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的目光毫不客氣滑入辛歡衣領。
面對這樣畫著卷曲小胡子的男裝麗人，王鑫縱然是歡場老將，這一刻也有些把持不住。恨不能讓目光變成鉤子，直接勾開她的西裝衣領，將內部的酥軟盡數都看盡了。
辛歡當然知道，沒躲沒閃，反倒任憑他看。
喵的，今晚上她這麼穿，就是用來釣魚的。只要大魚肯上鉤，她今晚就也值了！
王鑫看了半晌，除了可以確定小妮子至少是d杯之外，卻得不到更多的便宜。她那模仿男式的白漿的襯衫衣領，實在是太過礙眼，讓他恨不得伸手給扯碎了！
王鑫呼吸有些亂，從辛歡手里搶過酒杯，就著辛歡紅唇觸踫過的地兒，便張口喝下去︰「……盡興倒是盡興，只是不盡歡。」
辛歡瞟著王鑫那副急吼吼的模樣，捺住心底的厭惡，嬌俏地笑︰「王總怎樣才算盡歡？」
王鑫咬牙，手指攥緊了辛歡的手腕︰「……若盡歡，自然少不得辛歡你啊。」
「王總真是壞死了。」辛歡扶著王鑫手臂，手腕不著痕跡地抽回來，「王總自己倒是盡興了，可不知道我今晚上心里有多苦。」
王鑫恨不能將這小蹄子撈進懷里來︰「是麼？跟我說說。」
「還不是王總那筆款子催得太急……」辛歡妙目如狐，透過黑色蕾絲的眼罩，絲絲縷縷纏繞住王鑫︰「王總你好狠的心呢。我剛接手公司，你就這麼讓我為難。」
王鑫頰邊的肉微微顫抖︰「……那好說。公事不方便在這里談，辛歡你不如到我房間來聊聊。」
辛歡勾起紅唇，丁香微吐︰「好啊。王總先去，我去給王總取一支好的紅酒來，咱們邊品邊聊。」
王鑫滿意地轉身而去。
辛歡自己定了定神，親自走向酒窖去。一邊挑酒，一邊跟小龜通話。船上幾個主要的目標都已自入羅網，被事先安排好的「外圍女」帶入了艙房。小龜在手機里暗黑地笑︰「……那些畫面直接燒碟就能當m o片兒賣了，要多清楚有多清楚，要多yd有多yd。」
辛歡這才放心一笑，「免費讓你看片兒了，你那邊的紙巾還夠用不？」
小龜悶聲，剛想說什麼，辛歡便咯咯笑著按斷了通話。心里無聲說︰謝了，兄弟。
今晚船上的來賓，除了債主，就是做外圍的那班姑娘。小龜事先在每個重點債主的船艙里安了「黑豆豆」，就是要錄下那些人顛鸞倒鳳的影像。
小龜知道她要這麼做的時候，還有些擔心。說這等于一下子得罪了那麼多人，風險太大。
她便笑了︰我現在正坐在砧板上，那一幫人掐著刀等著挨個斬我的肉呢。我這時候還跟他們講什麼禮數，我又有什麼退路？喵的，老子今晚跟他們，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男人說白了，喜歡的就是那麼兩樣兒︰不是財，就是色。她現在反正沒錢還債，她就奉上。個個兒地掐住他們的命根兒，看他們誰還敢借著要債的機會貪得無厭！.
挑好了紅酒，她不慌不忙將準備好的藥片碾碎了，撬開瓶塞給倒進酒瓶里去，慢條斯理晃了晃，確定了藥末都溶化了，這才重新打好瓶塞，拎著瓶子朝外走。
走過船艙的走廊，辛歡听見洗手間那邊有兩個女人交談的聲音。
甲︰「……傳說辛迪加這些年，事實上做的都是外圍女的生意。這個辛歡果然是繼承辛子陽的衣缽，要當新一任的老鴇了。」
乙︰「不看辛子陽是什麼樣的人。還有她媽，不是也倒貼給人了？這樣的父母養出來的女兒，自己八成也是要出來賣的。」
辛歡捏住酒瓶立在無人的走廊里，微微閉了閉眼楮。
辛子陽原本就該罵，她自認也不算什麼好東西，她只是心疼母親無辜受到這樣的株連。
只有片刻，辛歡便恢復原狀，曼聲向洗手間里說︰「……我電.話是13……，兩位姐姐記著吧。出來混，遲早都是要賣的；到時候打這個號碼聯系我，我一定幫兩位姐姐賣個好價錢。」
洗手間里一陣悉悉索索，沒人敢出聲。
辛歡清亮一笑，拎著酒瓶子轉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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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還有。謝謝菲菲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