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畢的華傾城,在後花園的涼亭里邊吃著小點喝著最愛的紫陽毛尖;隨意的的坐在躺椅上看著一本不知所名的書。
其實自己根本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心里想的卻是昨晚的意外;照自己的性格不應該會讓人近自己房間,還把床讓給對方一半;就連對方耍無賴,自己都說不上生氣;還是只見了三次面的人。
莫非自己在潛意識中就不排擠他,現在我得理清思緒;明天怎麼樣能在皇帝下旨前為無雙請婚。還有就是那個李夢雪,你不是很想我死嗎?
雖然以前的華傾城傻,明知無雙手中的是杯毒藥卻還喝,但是她的仇我會一並算在你身上的。我會讓你想得到的東西觸手可及卻永遠遙不可及。
敢借我小妹的手傷我,我會讓你最愛的人給你致命的一擊;你就等著陪我玩吧,正好我缺少一個玩具,你勉強算上一個吧。
就這樣,在沉思中一天就過去了;第二天,華傾城破例的早起了;還不是因為今天是她那寶貝妹妹的好日子呀。
將軍府的馬車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華成德見出來的兩個女兒;華無雙倒是打扮得體,而華傾城卻依舊一身白衣,一頭白發毫無束縛;這怎麼能行呀,今天開始太後大壽呀。你這一身別人能高興起來嗎?
哎,誰叫自己這個做爹的拿她沒辦法呢,這次倒是比較溫和的對華無雙說道︰你姐姐的個性比較烈,你在她身邊多勸導一下她;以免在宮里惹事。知道嗎?
華無雙見華成德難得一次的溫和,心里高興得連忙點頭答應。
在馬車上搖搖晃晃了許久,終于到了宮門口;所有百官都只能步行入宮,華傾城等人下了馬車後。另一輛馬車也到了,來人正是當朝丞相李子濤及獨女李夢雪、丞相夫人。
華傾城以邪魅的眼神看著依著華麗的李夢雪,觸及到華傾城目光的李夢雪身體一陣輕顫,就像身在冰窖中一樣。
待華成德與李子濤兩人打完官腔後,等人才陸續入宮;因有三國使節朝賀,所以宴會擺在了正殿。此時來人已所差無幾了,將軍府與丞相府兩家的到來就賓客滿座了,此次主辦人歐陽明鈺忙上前來與兩家打招呼。
當面對華傾城時,態度一百八十度逆轉;沒有身為太子的架勢,反而就像小跟班一樣,為華傾城引路。
文武百官見到這樣的太子都目瞪口呆了,就算太子殿下您想討好華傾城,也不用這麼大的動靜吧,那個文韜武略,為人正直,英武不凡的太子殿下去哪了。
他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歐陽沒有是在討好華傾城,可那是保命呀,萬一那魔女哪兒不高興了,自己肯定比那花瓶還慘。所以在華傾城的克星還未到之前,自己只能委曲求全啦。
如果歐陽明鈺知道他所謂的克星在華傾城那里,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話,我看他想死的心都有。在把華傾城等人安頓好之後,歐陽明鈺才轉身對百官說起宴席的開場白。
將歐陽明鈺對華傾城的殷勤之舉納在眼底的李夢雪,眼底盡是不甘;你華傾城有什麼值得太子殿下如此的,人人都知道你成天在外惹是生非,飛揚跋扈;最可悲的是未老發先白;你有什麼資本跟我爭太子妃之位,太子殿下只能是我李夢雪的人。
而華傾城用余光把李夢雪的不甘、憤怒盡收眼里,你就盡情憤怒吧,以後啊,你吐血的時間會很多的。
這時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太後娘娘駕到。」文武百官齊聲吶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唯有一人只是起身,並沒有出聲;當然是我們的華傾城了。華傾城抬頭看見的是一個接近五十,卻任然英姿煥發並無暮年之際的男子,正是現在天鳳國的皇帝歐陽雲緋。
站在他身旁的女子,應該說是婦人,有四十來歲了;因保養得當,顯得還是麗容之資;感覺有探究的目光,皇後對上了華傾城的目光,並沒有發怒,而是淺淺的一笑。
這一笑讓華傾城想起了摘星樓的那個男子,那男子與皇後有七分相像;難道他也是皇室中人,為何華去以前的記憶沒有此人呢?
在皇上的一聲宴會開始,其他三國的使節分別向太後送出了壽禮與賀詞;天龍國地勢沿海,主要壽禮乃是以上等珍珠串至而成的一盆壽桃。
仙鷹國有第一雪山之稱,主要壽禮便是一只雪狐,據傳此狐通人性;神虎國地勢叢林居多,但許多珍貴藥材、都出自此國;主要壽禮是一顆千年靈芝。
三國的壽禮已送完畢,輪到文武百官的祝賀了,形式都是自己女兒表演一項才藝,在送上賀禮及賀詞;從能入殿等級由高至低的排序,先文後武開始。
第一位便是李丞相之女李夢雪,她的才藝是畫;在宮樂的伴奏下,開始了現場作畫;在一炷香之後,李夢雪的畫作好;畫的是一副觀音像,畫工還是比較不錯;如果再加上題詞就更好了。
華傾城起身︰「皇上,李小姐的觀音像畫得真是栩栩如生呀;今天是太後的壽辰,如若再提上一詞就更好了;臣女不才,願錦上添花為太後舌忝壽。」
皇帝看著如此裝扮的華傾城︰「你是誰家之女呀,怎可素衣素服參加太後壽宴呀?」華傾城不卑不亢的回話︰「臣女乃華將軍之女,只因從小只穿素衣;又加之未老發先白,所以不敢浮夸。還請皇上寬容。」
皇帝一听是華成德的女兒便緩下神情︰「原來是華將軍之女呀,難怪有膽有識呀。你既然說要為李小姐的華提詞與太後舌忝壽,朕準了。」李夢雪,我要你所有的光輝里都會有我華傾城的影子;你永遠也擺月兌不了我。
來到畫前一手執筆,一手扶發;只見筆尖在畫旁揮揮灑灑的落下了幾行大氣磅礡的字︰及新合印香銀篆盤為壽旃檀婆律海外芬,西山老臍柏所薰。/香螺月兌來相群,能結縹緲風中雲。/一燈如螢起微焚,何時度驚繆篆紋。/繚繞無窮合復分,綿綿浮空散氤氳,東坡持是壽卯君。/君少與我師皇墳,旁資老聃釋迦文。/共厄中年點蠅蚊,晚遇斯須何足雲。/君方論道承華勛,我亦旗鼓嚴中軍。/國恩當報敢不勤,但願不為世所醺。/爾來白發不可耘,問君何時返鄉枌,收拾散亡理放紛。/此心實與香俱焄。/聞思大士應已聞。
停筆之時,華傾城卻久久不動;直到太監總管把畫拿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看了詩後連稱叫絕;將詩念給了太後及百官听,眾人的稱贊聲才將華傾城給拉回現實。
華傾城下台是輕蔑、邪肆的望向李夢雪;這你就受不了,以後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呢。
下一場就是華傾城與華無雙的和演,叫舞笑紅塵,華無雙彈琴唱歌;華傾城執舞。
大殿中悠揚而大氣的琴音響起,帶著蒼涼無情、任世逍遙的歌詞;刺痛著看者。而華傾城以白發為稠,在中央開始了舞;她的舞帶著飄逸、狂傲、勘破紅塵、目空一切的姿態;動作無影、變幻無端,一束白發揮灑得淋灕盡致;最後的一個動作,執酒醉臥,發鋪滿身;用一種妖孽之資結束了一曲紅塵。舞盡歌散,大殿一根針落都能聞聲;卻被一個人的聲音給打破了。
殿門口站著一個紅衣男子,正健步如飛的前來︰「兒臣參見父皇、母後;祝太後福壽安康、仙樂永享,兒臣為太後尋壽禮所以來晚了;還望太後不要生氣才好。」見來人,皇上和皇後還有太後,就連太子都非常高興。
太後首先發言︰「瑾 呀,你能回來哀家已經非常高興了;還說什麼壽禮呢。」皇上、皇後也笑著說︰「你小子,要不是這次太後的壽誕,還能見你人影;快下去坐著,宴會結束了再找你算賬。」
太子這才走到歐陽瑾 身邊坐著︰「皇弟呀,你可走得瀟灑;就不管你哥在這皇城受盡欺辱,你還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嗎?」
歐陽瑾 怪異的看著歐陽明鈺︰「你可是我們天鳳國的太子殿下,你會受盡欺辱;你哄誰呢?,那你說說看什麼人那麼大膽干欺負你;我給你報仇。」
听見歐陽瑾 的話,一臉討好的歐陽明鈺仿佛看到幸福的曙光︰「咯,就剛剛跳舞的那女人;華將軍的大女兒華傾城。」噗,剛剛說完的太子被歐陽瑾 一口酒噴了一身。
被噴的歐陽明鈺不知所以,還以為歐陽瑾 也害怕華傾城;其實也算說對了。正要繼續交談的兩人被皇帝的聲音給制止了,因為皇帝說趁今日文武百官、三國使節都在;想來個喜上加喜。
「華將軍之女華傾城,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端著大氣;深得朕的喜歡,朕想賜婚與太子;眾卿家以為如何呀?」在文武百官準備附和的時候,三個聲音同時響起。
「不行、不要啊、不行」第一個不行是歐陽瑾 說的,皇帝問︰「朕為太子賜婚; 王,你為何說不行呀;難道你有更好的人選?」
歐陽瑾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反應這麼快。「我是說父皇還是先听听兩個當事人的意願。否則,您就是亂點鴛鴦譜,會被人說昏君的。」
皇帝被歐陽瑾 的一個昏君氣的不行,有不願朝他發火;只能自己找台階下了。「那好,朕就問問你們兩為何說不行?」
皇帝一問,還不等歐陽明鈺開口;華傾城就已經來到台上了︰「回皇上,太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更何況,臣女也已經有要嫁的人了;如果皇上如 王所說,非要亂點鴛鴦譜的話;那臣女就算死也萬萬不能。」
被華傾城的一番話堵了,皇帝有些氣憤的看向太子歐陽明鈺。「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為何連華小姐都知道了;而朕這個做父皇的卻紋絲未聞,你到時說說看?」
歐陽明鈺現在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呀,說沒有喜歡的人呢,絕對會逼著娶華傾城那魔女的;說有喜歡的人呢,這麼匆忙;我上哪兒找呀,總不能胡亂拉一個吧。那不是跟自殺一樣。
在歐陽明鈺猶豫不定的時候,華傾城再次站了出來︰「會皇上,太子喜歡之人正是臣女的妹妹華無雙;因兩人才剛剛確立感情,所以可能太子還未及時向您匯報吧。」
歐陽明鈺看著華傾城,真的好想一頭撞死呀;看來自己是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心了。不過,那華無雙,無論那樣只少還不讓人反感吧;先應急再說。
「是啊,父皇;兒臣還正想等太後壽誕之後向您請婚呢,讓父皇費心了。」皇帝听了,心里好受了些;那華無雙倒也勉強湊合吧,比其他那些好多了。
皇帝又看向了華傾城,既然你說你也有想嫁的人;你說說看,如果合適;今天朕就為你們兩姐妹指婚;來個三喜臨門也好啊。
皇帝的突發即興讓華傾城無語問蒼天了,以為說個借口讓皇帝放棄為自己與太子指婚的;沒想這皇帝雙喜臨門了還不夠,還想三喜臨門;你有完沒完呀。
咋這叫不叫舍身忘幾呀,華傾城的目光在歐陽瑾 的身上掃了一遍;緩緩走到他的身邊。「你就是歐陽瑾 ,那這塊掛件是你的嗎?」說著拿出了戴在身上的掛件。
歐陽瑾 詫異看著華傾城手中的掛件︰「我正是歐陽瑾 ,如假包換;我的掛件怎麼會在你那里?那是我師傅送的。」
確定了這兩點,華傾城大聲的問︰「歐陽瑾 ,你現在有其他女人了嗎?」歐陽瑾 被得發愣,順著話回答︰「沒有,一個都沒有看上的。怎麼,我看你到不錯。」
華傾城走至台中央,長發飛向了歐陽瑾 ;捆住他一拉,拉向自己身邊;華傾城的雙手拿了歐陽瑾 的一束長發,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模著。
「那你娶我吧!我可以讓所有人見證,我會寵你一世,愛你一生。」听到華傾城的話,歐陽瑾 沒有了以往的慵懶。「華傾城,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當沒有說過,以後見我繞道而行;二是嫁我,從此你的身邊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一個多余的都不行。」
華傾城放開了歐陽瑾 的頭發,換做了扶著歐陽瑾 的雙肩;用自己兩片豐潤的唇貼向了歐陽瑾 的薄唇。殿上響起了竊竊私語聲,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不齒的;大多都是文武百官的女眷。
一吻結束,華傾城對歐陽瑾 說︰「你的吻給了我;那麼你的人就是我的了,以後你就只需等著我寵你就行了。我才是你的天。」華傾城狂妄的話更是讓全場驚訝。
最不敢想象的是 王,怎麼說都是皇子,為何要個女人如此胡作非為;還樂在其中呀。華傾城不顧眾人的言論,拉著歐陽瑾 來到皇帝的跟前。「皇上,他就是我要嫁的人;請皇上為我們賜婚吧。」
皇帝看著旁邊的歐陽瑾 ︰「 王,這也是你的意思嗎?」歐陽瑾 又恢復了一副慵懶的本色︰「請父皇為兒臣賜婚。」看著這樣的歐陽瑾 ,皇帝起得不行;但也沒辦法,只能順坡滾驢了。「
既然太子和 王都各有所意,那朕就不操心了;今日就為你們賜婚,待欽天監測出黃道吉日再舉行成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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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很多報復細節我都沒有寫,因為我就想表達兩種不同的感情;都是很寵的那種,大家知道是哪兩種嗎?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