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生元果後,張元便像一尊雕塑一樣,靜靜地坐在樹下。
張元這一坐就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快看,是那個昨天摘‘黑寡婦’的傻子!」
「真的哎!是不是已經死了?」
「是大哥!」
張妍起床後,發現張元的書包還在,但手機是關機的,擔心張元去找廠長報仇,便找了過來,正好听到有人指指點點的,便認出了樹下的人。
「有這麼個傻子哥哥,這個小女孩可憐了!」
「可不是嗎?」
「你們給我閉嘴,你們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听到有人罵她哥,張妍當即就怒了。
「這姑娘也是個傻子!」
……
當即,張妍不再理會眾人,快速跑向張元。
「哥!」張妍一只手剛搭在張元肩膀上,突然感覺被針尖扎中了一樣,疼得厲害,趕緊將手收了回來。
「快看,那棵樹枯萎了!」
「咦?還真是的!」
「難道是那個小子搞的鬼?」
這顆生元果樹和周圍的草坪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發黃,發干。
「快看,那個小子身上裹了一層黑泥!」
「難道是那個女孩子搞的惡作劇?」
張元伐毛洗髓成功,將體內的雜質清理了出來。
突然,張元站了起來,仰天長嘯。
「大白天的,鬼叫啊!」
「噓!是那個考了250分的傻子,別惹他!」
「原來他就是那個250!」
听到眾人的評論,張元一陣無語。
張元知道,他的事跡能傳得這麼快,恐怕是嚴升旭的功勞。
「哥,你沒事吧?」看到張元全身裹著一層黑泥,張妍滿臉擔心。
「沒事!咱回家去!」張元高興地拍了拍手。
「哈哈,這次還真是順利,我還擔心生元果中的靈氣不夠,沒想到啊,成功消除了暗疾不說,還洗髓成功,最重要的是,還將大五行訣修煉到了煉氣一層的中期!」想到這次修煉的成果,張元忍不住興奮。
「哥,樂啥呢?」張妍看到張元傻笑,有些擔心。
「你這丫頭,什麼眼神?你哥我像傻子嗎?」看到張妍的眼神,張元哪還不知道她在想啥,忍不住敲了張妍一下。
「嘻嘻!」張妍吐了吐舌頭,開心地笑了。
「這丫頭,有三年沒有笑過了吧!」想到張妍這些年的辛苦與憋屈,張元心里很酸。
「哥,你這賣相像挖煤的,趕緊洗洗吧!」張妍熱不住打趣。
「我是煤老板!」
兄妹二人一路說說笑笑,回到了棚戶區。
張元快速洗了個澡後,又開始做飯。
「那個關心我的大哥終于又回來了!」看到做飯的張元,張妍的眼角濕潤了。
「妍子,我們家還有多少錢?」
「還有326塊錢!」張妍一邊說,一邊打開了一個陶瓷壇子,將里面的米到了出來,拿出了壇子底部的小布包,連同身上的26塊錢,獻寶似的遞給了張元。
「今天哥帶你去變戲法!」張元也沒推遲,將錢收進了懷里,拍了拍張妍的頭,道。
「好啊!」張妍拍手歡呼,「什麼戲法?」
「把錢變多的戲法!」
「怎麼變多?」
「說了就不靈了,你跟著我看就是了!」
「好!」張妍發現他曾經的大哥已經回來後,覺得做什麼都好。
「不過,在變戲法前,我們先去把工錢領回來!」
「大哥,咱們不要那個工錢了!廠長有保鏢,他還有黑/道勢力,咱們斗不過他的!」張妍堅決搖頭。
「妍子,你看好了!」張元提起手,喝了一聲,「火球術,起!」
只見一朵兩寸高的紅s 火苗從張元指尖上飛出,擊中了門口處的大石頭,將大石頭瞬間化為灰燼。
「哇!」張妍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
「大哥,先前我踫到你肩膀時,感覺像被針扎了一樣疼,是不是就是因為你有這種特異功能啊?」
「你是說,我在修煉的時候,你曾踫了我一下?只是覺得有點疼,並沒有受傷?」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踫到了我的肩膀後,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你的身上就開始冒黑泥,你背後的樹和草坪就開始枯萎了!」
「哈哈,妍子,你居然是天靈體!」張元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我說呢,就憑那點生元果,能完成洗髓就不錯了,居然能修煉到煉氣一層!原來是你的功勞!」
「天靈體?我的功勞?」張妍滿是不解。
「這個有點復雜,簡單的說,你就像化學實驗中的催化劑,你有一定幾率幫助別人加快修煉!你也能學會我剛才那種‘特異功能’!」
「真的嗎?太好了!」張妍歡呼。
「走,咱們先去拿回屬于我們的工錢!」
「好!」知道張元的實力後,張妍不再害怕,反而有了一絲期待。
……
「怎麼,想通了?」廠長辦公室中,一個滿臉肥肉的猥瑣男子滿臉y n笑,一雙賊眼不住地打量張妍。
「 !」回應廠長的是一個拳頭。張元一拳便將廠長的滿口大牙打掉了。
「你找死!」廠長憤怒地看著張元,拿出手機,快速按了一串號碼,吼道,「趕緊給老子提著家伙上來,這里有個找茬的!」
「你死定了!」廠長一邊往後退,一邊用衣袖擦拭嘴角的鮮血,惡狠狠地威脅張元。
「 !」
張元又踢了廠長的襠部一腳,將廠長踢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啊!」廠長頓時捂住,不住地慘叫。
「大哥,是哪個不長眼的?」兩個打著耳釘的男子提著砍刀,快速沖了進來。
「大哥!」看到廠長在地上慘叫,兩人快速將廠長扶了起來。
「男的砍死,女的先ji n後殺!」一個耳釘男舌忝了舌忝舌頭,殘忍地看著張元二人。
察覺到這三人身上的煞氣後,張元知道這些人都是殺過人的,便下了狠手。
「 !」
「啊!」頓時,屋子中慘叫聲連連,廠長和耳釘男都捂著肚子,爬不起來。
「這位好漢,你要多少錢?盡管開口!」廠長見張元沒有殺人,還以為張元是搶劫的。
「妍子,他欠我們多少工錢?」听到這里,廠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