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獸堂,更大的毒獸堂。
里面有二十幾個人。老老六和小老六我認識,其他的很老,還有比很老更老。還有接上胳膊的老頭和另外三個老頭。他們都看了看風四。
我笑著道︰「我以為就我一個聖老,原來還有這麼多」。
人都站了起來,一個更老的老頭道︰「我們只是聖老,你卻是聖老里的大師兄」。
我道︰「怎麼不見原來的大師兄」?
更老的人道︰「他不想出來,他在看著一些居心叵測的人」。
我四周看了看,不見李詩悅和笑帝。
風四道︰「大師兄制好了我的腿,風毒又欠了他一次人情,只是這人情不用還」。
都在笑。
風四道︰「受傷的孩子是二哥的兒子,他的傷不要緊吧」。
更老的人道︰「毒都解了,只是他體內還有其他古怪的東西,似毒不是毒」。
我道︰「是水火麒麟」。
更老的人疑惑的看著我道︰「不可能,水火麒麟只是傳說中的,你服食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難道是遺傳」。
我道︰「是遺傳」。
風四道︰「師兄,他們母子人呢」?
更老的人道︰「在客房休息」。
風四道︰「二哥,我帶你去」。
出了毒獸堂的大門,遠遠過來八個人,有藏邊五虎和風一高一低兄弟和一個年輕人。
藏邊五虎忽然大喊道︰「當家大伯,我們不服,我們不服」。
五個人跪在風四面前。
風四道︰「不服什麼」?
一個看著我道︰「他殺了風棟,還打斷我們的腿,為什麼要罰我們」?
年輕人看著風四道︰「爸,你的腿……爸,是不公平。是他先創山在殺風棟的」。
風四道︰「風武,無理」。
年輕人是風武。風武打了自己一耳光。
風四道︰「我說過,創山的擋回去不準殺或者傷。風棟不動手他就不會死,你們不動手就不會被打斷雙腿,若不是二哥留情,你們五個不會活著。還有二哥有沒有說過找我?為什麼不通報?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們瞞了我許多事。還有,二哥是聖老,是上一任毒獸王。罰你們你不服是嗎?風一高,毒獸堂決斷」。
風一高一低臉s 變了,風武臉s 也變了。
風武道︰「爸,他們服,他們服了,不要進毒獸堂,他們會沒命的」。
風四道︰「風一高,我不問也知道他們胡說八道,若不是他們胡說八道也不會死那麼多人。毒獸堂決斷」。
藏邊五虎呆傻著跪在哪里。
風四繼續道︰「風一高風一低,你們有包庇之實,毒獸堂一起決斷。還有你,風武」。
我道︰「四哥,算了,不知者不罪」。
風四道︰「二哥,不是這個原因,是他們違反了風毒家規。走,我們去看我佷子」。
我走到風一高面前道︰「進了毒獸堂是什麼情況」?
風一高道︰「毒獸堂只論罪不論因,他們五個必死」。
風一低道︰「我們兄弟和風武最多關五年」。
我走道風四跟前道︰「四哥,算了」。
風四道︰「你們五個仗著自己功夫好,把誰放在眼里了。不要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我打斷風四道︰「四哥,算了,就按一高一低的方法罰吧」。
風四道︰「二哥,其實我也不想,只是家規如此」。
我走到風武跟前看著風武道︰「有可以不進毒獸堂的方法沒有」?
風武道︰「沒有」。
我看著風四道︰「四哥……咳咳……我知道你有辦法。你是讓我算嗎」?
風四看著我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隨x ng。算了,或許方法比死了好。風一高,送他們去養毒蟲毒獸。風武,過來見見你笑二叔」。
風武看著我道︰「笑二,你是笑二叔叔」。
風武高興的看著我繼續說道︰「我爸經常說起你,笑叔」。
西瓜的,身上什麼也沒有。
我道︰「我今天身上什麼也沒有,你喜歡什麼?改天我送給你」。
風武看了看風四看著我道︰「笑叔,我真有一件事要求你,高叔說或許只有你能行」。
風四道︰「風武,不要亂說」。
風武道︰「笑叔,我求你讓我娶陳麗,我爸反對我們在一起」。
風四呆了一下,我道︰「四哥,那個陳麗我見過,是個善良的孩子,你是什麼原因反對他們的」?
風四道︰「風武和小馬哥的女兒有婚約」。
我道︰「小馬的女兒」?
風武道︰「我們見都沒見過,是我父親和馬叔他們定的」。
風四道︰「小馬哥也變了。當年也就是那麼一說,誰知小馬哥竟然讓袁十三保媒」。
我道︰「為什麼」?
風四道︰「不知道小馬哥為什麼要風毒的y n陽花。我是很想給他,可是三重聖洞里的神獸誰也不讓進去」。
我笑著道︰「這個好辦,小馬哪里有我,y n陽花我去拿。他們倆你就不要管了」。
風四笑著道︰「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只是還沒來得及和你說。風武,還不謝謝你笑叔」。
風武道︰「謝謝笑叔,笑叔你送我的這個禮物是世界上最好的禮物。我這就去找陳麗」。
風武走了,跑著走的。我看著遠處風一高一低和藏邊五虎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只要活著,一定比死了好」。
李詩悅笑著,笑帝坐在床上。
風四看著笑帝笑著道︰「賢佷,厲害啊,單槍匹馬闖我風毒,傷了我風毒十八個高手,果然虎父無犬子啊」。
我看著笑帝道︰「來,這是你風四叔」。
笑帝道︰「老哥,我……」。
風四驚訝的道︰「你叫他什麼」?
我道︰「他叫我老哥」。
風四大笑,大笑著道︰「好,好,父子有兄弟一般的感情,這是父慈子孝啊。行了,我也沾沾光,笑帝是吧,你也叫我四哥吧。四哥好,四哥好啊」。
笑帝也笑著道︰「風四叔,這第一次還是要叫你四叔,四叔」。
風四道︰「好,好」。
笑帝繼續道︰「四哥,你能制我的病嗎」?
風四疑惑,我笑著道︰「笑帝,那不是病,是遺傳」。
風四走過去仔細模著笑帝的脈,然後看了看笑帝的兩只手然後高興的說道︰「笑帝,不如這樣吧,你認我做干老子,你還是叫我四哥。我也干干這放蕩不羈的事。二哥,我佩服你,什麼都隨x ng」。
西瓜的。笑帝就在床上給給風四磕了三個頭喊道︰「干老子,四哥」。
風四呆了一下笑著道︰「我也沒帶什麼禮物。補上,明天補上」。
笑帝看著我道︰「老哥,我媽媽從小給我講你的事,我在心里模仿你的言行舉止幾千遍幾萬遍。你是不是剛才在心里說「西瓜的」三個字」。
我呆了一下順口道︰「西瓜的你……」。
我又呆了一下,因為笑帝和我同時說的西瓜的三個字。
我抹了抹眼淚。李詩悅高興的道︰「其實笑帝十八歲之前無論高興了還是不高興了都說西瓜的三個字,後來他慢慢的就不說了,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後來又跑了」。
笑帝笑著道︰「媽媽,其實我是怕你看著我病發作難受,那樣我更難受。現在我知道我的病是遺傳,難怪看不好。老爹也回來了,我們回家吧」。
我道︰「不急,呆幾天再說」。
笑帝道︰「老四哥,你笑,是不是我的病你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