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影分身的回應,躲在出村子必經之路的舞月舒了口氣。
天空的月亮越升越高,烏雲一次次地遮掩月亮,又一次次的離開。
不知道多久了,舞月已經感覺眼皮一陣困乏。
遠處,終于傳來了腳步聲。
舞月立刻打起精神,然後,她看見了佐助,還有小櫻。
小櫻對佐助說了很多,一直不停地哭。
然而,舞月卻看到了她的勇敢和堅強。
最後,佐助把小櫻打昏,放在路邊的石椅上。
舞月鼓起勇氣,走了出來。
「看樣子……小櫻的話果然不能打動你。」舞月的眼神有些落寞,然後,抬起頭,對視著佐助。
佐助蹙了蹙眉,臉上是不耐煩又冰冷的樣子。
「一個接著一個,還真是有夠煩的。」
「嘛……也許吧,」舞月聳了聳肩,嘴角是苦澀的笑。
「那麼,你想嗦些什麼?」佐助冷冷地問道。
舞月沉默了一會,然後嘴角再次扯出一個勉強的笑︰「也沒什麼啦,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留下來而已。」
——這完全不是她想說的,她又開始繞圈子了。
「你認為可能嗎?」
「的確,不可能啦……」舞月敲了敲自己的頭,強笑道,「而且我也說過,無論怎樣都會站在你這一方——」
「已經沒那個必要了,」舞月的話音還未落完,佐助就毫不留情地說出這句話。
舞月一愣,然後尷尬地笑了笑︰「也對,但是,佐助,我……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佐助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舞月。
舞月猶豫了一會,深吸了口氣,然後,輕聲地緩緩說出。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佐助,我,喜歡你,很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這樣了。」
「……」
「我一般都是有話直說,但是偏偏這種話無法對你說出口呢。」舞月垂下眼簾,牽了牽嘴角。
「在這方面,我真的不如小櫻啊……今天終于說出口了,不過好像稍微晚了點……」
「這幾年,能跟你,跟鳴人這樣一起打鬧玩耍修煉,我真的很開心,只不過最近貌似出了點小問題呢!……之前多虧了佐助,我才能振作起來,否則現在就要得自閉了!」
「你給我的幫助真的讓我很驚喜,所以,我……」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佐助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聲音變得低沉,更加的冷。
「我真的很喜歡你啊!!所以,所以我想問你……你是怎樣看我的?」舞月哽咽地說著,眼淚浸濕眼角,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佐助嘆了口氣,月光映在他那張無所謂的臉。
「看樣子鳴人和寧次沒告訴你啊。」
「……?」
「算了,我現在全部告訴你吧。」佐助抬眸,眼神更加冰冷,「我很討厭你,你很煩,話很多,總是粘著我,靠得太近,對我而言,你比小櫻還要討厭。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不諳世事的人,所以很煩。」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我,卻什麼都敢說出口,這是我最煩的。」
這些話,很簡單,但卻是最絕情的。
舞月盡量使自己顯得很平靜,但是眼淚卻還是止不住地掉。
舞月緩緩地後退幾步,嘴角的苦澀已經讓她覺得心像刀絞一樣地痛,那種痛像毒一樣在胸口蔓延開來。
「這樣啊……對不起……」
舞月一邊後退,一邊苦澀地笑著︰「以後……我再也不會煩你了,再也不會話多了,再也不會粘著你了,再也……不會靠的太近,再也不會自以為是地說些什麼了。」
說完,她就轉過身,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佐助目不轉楮地看著舞月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里在自己無意間泛起一波漣漪。
冰流舞月,應該要永別了吧。
我希望,再也不會見到你了……——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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