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晚睡、晚醒的華傾城第二日不見起床;她的丫鬟靈兒在外面著急的打轉,這都快中午了,小姐怎麼還不起床。
不會出什麼事吧?想到這兒,趕緊去找人來把門撞開著急找人的靈兒在路上撞上了華成德,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男子;便是當今太子,他奉旨監管太後大壽;而華成德則負責皇都安全。
所以下朝後倆人一起至將軍府商議。被撞的華成德見是華傾城的丫鬟就並沒有發怒,只是小斥了一下靈兒︰「慌慌張張的干什麼,沒看見太子在此嗎?出什麼事了?」
靈兒這才看清被撞之人。嚇得趕緊施禮︰「參見參見太子殿下,回稟將軍;奴婢見小姐現在都沒醒,門又打不開,所以著急找人;冒犯了太子,還請太子見諒。」
一听說華傾城可能出事,華成德箭一般的沖了出去;讓一旁的太子很好奇,這將軍如此寵愛的大小姐是怎樣的女子呢︰「起身吧,我也去看看出了什麼事能讓我天鳳國的大將軍如此著急;也看看一直不曾見過的大小姐是何等姿容。」
靈兒驚魂未定的跟在太子身後來到了華傾城的房外;之見華成德在那兒大聲呼喚︰「傾城,你沒事吧;沒事你就應爹一聲,爹很著急呀。你到底怎麼啦?」
太子歐陽明鈺看見這樣的華成德,傻眼了,這還是我天鳳國那個人人聞聲變色的大將軍嗎?「華將軍,你這樣喊,大小姐听不見的;還是打開門看看吧。」
華成德為難的看著太子︰「可是如果沒有她的允許,旁人就進她的房間,後果會很嚴重的。哎,算了;誰讓我擔心呢。來人去找把斧頭,把門劈了。」這時誰也沒料到,斯文如斯的太子抬起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華成德幸災樂禍的看著太子,︰「但願你祈求小女有點什麼事吧,不然太子你這一腳代價有點大。」說完華成德走了進去,。
在外面的歐陽明鈺見華成德久久的沒有發出聲音;便也跟著進去看。可他自己也被房里的情景給定住了,因為說華傾城有事呢也沒事,人還在,還睡著;可說沒事呢也有事,而且事挺大的。
那就是在這黑色房里,黑色的花床上躺著一個白衣、白發的女子;長長的頭發散在黑色的錦被上,在這屋里顯得那樣的神秘而詭異。望向女子,歐陽明鈺想︰此女絕非六界物,人之本色已無出。「
華將軍嗎,大小姐的頭發是怎麼一回事呀?看樣子不像有事,為何不醒呢?」歐陽明鈺的問話驚醒了華成德︰「傾城,怎麼會這樣呀;昨晚你還好好的呀怎麼一夜你的頭發就成這樣啦;你倒是醒來說說怎麼回事呀。」
被華成德一陣很搖的華傾城終于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只是此刻的眼神有的只是渺視眾生、唯我獨尊。
沒有在意華成德的問話,目光在歐陽明鈺的身上停留了下來;起身走近,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里。
而歐陽明鈺卻不知死活的朝那破碎的門遞了一個眼神說︰「我是當今太子,歐陽明鈺;吶,我當然是踹開門走進來的呀!」
只見拖地的白色長發像有了生命一樣分成五股纏上了歐陽明鈺的手腳、脖子;只要再用力一分,歐陽明鈺的小命就沒有了。
嚇得華成德呀︰「哎呀,我的寶貝女兒;你是要你爹天亮了還尿床嗎?想我晚節不保呀;我華成德一生誓死為忠,你想我背上謀逆造反的罪名嗎?」誰讓他進我房的,還踹了我的門;這不是找死。
听聞情況的華無雙趕來看華傾城,正好看到這一幕的華傾城;才知道她的姐姐原來對她比她知道的好多了很多。
留著淚走到華傾城面前︰「姐姐,怎麼會這樣?你的頭發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我,才會這樣的。我不要你變成這樣,都是我不好;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姐姐。」
被華無雙僅僅抱著的華傾城,對著她微笑;姐姐這樣很好呀,你看是不是很有魔女的樣。只要以後人人都怕了姐姐我,知道你是我最寵的小妹,就沒人敢欺負你知道嗎?
兩人忘了還有一個人質在手中。看情況穩定下來的華成德才開口向華無雙道︰「無雙,讓你姐姐快把太子放了;萬一太子有事,我們都要陪葬。」
華無雙這才看到被定住的歐陽明鈺,臉上的心疼被華傾城一覽眼底;望向華傾城︰「姐姐?能不能不要傷害他;放了他好嗎?」
華傾城看向歐陽明鈺︰今天我妹妹替你求情,你可以不死;但也不可以這樣就放了你,你是太子,應該可以搞到外貿通行特權吧!就小懲一下吧。以後再犯,這些花瓶就是你。
說完前一刻還纏在歐陽明鈺身上的頭發,如閃電班速度襲向房內的花瓶;頭發就像是可以定制距離一樣,被頭發撞上的花瓶都齊齊破碎,還是碎得粉碎。
歐陽明鈺看著華傾城,感覺是一個魔鬼站在自己面前一樣;突然有種再也不想遇見她的想法,更不能有任何關聯。
果然有句真理,好奇心害死貓呀!嗚嗚,我怎麼那麼倒霉呀!歐陽明鈺在想,這樣的華傾城如果遇見自己那妖孽皇弟會是什麼樣的景象呢?嘿嘿嘿。
華傾城換上了一襲男裝,頭發兩邊分開,未作任何束縛;長發拖地,就這樣出了將軍府。走在皇城街上,惹來了所有人的觀望;卻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看,遠遠的就被那千年寒冰班的眼神給凍住了。
都在想皇城什麼時候出現了這號人物呀?華傾城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下來到了皇城最有名的華仙樓,在掌櫃的引導下上了二樓的仙字號,這是華仙樓老板的專用;當然華傾城能用,因為她就是這兒的老板。
掌櫃的看見如此的華傾城,什麼也不敢問;只是匯報了該說的消息便出去了。華傾城打開窗戶,一手執杯紫陽毛尖,只嗅不喝;一手梳理著自己的白發。
此等慵懶的神態被對面房間的男子一覽無遺;而華傾城也看見那男子,被那男子的神態吸引了;愁眉啼妝、眉目如畫、雙瞳剪水、夭桃李、靡顏膩理誰說這些詞是形容女子的;那男子全用都不為過。
收回思緒,華傾城出了華仙樓;在路上收到飛鴿傳書,是曾經華傾城的屬下凌慕瘍的信。華傾城提起輕功飛往了華仙閣;她走後在她剛剛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在凝望著她飛去的方向,此人正是剛剛華傾城看的那男子,歐陽瑾 。
歐陽瑾 對空說︰查一下,此人是誰?能有如此功夫,我卻不知道的人值得勾起我的興趣。我們還會見面的,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華傾城到了華仙閣,看到的是一個充滿邪氣的紅衣男子;半躺半依的睡在她的位子上。根據以前華傾城的記憶,的得知此人便是雲遙殿的殿主—楚熙玄。
一直都喜歡華傾城,可華傾城都沒有理睬他。今天放話說華傾城如若見他一見都沒膽的話,這華仙閣也沒必要存在了;所以凌慕瘍才通知了華傾城。
因為華仙閣只有華傾城才是楚熙玄的對手,雲遙殿的殿主也不是誰都能當的。華傾城看著上面的楚熙玄,邪魅的笑道︰「怎麼,我的位置做著很舒服?不在你雲遙殿待著,跑我這來吆喝上面。」
眾人被這邪魅而陰冷的聲音給吸引了,當眾人看到一襲白衣,一頭白發的華傾城;都是一副不可思議。最甚的是楚熙玄和凌慕瘍兩人,凌慕瘍只是看著不敢動。
而楚熙玄則不怕死的沖了下來,握著一縷白發疼惜的問道︰你的頭發怎麼回事?什麼人做的?我要將他碎尸萬段。我都舍不得欺負,誰敢?
得了吧。是我自己弄得,我要以此為誓;寧作負盡天下人,不為天下忍一絲。你楚熙玄要麼以後視我為知己、朋友;要麼今天你死、我活。
現在不是我狂傲,你不是我的對手;你的雲遙殿是否活得長得看我的心情。看著比以前更冷、更無情的華傾城;楚熙玄只能苦笑,很受傷的說︰「華傾城,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呢?你應該在一個愛你的男人身邊受保護,而不是一個人高處不勝寒。」
這樣的話讓華傾城想起了楊子瑜,他也說過同樣的話;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而自己在死的那一刻也沒有給過他一分希望;為了不讓他泥足深陷,自己就連一世認識的機會都不願給了;子瑜,你下輩子一定要找個愛你的人,別再那麼辛苦的愛人了。
看著這樣的楚熙玄,華傾城放軟了態度︰「楚熙玄,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們做朋友、知己吧,這樣你至少會是一個我願意保護的人;其他的呢就不用再說了。」我回去了,原意是朋友;隨時找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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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們的新魔女是真的無情呢還是情比海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