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寧兒火燒聖旨拒絕北寧皇帝的賜婚,當皇姑姑與一眾大臣要皇帝賜她死罪的時候,她不但沒打算將免死金牌拿出,更是跪地求皇帝下旨賜她死罪。
如今,她早就料到楚寒會做出何種舉動,所以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將這麼珍貴的東西送到楚寒手里,這不是在乎,是什麼?
寧兒,你的心,裝的到底是誰,是誰啊!
「宸,你若不願意,可以讓人截下的,此時應該還來得及。」慕容千葉見他竟露出如此受傷的神情,不由得建議道。
「不必了,由著她吧!」北堂墨宸冷冷出聲,臉上受傷的表情早已消散而去。
夜深人靜
驛站,屬于北堂墨宸與沐北寧的院落里
房間內,夜明珠將整個房間照得猶如白晝。
寬大的房內,正中擺放著一張墊子,女子三千青絲優雅的挽起,身上穿著一身雖是衣服卻又與這個時代里衣不同的自制瑜伽服,面對著敞開的窗戶,沐北寧端坐在墊子上,她左腳收于右臀部,右腳跨過左膝,將右腳放置于左膝的前方,吸氣,手臂側平舉。
冰言坐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對沐北寧說著這一路上的遭遇,當提到有幾批刺客是沖沐北寧去,並且,帶著北寧的口音時,看到自家公主不語,淡定地做著她的「睡前瑜伽」的時候,冰言忍不住焦急。
「公主,三公主都動了殺你的念頭了,你怎麼還這麼淡定?」
「淡定,不是很好嗎?」沐北寧的動作並未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淡然說道。
「公主,你應該生氣啊,三公主都已經是宣王妃了,還不知廉恥地肖想王爺。」
「我生氣,她就不肖想了?」
「這……公主你應該怒啊,這三公主不但肖想王爺,還妄想派人刺殺你。」
「這些年我被人追殺的戲碼什麼時候斷過,多幾次又算得了什麼!」呼氣,曲起手肘,上半身向前伸展,將胸部月復部貼近雙腿,沐北寧淡淡地落下一句話之後,便靜靜地保持著這個動作。
「公主……」瞧著自家公主無所謂的樣子,冰言扶額,表示無奈,撇嘴道︰「這事關您的性命,您怎麼還是一臉不關心的樣子啊!」
雙腿伸直,胸部、月復部、額頭緊緊地貼著雙腿,繼續無視此時聒噪不已的冰言。
「唉……」冰言重重嘆了一口氣,想引起沐北寧對她話的重視,然而,這時房間的門卻推開了。
「冰言怎麼嘆起氣來了?」溫潤的嗓音在冰言背後響起。
冰言慌忙站起身,給北堂墨宸福禮,之後賭氣似的說道︰「王爺,還是讓你說說公主吧,這世上哪有人對刺殺自己的人絲毫不上心的。」
說著,竟是跺跺腳,氣呼呼的一溜煙跑了。
「這丫頭,如今脾氣是比我這個主子大了。」沐北寧收回脊柱扭動式動作,望著冰言被冰言關上的門口,搖搖頭,無奈道。
「她是惱你對刺殺無所謂的樣子。」北堂墨宸俯子,坐在沐北寧的身旁,道。
「這不是有你嗎?我干嘛要浪費腦細胞去想這等事。」雙手雙膝撐床,保持跪立姿勢,沐北寧狀似不以為意道。
「你這小懶豬。」北堂墨宸抬手,下意識地想撫模她的小腦袋,卻又在準備踫到的時候,目光觸及她那蓬松挽起的發絲,他停止了欲想做的動作。
呼氣,拱起背部,脊柱向上頂,低頭看月復部,下巴抵住鎖骨,沐北寧卻不再言語,而是專心的重復做了十來遍這樣的動作。
自制的瑜伽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曲線畢露,北堂墨宸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異色,之後,便不動聲色的坐在她身旁,看她心無旁騖地將那些他一直覺得奇怪而她幾乎每日睡前、早晨時必做的動作。
做完瑜伽,沐北寧身子平整地躺在墊子上,雙眸闔上,半刻鐘後,身心已得到完全的放松,她這才坐起身。
「你身子還不方便,這種劇烈活動可以過幾天再做,瞧你現在滿頭大汗的,不小心感染上風寒可咋整的?」瞧著她額頭等處都泌出細汗,北堂墨宸狀似責備,實則是疼惜不已地說道,然後,拿起熱水擰干的毛巾,替她擦拭額頭處的汗珠。
「做瑜伽要起的就是這種效果,不礙事。」沐北寧將他手上的毛巾舀過來,自己將手臂上的汗水拭去。
「雖說如此,但如今你身子畢竟不方便,還是避免此類運動為好。」北堂墨宸這次倒也不堅持非要幫她,而是看著她動作從容,他搖搖頭,表示不贊同她經期未結束便動來動去的。
千葉說,女子葵水期間是不允許劇烈運動的。
沐北寧淡淡一笑︰「我不礙事,再說我的身體也允許了……啊……」
還沒說完,北堂墨宸高大的黑影往前迫近,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被他橫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剛被北堂墨宸塞進床里還來不及起身,他矯健修長的身體已盡數壓在她身上,四眸熠熠相對,他幽深的潭眸里,**的火苗熊熊燃起,似乎要將她吞噬其中,讓她幾乎不敢直視。
北堂墨宸幽深眸光鎖住身下女子美麗的唇瓣,整個身軀覆在她身上,兩人之間的障礙只隔著一層輕軟的布料,視線落在她在空氣中的性感鎖骨,眸底暗光流過。
毫無預警的,他的唇精準而又霸道地落在她性感誘人的鎖骨上,呼吸間盡是她的味道,即使她才運動過,她的身上卻一點汗水的異味也沒有留下,哪怕是淡淡的一點,呼入鼻息間的是她身上清新的蓮香,刺激著他身體的感官,體內的**迅速地膨脹著,寬大的手掌也滑至她的腰身處,輾轉著,就要探入……
「墨宸,不行。」北堂墨宸如此急迫的動作終于驚醒了被他眼神迷亂的沐北寧,雙手抓住他欲使壞的手,阻止他的探入。
「寧兒剛才不是說身子允許了嗎?」北堂墨宸抬頭,滿眼的迷惑。
他只有寧兒一個女人,在踫寧兒之前他並沒有過其他女人,成年前又拒絕父皇安排的女子教導人事,對男女之事什麼時候可以做,什麼時候不可以做自然不是了解得很清楚,早前在宮里父皇從不踫來月事的妃嬪他是知道的,但書上的解釋是女子經血不潔,經期會污穢和傷害男子的身體。
這樣的說法他是不贊同的,他認為這多少是世人對女子的偏見,認為女子低賤,男子為尊,因此他從不在意這等事,然而,有寧兒後他卻在意了,卻不是如世俗一般的想法,而是擔憂經期,會傷害的是心愛女子的身體,因此,他才厚著臉皮咨詢千葉。
事實上他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千葉說女子葵水期間身子最為嬌弱,最好不踫,但是結束後就不用顧忌了。
離開帝都後,他與寧兒就再也沒有過深入的肌膚之親,再加上楚寒一事的刺激,當听到寧兒說她的身子允許了,以為她可以運動了,也就意味可以讓他踫了,是以,他才迫切的想要寧兒。
「我是說允許運動了,但是我們還是……還是不能……做……那種事。」沐北寧面色窘迫,小聲地為剛才無意中的「口誤」辯解道,其實,說那句話的時候她根本沒有那種意思,是身上這個大色鬼斷章取義地截下她的話,誤會她的意思的。
「寧兒,為什麼可以運動了,卻不能給我踫?」北堂墨宸卻是望著她,眉頭緊蹙,懷疑道︰「難道是你的月事還未走得干淨?」
說著,不再給沐北寧任何反應的機會,電光火石間,他翻身而下,深厚的內力集于掌心,精準而強勢地讓她自制的褲子化為碎片。
「啊……」突然襲來的涼意讓沐北寧驚呼出聲,雙腿慌忙緊緊地籠在一起,曲起,阻止他預想扒下自己身上的小內褲。
「北堂墨宸……」連名帶姓地怒斥道,「你再敢撕,今夜之後你別想與我同榻。」
靠,這男人內力再雄厚,也不能動不動就對她的衣服下手啊!
她帶出來的衣服有限,在外不便晾洗衣物,貼身衣物她又是必須一日一換,哪經得起他撕爛。
「寧兒,我只是想檢查下你的身體。」面對她的薄怒,北堂墨宸的雖放棄了使用內力的念頭,手卻還勾住她小內褲的褲頭,道。
「我都說了,干淨了。」沐北寧滿臉黑線,緊緊曲起雙腿,害怕一放松就被他月兌了,雖然她的身子已被他看光、模光,但是讓她裝作沒事的攤開雙腿給北堂墨宸檢查她是不是還流著月經是不可能的,這事太丟人了,想著,微怒的臉上浮現朵朵紅暈。
「我不信。」北堂墨宸見她面含羞澀,眸底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防止你胡來,為夫必須要驗驗。」說著,指月復有意無意的踫觸她大腿的內側,引起她一陣陣顫栗。
胡來?沐北寧忍不住咬牙切齒,現在到底是誰胡來了?一陣怒極,她一時間忘記了與北堂墨宸斗,她永遠處于下風,也忘記了自己的長褲已被北堂墨宸撕碎。
抬腿,用力一頂,想把這可惡的家伙踢下床……
等的就是她這一舉動,北堂墨宸眼角含笑,雙手順勢一扯,身子往前一欺……
白色的小內褲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之後,飄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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