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手中有問題卻沒有答案。
燃燒的手中有回憶……
我的親生父母在我一出生就為我死去,為了不讓我死他們選擇自己死。我的爺爺因為我的變化**而死。我的大伯大媽養育了我也因為我而死。還有瘋子,劉老五,還有許多人都是因為我而死。如果沒有我這些人他們會死嗎?不會。我有什麼?現在我還有什麼?沒有,沒有了……改變不了……
冰霜的手舉到頭頂,是選擇的時候……
「權利可以改變一切」。
我看著少校說︰「你說什麼」?
少校說︰「權利可以改變一切」。
我說︰「你站了很長時間」。
少校道︰「從你自言自語開始我就站在這里」。
我說︰「權利可以改變一切」。
少校道︰「你不必逃避自己。自殺是無能,是懦弱,我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感到恥辱」。
我看著燃燒的手,從包里拿出一支煙抽了一口看著少校說︰「你不怕我活著對你構成威脅」。
少校道︰「那樣我很驕傲」。
我笑著說︰「我剛才想過,只要我們始終是朋友,我也是驕傲的」。
少校呆了一下看著我說︰「你太可怕了。我竟然錯誤的認為你是要自殺」。
我說道︰「我是在選擇」。
少校道︰「選擇是活著還是死。我錯了,你是用死選擇活著」。
我點點頭道︰「手在頭頂的時候我想,我改變不了其他,但我可以改變自己。只要手拍下我就改變了自己或者用我的手改變一切」。
少校道︰「無論手拍或不拍都是改變自己」。
我說︰「我選擇活著」。
少校深呼吸了一下說︰「死需要很大的勇氣,活著比死更需要勇氣」。
我笑著說︰「錯了。有的人有死的勇氣卻沒有活著的勇氣,有的人是有活著的勇氣卻沒有死的勇氣」。
少校道︰「你都有」。
我笑著說︰「我也死過了」。
少校道︰「不錯,在你手舉在頭頂的時候你就死過了。用死選擇活著」。
我說︰「下來怎麼做」?
少校道︰「繼續走,隨機應變」。
隨機應變。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最好的方法就是跑。
我說︰「如果力量懸殊太大,我們可以退回來。等力量平衡時在戰」。
少校道︰「這是最好的方法」。
現在是快行,在對方的力量還是分散的時候消滅他們。
森林很大,山也很大很高,城堡更大。這是又過了五天。少校的軍團也很強大,他有二十萬拿武器的狼獸,這二十萬里還有十萬馬獸軍團。
我笑著說︰「鬼獸很好對付,只要找到第一個感染源,再多鬼獸也沒什麼用」。
少校道︰「有的吸血鬼很古老,有些是被感染的,還有大地震動時出現的。被感染的找到感染源就行,其他的只有聖水和陽光能消滅。而聖水已成傳說」。
陳瑩說道︰「現在天剛黑,不知城堡里的鬼獸為什麼不攻擊我們」。
少校道︰「只有一種可能,城堡里肯定有對他們很重要的東西」。
我說道︰「重要到不能集中力量來對付我們」。
陳瑩道︰「是把力量集中到城堡里來,只是一來一往時間不夠」。
少校道︰「不錯,他們要召集其他軍團到這里來」。
我看了看守在牆上的鬼獸說道︰「那還等什麼,動手」。
少校吼叫,鬼獸在飄動,卻不進攻。城堡的牆很高,狼獸的爪卻很鋒利,上牆猶如平地。
人多的優勢就是這樣,鬼獸來不及殺死狼獸。狼獸只是掉下牆,然後後面還是狼獸。有時候掉下牆的狼獸會拉下一個鬼獸。鬼獸不容易死,不容易也會死。被狼獸撕成咬成無數碎片,即使活著,也和塵土一樣沒有生命。更不用說咬一口扔到一邊慢慢腐爛死去。
狼獸被咬或被抓卻沒有什麼事發生。
少校大吼。我听的懂也明白。
狼獸不在攻擊,而是竄上牆拉鬼獸。更多的鬼獸被拉下牆。
我大聲說道︰「怎麼沒有狼獸和人」。
少校道︰「狼獸因為天神失去斗志,人不是狼人的對手。只有吸血鬼還能戰斗,卻只能守不能主動攻擊,看來真是天神保佑」。
我說道︰「狼獸和鬼獸相互不能感染」?
少校道︰「不能也不會。狼人和吸血鬼相遇是你死我亡,即使是不死的東西,如果變成了無數碎片,和死了一樣。狼人咬了吸血鬼,吸血鬼只有吸到血就不會腐爛死去。吸血鬼咬了狼人,狼人卻不會死。除非掏出狼人的心髒或者打碎腦袋」。
陳瑩道︰「沒有不死的東西。我想就是上帝變成碎片也是等于死了。只要有方法,什麼都會改變,什麼也都不會改變。你說是嗎?老公」。
只要有方法,可以保證什麼都不變,也可以改變什麼。
城堡的門開了,馬獸軍團已經沖了進去。
我看著陳瑩說︰「你不簡單」。
陳瑩邪惡的笑著道︰「我好像沒惹你啊」。
陳瑩很不簡單。她的邪惡是她太聰明,她也懂的很多。
我說︰「如果……已經改變的東西還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嗎」?
陳瑩道︰「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不過能變的比原來好。就看你接不接受,你願不願意改變」。
我說道︰「你听到很多」。
陳瑩道︰「我只是關心你」。
少校道︰「老板娘在你手舉在頭頂的時候走的。我先進城堡」。
少校走了。
陳瑩道︰「我沒有走遠」。
我說︰「從你跟著我的那天開始,我就在想原因。你為什麼跟著我」?
陳邪在笑,邪惡的笑著說︰「是你想的太多,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復雜化,把復雜的事情又簡單化」。
我說︰「什麼簡單?什麼復雜」?
陳瑩道︰「我愛你就是簡單,你喜歡我就很復雜」。
我想了想道︰「我不想改變自己,我只想改變現實」。
陳瑩道︰「不改變自己怎麼改變現實」?
我笑著舉起我的手看著燃燒的手說︰「最簡單的改變就是讓不願意看到的听到的消失」。
陳瑩道︰「你只能改變情況,改變不了結果」。
我沉默。
就算改變了自己,結果會改變能改變嗎!
一個聰明的女人,她說的話你明明知道不對,你卻只能懷疑是自己多疑,因為這個女人太聰明,太聰明就是邪惡。
我模著黑獸的耳朵正想進城堡,突然傳來少校的吼叫「快退」。
我仔細的看著門那邊,少校在一次吼叫︰「快退,這是命令」。
進去的快,出來的更快。進去的人多,出來的不多。
狼獸如ch o水般涌動,快卻不亂。城堡的門又關上了。
很安靜,少校的人都退了出來,卻不見少校。跟著少校的四個人,紅頭發,光頭,憂郁的和高興的四個人站在我面前。
我說道︰「少校呢」?
很憂郁的人道︰「不知道」。
我呆了一下,陳瑩突然道︰「活著還是死了」?
很憂郁的人看著我嗚哩哇啦起來。
我只听懂前面的後面的听不懂。
「不知道」是前面的。我感覺到情況不妙。
少校命令他的人退出來,他自己卻沒有出來。
陳瑩說道︰「里面到處是和蠍子大小一樣的東西,他經過的地方都是白骨,黑s 的白骨。少校帶著幾十狼獸在最後抵擋」。
門都關了,少校已經不是在抵擋。
他為了他的兄弟……他是我的朋友。
馬獸狂奔,我喊了一句︰「讓開」。
狼獸吼叫,吼的是「讓路」。
讓的很快。
城堡的門也是木頭的,只不過木頭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