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昏迷著。我能救他,我自信我能救他。這個可以自信,因為水火都可以相容相融。
意動念動,雙手合在一起,然後一只手放在傷口上,舒服微妙的力量。
我先呆後高興。因為小弟的傷口消失了,沒有任何痕跡。他也睜開了眼楮。
我說道︰「以後不要那樣做,你死了容易,不死很麻煩」。
小弟模著腦袋說︰「老哥,下次一定不會了」。
我道︰「你只要記住,沒人能殺得了我」。
小弟疑惑的看著我。
旁邊是樹,樹燃燒然後冰霜然後消失。我拿出一只煙用手點著道︰「我不是人。記住,你剛才看到是一場夢,不要對任何人說」。
小弟更加疑惑的點著頭。
我想了想道︰「我現在教你三元歸一和狼刀,狼刀我只會後面幾招」。
我納悶了,仔細的盯著小弟。
西瓜的他坐了三天才睜開眼楮。
小弟看著我道︰「謝謝師傅」。
我看著小弟,小弟繼續道︰「老哥你看」。
我從地上竄了起來,盯著一個越來越快的影子。
我閉上眼……
小弟站在我們面前道︰「師傅,這是我感覺到的。甚至我感覺到樹木的生命還有你心里……」。
我點了支煙道︰「什麼」。
小弟道︰「仇恨」。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道︰「你把狼刀,狼腳狼爪,肘膝狂殺和鬼魅手法都融合到一起了,你比我厲害」。
小弟道︰「我不懂,我只是跟著感覺」。
我笑著道︰「看似亂七八糟,閉眼卻是無懈可擊。只是我總感覺你被什麼束縛著不能達到最高境界……我們試試」。
我激動,高興。
我笑著道︰「很好,你和不死人差不多」。
小弟道︰「不死人」?
我道︰「小弟,好好練,你一定會成為和你父親一樣的人」。
小弟道︰「師傅,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趕我走」。
我道︰「不是趕,是你自己繼續去磨練。至于生死,看你的命了」。
小弟道︰「師傅,我能不能等我的病發作之後在走」。
我道︰「好吧」。
這段r 子是我離開第三空間最高興的r 子。西瓜的,簡直和養老一樣。
病發作時小弟暈了。
他醒過來時磕了三個頭說道︰「師傅,你只是我的師傅,不是老哥。現在你已經教了我了。師傅,後會有期」。
我點點頭道︰「十年之內如果還有蠱毒孫家的勢力和笑家聯盟的勢力在,那就說明我死了。走吧」。
小弟是騎著紅獸離開的,我有些舍不得紅獸,可是更舍不得小弟。小弟的背影在擦著淚。心里的感覺怪怪的。
我高興,我驕傲。因為我有一個徒弟。
我再次回到風毒,被幾個人攔住的時候我說︰「毒獸王回來沒有」?
答案是沒有。
沒有多說一個字,黑獸狂奔。
和血魁一戰的地方,沒有藍鷹和馬樹明楊老大的蹤跡。
血魁有,一個月殺了六十個。
然後是甘肅。這樣的結果是我兩邊跑,孫家人也得兩邊跑。
路上吃飯時听到有人說有一個瘋女人到處找她的兒子,方向是我遇到小弟的方向。
小弟的母親。
是不是追上問問就知道了。
黑獸快行,一路見人就問。走錯了三次路,第六天。
是第六天。
烤狗肉的地方,二十幾個人,笑家人,因為有那個聲音渾厚的人。他們圍著一個女人,八個人攻擊一個女人。八個高手,鬼魅手法對鬼魅手法。
女人很憔悴,十分憔悴,憔悴的我有點不敢相信是她—李詩悅。
她手里的血劍讓我肯定了是她。
李詩悅已受傷,雖然是胳膊上,我也有了怒火。
有怒火就必須死人。
最快的方法是六親不認。三次六親不認,二十幾個人躺在地上。
我看著李詩悅。忘記了下黑獸,忘記了說話。因為往事歷歷在目。
李詩悅看著我,然後盯著我說道︰「你是……」。
我跳下黑獸走道李詩悅面前道︰「你瘦了」。
李詩悅疑惑的看著我道︰「你是……」。
我說道︰「我們在虛無之境呆過兩年」。
李詩悅很平靜的笑著道︰「你不是笑,笑已經被融化了。你是誰?為什麼冒充笑?。
她有殺氣。難道冒充我的人她就要殺。
意動,黃金劍下,胡子沒有了。
李詩悅看著我。她的殺氣更強。
我躲著血劍的攻擊說︰「詩悅,是我,笑二」。
李詩悅道︰「變臉,為什麼要變成笑」。
我躲著說道︰「你能不能听我說」。
李詩悅流著淚狠狠的道︰「我親眼看見笑融化了,你變成他是最大的破綻。難道你們也要搶我的血劍」。
我躲,躲的遠遠的。我擦了擦淚水看著遠處的李詩悅道︰「你要怎麼才相信我是笑二」?
李詩悅呆了一下道︰「你是笑二,我知道你是笑二,就是因為你哪里都像笑二,三十五年前的笑二,所以你不是」。
我道︰「你還記得血禪獸嗎」?
李詩悅道︰「你說什麼都沒用」。
我是誰?我現在都不能證明我是誰?
我擦掉淚水道︰「總該有什麼能證明我是笑二,一定有」。
李詩悅疑惑的道︰「你能讓你燃燒在冰霜嗎」?
我在燃燒,然後冰霜。地上的尸體也在燃燒和冰霜。同心無名刃下有萎縮的毛發和衣服。
李詩悅呆了,她的淚如斷線的珠子一樣。她咬著她的手,狠狠的咬著。
我說道︰「還記得我給你烤衣服嗎」?
就在李詩悅暈倒的那一刻我抱住了她。
看著李詩悅,憔悴的李詩悅。
看著她慢慢的醒來我說道︰「詩悅……」。
李詩悅看著我道︰「笑,你真的是笑」。
我道︰「我就是笑二」。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久。
我說道︰「走,找個地方好好吃點」。
黑獸的速度沒有因為兩個人變慢。
最近的一個鎮子上。
洗完澡的感覺就是舒服。
菜,很多菜,我點的。
李詩悅吃的很少,很慢。
她看著我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道︰「我在一個地方被困了三十三年。你呢」。
李詩悅道︰「你是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著李詩悅點點頭。
李詩悅的話讓我驚恐。
笑回兒用心火**死了。她看著我慢慢融化消失。他們被困在虛無之境,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大地突然震動,然後他們瞬間回到了秦嶺的局里。出來之後他們才知道過了十三年。他們各自離開……
我看著李詩悅道︰「後來呢」?
李詩悅道︰「出來後大家都分開了,我回到我母親墳旁的屋子……」。
我道︰「狼老哥司令李濤他們好嗎」?
李詩悅道︰「不知道,我一直呆在屋子里」。
我道︰「一直」?
李詩悅道︰「有幾個孫家的姐妹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