很深。
「可我只當師兄是兄長!」
「可是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我們幾個月不見,師兄也僅僅是抱了我兩下,還有……!」發現他的黑眸深沉了幾分,沐北寧戛然而止,某人的臉黑得像醬油,不能再說了。
「僅僅抱了兩次,僅僅?嗯?」
他的黑眸沉澱著幾分怒意,該死的,他竟然抱了兩下他的寧兒,怪不得寧兒身上會有那人的味道,一想到寧兒身上竟然有不屬于他的味道,他心里就狂躁得很,話音落下的同時,大手又開始不安分了,點火的手指引起她一陣陣顫動。
他怒了!
好在他不知道師兄還親了她額頭一下,她心里慶幸著。
然而,某人卻在這個時候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在上面劃過,「除了抱兩下,還有什麼?」
沐北寧心里一陣疙瘩,斟酌了半天她扭開頭,錯過他的目光道,「沒了,就抱了兩下!」他鼻子靈能聞道師兄的味道,但是,應該不會猜得到其他的吧?
「他親了你!」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見到她回過頭錯愕的望著他,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眉頭也緊緊的糾成一團,該死,竟敢動了他的女人。
「額頭,就一下,我洗了!」
「洗了,那也親了!」他猛然低下頭,動作愈加狂野起來,先是如狂風暴雨般洗刷她的額頭,然後是輕啃她性感的鎖骨,手伸入她性感的小衣,「嗤拉」一聲,一件完好的淡藍色小衣在他手里化為一堆碎片。
「寧兒……我的寧兒,你只能是我的!」
一聲聲夾著強烈佔有欲的輕喚在沐北寧耳邊縈繞著,北堂墨宸將臉深深的埋在沐北寧的頸部,不停的啃咬著。
「啊……」抑制不住申吟出聲,沐北寧被北堂墨宸吻得意亂情迷了,只是,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這里是護國寺,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
「墨宸-」她的兩臂死死的扣住他精壯的腰肢,阻止他再這樣點火下去。
「你快停下來-」
「停不下了,寧兒!」北堂墨宸抬起埋在她頸間的頭,一雙黑眸染上濃濃的**,猶如黑濯石般晶亮耀人。
他雖然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手卻仍不忘挑逗著沐北寧身上的每一處。
艱難的克制自己,不讓自己顫動,沐北寧搖頭,緩聲道︰「墨宸,這里是護國寺,而且,今天是祭祀大典之日,不行!」
北堂墨宸眉頭緊蹙,他忘了這里是護國寺了,今日是祭祀大典了,可是,那又如何?
「這種繁雜的禮節,不用理會!」想通了這點,他低沉道,手探入她的腿間,邪笑道︰「寧兒都能在祭祀大典的時候睡覺,又怎會理會這里行不行呢?嗯?」
「戒色是文明規定的,可沒規定祭祀大典的時候不許打瞌睡。」沐北寧辯解著,雙腿緊攏,阻止他的手上下滑動。
眼見他對自己的辯解不為所動,她繼續說道︰「而且,你回來不是為了叫我去用膳?」
看到他的眉頭再一次蹙起,她兩腿立馬放松了,得意一笑道︰「要是王爺確定自己短時間內能結束,臣妾沒意見!」
北堂墨宸黑眸猛然一縮,該死的,寧兒這是在變相的說他不行嗎?原本因為等下要去大殿用膳而猶豫不決的心,在這一刻瓦解。
他不管了,管他什麼宴食呢,先解決眼前的事情才是正道,否則,夫威何在。
只是,當他沉體,打算狠狠的教訓某位得意忘形的小女子時,俊臉一沉,大手一揮,床上的棉被精準無誤的將兩人無邊的春色蓋住。
「砰!」禪房的門被人用力的從外面推開。
「皇嫂,咱們要去用膳咯!」門口處傳來北堂雨馨興奮的聲音。
「滾!」一聲暴怒的聲音自屋內某個角落傳入北堂雨馨耳中。
她渾然不覺某人因為她的闖入而怒了,不知不覺道︰「皇兄,你怎麼也在屋內啊!」
「再說一遍,滾!」
北堂墨宸何曾用這種語氣對北堂雨馨說過這樣的話,她先是疑惑,當看到地上散落一堆的衣裳碎片時,未有過戀愛經歷的她竟以為,她可敬的皇兄對她敬愛的皇嫂動粗了。
「皇兄,皇嫂,你們怎麼了?」北堂雨馨提著步就要走進來。
「滾出去!」紗幔內,北堂墨宸黑眸一沉,下意識的,他的手自然的屈起,隨著一陣寒風撲面,一聲驚叫,北堂雨馨整個人丟出門外,好在他力道得好,北堂雨馨只是跌坐在地面上而已,若是他人,恐怕,早已被打成重傷了。
門口也「砰」的一聲關上。
「公主,你沒事吧?」冰言扶起她,關切的問道。
「沒,沒事!」北堂雨馨揉著酸疼的,小臉緊緊的皺起。
看到慕容千葉站在身旁,她顧不上的疼痛,慌忙拉住他︰「慕容公子,你快去勸勸皇兄,他對皇嫂發了好大的火?」
眾人無語的望著她。
他們早就听到主子的暴怒聲,這聲音,怎麼听都知道是欲求不滿的聲音,也就這丫頭不知不覺,踩到地雷。
屋內,點點燭光透過紗幔,泛著陣陣曖昧的氣息。
北堂墨宸收回手,伸手揉著沐北寧的腦袋︰「寧兒,我們繼續!」
沐北寧無語,「北堂墨宸,剛才你丟出去的,是馨兒!」
「我知道,要不我怎麼會控制力道!」埋著頭進沐北寧的胸口,他說道︰「誰打擾了我和寧兒,都丟!」
「你爹呢?」
「也丟!」
沐北寧恨不得撬開這廝的腦袋,看里面都裝什麼東西了,他能不能,嚴肅點!
北堂雨馨都來叫他們去用膳了,那也意味著和皇帝的宴食要開始了,若是他們還不去,指不定,待會兒還真是他爹闖進來。
她知道眼前這廝,惹不得
但是,她也知道,他爹更惹不得。
「墨宸!」柔若無骨的雙手覆上他的腰間,聲音柔得滲水。
「嗯!」低啞的應一聲,北堂墨宸極力控制體內的**。
「我不喜歡這里!」她蹙眉道︰「這個地方一點情調也沒有!」
「所以,等咱們回府後,再說,好不好?」
最終,最終的結果就是,某位欲求不滿的王爺妥協,黑著俊臉去參加一年一度的君民宴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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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墨墨卡文,總覺得寫這小兩口曖昧戲份難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