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一聲,張元將房門撞開。
「歡迎你,我的朋友!」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張元發現,有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子背對著他,左右兩邊各坐著一個身穿比基尼的妖燒女子,三人正在享受燭光晚餐。
「你就是冷城斐?」張元冷聲道。
「沒錯,正是區區在下!」這一次,冷城斐轉過了頭,冷冷地看著張元。
「你知道我要來?」
「當然,要不然的話,我這會兒已經和兩個小美人纏綿了,哪會在這大廳中坐著?」
听到冷城斐的回答後,張元有種不妙的感覺。
「這麼說來,你是故意讓人擾亂我的標,為的就是引起我的注意,讓我查到你身上,然後鑽進你的圈套!」
「看來你還沒傻到家!」冷城斐滿臉譏諷的看了張元一眼,道,「怎麼,怕了?」
「呵!」張元冷笑了一聲,冷冷的看著冷城斐,道,「就你這古武五層天初期的修為,我好害怕啊!」
「我的修為是沒有你高,不過,今天失敗的人會是你,而不是我!」冷城斐胸有成竹的道。
「哦?」張元一邊冷笑,一邊用神識查探整個別墅,想要查看有沒有機關。
「哈哈……」冷城斐先是仰天大笑,然後又露出了怨毒的神s ,道,「混帳,在你謀害我姨父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你姨父?」
「就是被你殺掉的宋將軍!」冷城斐站了起來,一手摟著一個美女,用力地捏了捏,竟是將怒火轉移在了這兩個女人身上。
「啊!」很快,兩個比基尼女子的腰間便多了一大塊暗青s 的血瘀,疼得大叫。
「給我閉嘴!」冷城斐提起手掌,啪啪的兩耳光,二人的臉頰便高高腫起,上面印著鮮紅的手掌印。
看到這一幕後,張元忍不住皺了皺眉。
突然,冷城斐月兌掉了燕尾服,露除了光溜溜的身軀。
「給我舌忝!」冷城斐一手抓住一個比基尼女子的頭,往自己的摁。
「怎麼,你今晚就是要表演這個?」張元冷聲道。
「呵呵,現在就看不下去了嗎?好戲還在後頭呢!」冷城斐一邊享受兩個比基尼女子的服務,一邊冷冷的看著張元。
「我數到三,你要是還敢繼續這麼齷齪,我敢保證,你的那個家伙將會永遠消失!」張元慢慢舉起了手指,數到,「一、二……」
「滾開!」當即,冷城斐趕緊將腳下的兩個比基尼女子踢了出去,穿上了燕尾服。
「張元,你休要囂張!」冷城斐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說,你到底干了什麼?」張元突然用神識傳音到冷城斐的腦海中。
張元故意用高分貝音量吼冷城斐,冷城斐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嚇得倒退了三步,半晌反應不過來。
「哈哈,你很囂張,是不是,不知道你看到這個畫面後,你還笑不笑得出來?」突然,冷城斐打開了一台九十寸的大彩電,冷冷地看著張元,道,「現在呢,作何感想?」
張元通過畫面,看到了總統套房中的情況。
仰光大酒店的套房中,白曉依然安靜的躺在床上,不過,她的四周多了四個蒙面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身材健壯,頭發短!」張元略微皺了皺眉,立即便想通了,「他們是特征部隊的!」
「冷匈啊冷匈,為了對付我,你竟然動用了軍方的力量!」想到這,張元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冷笑,暗忖道,「我們行蹤泄露的事情也是你干的吧?」
「怎麼樣?還不害怕嗎?」冷城斐滿臉譏諷的看著張元,突然吼道,「現在,我要你跪在地上,學狗叫!」
「要不然呢?」張元冷冷的問道。
「要不然的話,我只需一個命令,他們就會扒光那個姓白的娘們的身上的衣服,然後輪番上!」冷城斐喝了一口葡萄酒,愜意的道。
「除了這個,還有其他條件嗎?」
「當然還有,把這瓶葡萄酒喝下去,我再告訴你下一步該做什麼!」當即,冷城斐將一瓶張裕牌的干紅葡萄酒推到了張元面前。
「你認識威拉德嗎?」張元將葡萄酒拿在手中,不緊不慢的問道。
「威拉德?不認識!你問這個干什麼?」冷城斐道。
「不為什麼,只因為你和威拉德一樣愚蠢!」當即,張元冷笑了一聲,將葡萄酒的酒瓶打開,咕嚕嚕的便將葡萄酒倒進了嘴里。
當然了,張元依然用老辦法,將毒藥暫時放入了天藥鼎中。
「現在呢?是不是該等我毒發,你們殺了我,然後再殺了我的女人?」張元譏諷道。
「你錯了!」冷城斐愜意的喝了一大口葡萄酒,才道,「是殺了你,再把你的女人變成我的玩物,等我玩厭了後,我便將她賞給我的兄弟,讓我的兄弟也享受一番!」
看到張元難看的臉s 後,冷城斐繼續道︰「當然了,百鳥集團和張家的財產也歸我!」
「這就是你的全部計劃嗎?」張元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機。
「唉呀媽呀,我居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冷城斐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我看過你妹妹的照片,長得挺水靈的,勉強可以做我的第二十五房小妾了!」
突然,張元一個跳躍,站到了冷城斐跟前,一把抓住冷城斐的脖子。
「張元,你找死嗎?」冷城斐見張元抓住他,頓時急了,威脅道,「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的手下可要動手了!」
「你倒是讓他們動手試試啊!」張元一把捏斷冷城斐的左手,冷聲道。
「好,這是你逼我的!」冷城斐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對著攝像頭,大聲命令道,「給我先ji n後殺!」
得到了冷城斐的命令後,白曉身邊的四個蒙面男子立即動手,想要掀開白曉的被子。
這時,冷城斐冷冷的看著張元,想要看到張元求饒或是絕望的表情。
但是冷城斐失望了,張元的臉上沒有絲毫驚恐,有的只有戲謔。
就在這四人抓住白曉被子的一瞬間,四條手臂粗的樹根突然出現在這四個黑衣人面前,眨眼間便將四個黑衣人捆得像粽子一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看到這一幕後,冷城斐滿是不信。
片刻功夫後,四個黑衣人便被食人樹吸成了人干,扔進了垃圾桶。
「現在死心了嗎?」張元冷冷的看著冷城斐。
「你明明喝了那瓶酒,為什麼沒有中毒?」冷城斐的臉上滿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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