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殺氣凜然而出,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上前一步,寒氣就在地面上蔓延開來。
空氣的溫度越來越冷,一直降到冰點。
突然,幾根鋒利的冰錐從地面下拔地而起,鋒利的尖頭都對著佐助的脖子。
佐助的身體被那幾根冰錐固定著,一股讓人打顫地寒氣頓時流入體內。
「佐助,其實與其說凌擁有強大的冰遁忍術,倒不如說她有自由操控冰的力量,」兜在旁邪笑道。
「凌,沒必要這樣,」大蛇丸笑著擺了擺手。
凌看了,退回去,固住佐助身體的冰錐也頓時破碎。
「佐助,你現在的答復呢?」大蛇丸繼續問道。
佐助的寫輪眼盯著大蛇丸,語氣慍怒冰冷︰「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第二遍。」
「是嗎……」大蛇丸微微揚起下巴,眯起金色的蛇瞳,然後,又對凌說道,「凌,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是。」凌鞠了一躬,然後直接從佐助身旁經過,頭也不回地走了。
佐助微微回過頭,看著凌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里有種不明的怒火。
「佐助,大蛇丸大人都是為你好,你最好不要再任性了。」兜對佐助說道,試圖能化解這個問題。
「……」佐助沒有說話,但猩紅的寫輪眼里多了分殺氣。
這時,大蛇丸又開口了︰「佐助,不如我先把那件事告訴你好了。」
「什麼事?」
「凌她……其實是舞月,這點你應該是有預感的吧?」大蛇丸笑道,「其實舞月會變成這幅模樣,跟冰流一族的血統有關。」
「血統?」佐助有些疑惑,眯起了眼楮。
「其實,冰流一族的每個人都是擁有雙重人格,然而,第二人格都是非常冰冷無情的,」兜冷笑道,「一般第二人格是很難開啟的,但只要一開啟就無法變回原樣,不過只有這樣才能開啟冰流一族的血繼限界。」
「你剛剛已經見識到了吧?冰流一族的血繼限界就是可以自由控制冰,傳說在前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冰流一族的人依靠這種血繼限界打贏了不少勝仗。不過我沒想到居然外貌也會發生改變。」
「但是為什麼你們能確認她就是舞月?」
兜嘆了口氣,然後將手放在佐助的脖子上︰「就是靠這個啊。」
「……」佐助轉過頭,兜松開手,于是佐助就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咒印。
他終于明白了。
兜繼續說道︰「咒印就像人的指紋一樣,不可能不同的人會擁有同樣的咒印。凌的脖子上就有咒印。」
「……」佐助用手掩蓋住咒印,然後死死地揪緊。
「大概是你離開木葉的第二天晚上,凌居然就到了基地,大蛇丸大人當即就認出來是舞月,但並沒有揭穿她,我想凌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那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我?」
大蛇丸站起身,走到佐助面前,冷冷地說道︰「因為我想你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的,為了以後你能和凌好好相處,所以先讓你做好心理準備。佐助,我先跟你說清楚——她是舞月,也是凌。舞月跟凌並不是同一個人,你不要把對舞月的感情放在凌的身上。」
他一只手拍在佐助的肩上,話里帶著明顯的嘲諷︰「無論是怎樣的感情……」
佐助後退一步,有些厭惡地擺月兌了大蛇丸的手,轉過身,冷漠地說道︰「我知道了,我答應讓她跟我一起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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