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曹媽媽重重的歪跌在地上,一把老骨頭 作響,緩緩的坐起身子,捂著被司徒函掐得生疼的脖子,望著她的老眼中滿是鄙夷,心中忖道︰夫人到底是後院之主!
「不過……」司徒函將她的神色納入眼底,這一轉音,曹媽媽剛落到實處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司徒函語氣鏗鏘的道︰「本小姐此生最憎惡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不忠之人!春杏,準備杖刑;春桃,去叫錦蘭苑一干人等全數到院子集合。在這老狗死之前,若是有人敢走漏半點風聲,招來本小姐不想看見的人,重懲不怠!」
「奴婢遵命!」春桃春杏早已嚇得夠嗆,趕忙依吩咐去辦事。
曹媽媽這才發現自己錯了,這哪里還是那個任人欺凌的主?今天她是擺明了要自己的命啊!
如是想著,曹媽媽手腳並用朝門口爬去,邊爬還邊回頭看。
司徒函也不急,徐徐跟在她後面。
不多時,春杏便帶了兩個粗使婆子過來。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是夫人的人,她不會放過你們的!」曹媽媽聲嘶力竭的喊著,拼著最後的力氣站起,撒腳丫子就跑。
兩個粗使婆子听了她的話正猶豫,司徒函冷冷喝道︰「攔住她!她若是跑了,受刑的就是你們!」
粗使婆子覺得今兒的司徒函跟往常完全不一樣了,氣勢凌人,說話不容置疑,完全不見往日那懦弱樣子。不過曹媽媽是夫人的人,眨就這樣打殺了,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司徒函見粗使婆子猶豫,一道冷眼掃過去,粗使婆子只覺得冰涼刺骨,渾身一顫,心想,她們只是受命于三小姐,就算打死曹媽媽自然有她頂著。是以,再不敢怠慢,追上去抓住曹媽媽,一左一右拖著她往院子走去。
二三十人集結在院子里,圍成半弧狀。
春桃很有眼力價的在屋檐下備了椅子矮幾及茶水,侍候司徒函坐好,在一邊扇著風。
「人都到齊了?」司徒函淡淡的問。
「稟小姐,都到齊了春桃恭敬回道。
「嗯司徒函端了茶杯,抿了口茶,才道︰「你們給本小姐听好了,這老奴仗著自己在將軍府資格老,竟是對本小姐出言不遜,當庭杖責一百,以儆效尤
往日的司徒函說話細聲細氣,稍微大聲都不敢,今兒看起來竟讓人覺得無比強勢。不過這三小姐以前也真是窩囊,雖是有老爺疼著,可老爺常年在外,哪里顧得上她?
丫頭婆子們本還震驚于她的轉變,听到杖責一百,頓時一陣抽氣。曹媽媽已經五十多歲,漫說一百杖,就是三十杖也承受不住,這豈不是要她老命嗎?
有好事的剛想開口,被司徒函一個冷眼瞪了回去。
曹媽媽被兩個婆子按壓在專門實施杖刑的長條凳上,眼見今日這命特定要交待出去了,索性扯著嗓子叫喚道︰「司徒函你這個賤種,就算夫人待你好,你也沒有權利處置老奴
「呵,你們瞧瞧司徒函不怒反笑,「她還自詡是母親的人,母親多麼端莊賢淑的婦人,怎麼可能教出如此悖逆主子辱罵主子的奴才?今兒就算為了母親的聲譽,這奴才也斷斷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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