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這里是哪里……
頭好痛……
舞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的是一片雪白,鼻尖充斥著消毒水和藥物的味道還不錯。
「首領,您終于醒了嗎?」身邊響起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但在記憶里比較模糊。
首領……?這個稱呼……不是……?!
舞月猛地轉過頭,看見的是一個金發的男人。
「你是……?」舞月訝異地問。
「我是復啊,服侍了您十年的復,」男人對我說道,臉上是疑惑的表情,「難道您忘記我了嗎?您怎麼了?」
……復?!
那個總是笑盈盈的復?!
他不是在現代嗎?!怎麼會……?
難道她又回來了嗎?!
怎麼可能?!她明明用槍自殺了!!
「我怎麼還活著?」舞月壓制住了自己的驚訝,面無表情地問道。
「這件事啊,」復笑眯眯地回答,「您自殺未遂,警察把你送進醫院做取彈手術,手術很成功,您現在正在恢復期間。還有,這個城市的警察已經被組織買通了,現在您是被恐怖分子襲擊的家庭中的幸存者。」
「那那些‘恐怖分子’呢?」這種手法經常被組織用來解救實力不容小覷的成員,舞月已經習慣了。
「我從牢里抓了幾個本來就該處以死刑的囚犯當替死鬼,他們已經被處以槍刑了,您大可放心。」復說著,臉上是驕傲的神情。
舞月掩飾了心里的厭惡,然後還贊揚了復︰「干得好。」
「哪里,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復笑道,「不久後您就可以出院了吧。」
「嗯,我想去透口氣。」舞月說著,就翻身下床,但是雙腳落地的一瞬間,她突然覺得雙腿發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復立刻把舞月扶起來,讓她坐在床上,向她鞠了一躬︰「我去拿輪椅,請稍等。」
說完就轉身走出病房。
舞月面無表情,抬頭望著天花板。
原來如此……她根本沒死,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去過火影世界,也沒有什麼冰流舞月,沒有木葉的同伴,什麼都沒有,那些都只不過是她的南柯一夢……
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回來」了。
但是,那三年,卻這麼真實……
現在,這些全都得放下了。
她現在,是「海幽」組織的首領,十明舞月。
在那夢里,她已經滿足了,不會再需求什麼了。
這時,復推著輪椅回來了。
舞月坐在輪椅上,命令復留在這里,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反正不用擔心有什麼危險,雖然這里不是組織的醫院,但這里隨時隨地都有組織的眼線保護她,並且,監視她。
舞月推著輪椅到了醫院的花園,深深地呼吸著。
一股帶著花香的濕潤空氣滑入腔內,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奼紫嫣紅的花簇擁在一起,花瓣上有晶瑩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可愛,蝴蝶和蜜蜂翩翩飛舞著。
這時,眼前突然黑了——一雙溫暖的手遮住了舞月的眼楮。
「姐姐∼猜猜我是誰∼?」
咳……「姐姐」這個詞暴露了哈……
舞月難以置信,立刻月兌下那雙小手,猛地回過頭,看見的是小次天真的臉。
「小次……」舞月看著這張自己思念了三年的臉,眼瞳驟然縮小,不知該怎麼反應。
小次那張可愛的臉上還貼著ok繃,估計是傷口還沒好。
小次知道自家姐姐的疑惑,于是回答︰「我差點死了啦,但是被救活了∼不過,姐姐,之後家里闖進恐怖分子姐姐還中彈了是真的嗎?」
「啊……嗯,」舞月隨便地搪塞了一句。
「媽媽呢……?」小次問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舞月有意地移開視線,沒有回答,但小次已經明白了。
「是嗎……」小次最後還是忍住了眼淚,堅強地笑著。
舞月的嘴角揚起一個溫柔的笑︰「小次,你放心!以後,我們兩個也可以好好活著的!小次要成為一個堅強的男子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