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舞月?醒醒!」
突然,一個悅耳卻非常慌張的聲音打破了舞月的夢境。
舞月緩緩睜開眼,看見的是護士姐姐。
這個護士是暗部派來照顧她的,冰流舞月住在這個病房里,整個醫院里只有幾個指定的護士和醫生才知道。
其他知道的,還有卡卡西和阿凱。
「舞月,你怎麼了?我看你的臉色很難看,被嚇了一跳呢,」護士溫和地對舞月說道。
「……什麼都沒有啦,」舞月強笑了一下,搖搖頭。
「沒事嗎……?」護士半信半疑地看著她,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是嗎,沒事就好!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哦!不過回家還是要好好休息!」
「嗯……」——
出院回家,舞月一直把自己鎖在自己的房間里。
應該是阿凱的原因,舞月最近沒有任務,不過鳴人經常來找她,但一直被舞月找理由拒絕門外。
又過了一段時間……
今天就是第三代火影的葬禮了。
天很陰沉,很快就要下雨了。
舞月一晚沒睡,穿著一條黑色的輕紗連衣裙,縮在房間的角落里。
抱著腿,臉埋在手臂里,不知道有沒有哭。
終于,下起了大雨。
果然……這是真的。
老天爺,你是在為火影爺爺哭對吧……
舞月想著,再也忍不住眼淚,放聲哭了出來。
反正這里根本不會有其他人,也就不會有人看見她的這一面。
在大家眼里的冰流舞月,正如分身說的,是陽光開朗,天真無邪的。
不像這樣,像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偷偷舌忝傷口——
葬禮結束,太陽出來了,大家都散了。
因為參加葬禮的人很多,除了幾個人,就沒人會在意一個小小的下忍——冰流舞月,她沒在場。
在意的,也就只有同屆的幾個下忍,還有同一組的成員——寧次他們。
「舞月怎麼沒來啊……」鳴人嘟著嘴疑惑地問道,「這幾天她都把自己關在家里呢……」
「你不要擔心啦,舞月最近身體很不舒服,正在家里休息呢,」卡卡西笑眯眯地把手搭在他的頭上,「放心吧。」
與此同時,阿凱小組那邊。
「冰流舞月那白痴,不會睡過頭了吧?」寧次雙手抱胸,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擔心。
阿凱用同樣的理由搪塞了寧次。
然而……佐助嘛……
他誰都沒管,葬禮結束後就直接到了舞月家。
他站在那棟大房子門前,抬頭望著舞月那一間房間的窗戶。
想了想,然後跳到窗戶上,什麼都不說,窗戶也不敲一下就直接打開窗戶,然後就跳進房間。
一進去就看見滿臉淚痕,驚訝的舞月。
佐助並不訝異,沉默不語地走過去,蹲下來,然後把舞月輕輕地攬進懷里。
「白痴……」佐助閉上眼楮,在舞月的耳畔輕聲地說著。
雖然只是一句「白痴」,卻不失溫柔。
「佐助……為什麼你會……?」
「你的影分身被我用寫輪眼看破了,」佐助淡淡地說著,「火影去世了,你怎麼可能還那樣笑。我之前還擔心是不是別人假扮的,最後發現是影分身,就知道你究竟怎麼了。」
他的一只手搭在舞月的頭上,將舞月輕輕地按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摟著她的力道緊了緊。
「有什麼事就說,我會陪著你的。」佐助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無比地溫和,「不要什麼事都勉強,那是白痴的做法,你那樣最後只會使自己受傷的……」
他說著,頓了頓,然後又說︰「從現在開始,我保護你。」
舞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後,終于放下心,然後痛快地在佐助懷里哭了一番。
然後,佐助回去了,但是他換了一身衣服後又來了,把那件被舞月哭濕的衣服丟給她︰「白痴,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