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此等恐怖場景,俱是臉色劇變,仿佛脊椎中有股涼氣直往上串,炸的汗毛和頭發都倒豎起來,更有人失聲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此話不說還好,就好像這聲音打擾了妖物的進食,只見它把手中的干癟之人一甩,嘶鳴一聲,一個俯沖直奔說話之人而去。
那人見自己禍從口出,本來發白的臉上血色更是褪盡,其他人見勢不妙早已向其他方向逃去,有幾個也想破門而出,結果不過是無功而返罷了。眼看著危險臨近,此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握緊手中的長劍,像是給自己壯膽一般大吼一聲︰「啊,去死」,已然使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擊,只見長劍之上光芒大盛,好像有火焰在其上跳動,那妖物見勢也不躲閃,只是身上的細密倒刺根根豎起,正撞在長劍之上。
「 」的一聲悶響,長劍之上的氣勁全部迸發過後,劍身反被高高彈起月兌手而飛,反觀對面妖物竟然毫發無傷,只留下了一條白印,俯沖之勢只是為之一頓,就已經飛到那人身前,一爪之下正中頭顱,當場斃命。那妖物像是很滿意自己之作,又一聲似歡快的嘶鳴中再次拔高盤旋起來,較有興致的看著下方的獵物。
場中眾人見此光景已經心寒徹底,這只妖物不僅攻擊詭異,見證了剛才的一幕後,也能知道其防御也是驚人,剛剛被殺之人雖然只是一名點星後期境界的武修,但全力一擊之下,竟然連妖物的防御都不曾破,這還如何對付?怕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要交代在這里了。
卓讓平此時也是心中發顫,可也是有所斷決之輩,要不然何以萬劍宗讓他帶隊來此?一見眾人士氣低落,知道不好,趕忙大聲吆喝道︰「各位難道想成為此妖物口中之食,既無出路,何不聚我等之力一搏,不論是否成功也算盡力,不枉此生,就看咱們造化如何?」。這一句話倒是真的激起了眾人膽氣,皆是怒罵連連,都說是尸山血海過來的也不為過,怎反倒被一個畜生嚇破了膽,一個個臉色漲紅,激憤不已,氣勢竟比平時還要高上幾分。
盧家兩人此時都有些詫異的看著卓讓平,心中都是暗道︰「倒是小看了此人,沒想到倒是個人物,若是能夠月兌困,卻可以拉攏一下」。世家子弟出身之人就是這般,這等場合還不忘向著拉攏有價值的人來壯大自己,好為將來上位謀奪多一份力量。
那妖物見剛剛還對它恐懼莫名的眾人一下子氣勢高昂,已是不把它放在眼里,當即大怒,六只翅膀連拍,速度大增,一俯身直沖向人群。眾人見妖物來襲,都自戒備,卓讓平和幾名照膽後期的高手站在了最前方,盧運全以保護盧月輝的安全為首任,和盧月輝一起留在了後方。早有幾人會幾手遠程的武技進行攻擊,多少也減緩了對手的沖勢。當妖物快到身前之時,眾人的攻擊早已蓄勢待發,幾乎同時出手,盡皆落在了妖物身上,那妖物發出痛苦的嘶鳴後一連撞到了幾人,竟也沒來得及抓走任何一人,就徑直升空而去。
此次被撞之人不過是被倒刺刮傷而已,在眾人的合力之下,妖物的攻擊卻是無功而返,在听其發出的痛苦之聲,都是瞪眼仔細查看,只見那妖物憤怒的在空中翻飛,身上正多了幾道深淺不一的傷口。眾人一見大喜過望,知道此妖物並非無敵,幾位境界高些的武修也是能夠把它擊傷的,這大大增加了眾人的信心。
人類就是如此,哪怕有一點點希望就會緊追不止,不然何以延續至今。那妖物身上添了不少傷口,越是飛騰越是疼痛,也越是憤怒異常,竟不顧一切的俯沖拼殺,可每次都被眾人合作之下盡皆擋住,無功而返,反而身上的傷口又多了許多,眾人都覺大喜過望,斷定過不多久就能將妖物擊殺。
妖物連番飛掠未有收獲,更是怒叫連連,猛然間它身上不停地爆發出強烈的血色光芒,之前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六只翅膀也在血芒的刺激下暴漲了一倍,煽動之力也越發猛烈,竟然使得身前凝聚的妖力化為拳頭大小的血色的月牙形氣刃,更在風力的推助下如雨般傾盆而落。
眾人一見迎面而來的氣刃臉色劇變,只因這一招制造的場面實在驚人,那漫天的攻擊猶如烏雲蓋日,已經看不見妖物的身影,再加上塔中空間有限,皆在攻擊的籠罩之下,眾人只有使出渾身解數進行正面抵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分散成如此巨大面積的攻擊,強度卻仍然不弱分毫,點星巔峰境界的武修抵擋幾道後就已經吃力,但面對好似無休止的攻擊最終也都飲恨當場。
這一**仿佛無窮無盡的攻擊浪潮整整持續了半刻鐘之久,最終還能站在場地中的除了幾名照膽境界的武修外,還有的就剩下被盧運全和他保護下來的盧月輝兩人。盧家兩人倒還好些,盧運全畢竟有著明性境界的修為,雖然需要多防護一人,但也能輕松應付,再加上盧月輝真實實力也是不凡,兩人卻是沒有過重的損傷;而幾名照膽期的武修此時確是非常狼狽,都是傷痕累累,更有一人一條手臂沒了半截,在如此強度的攻擊中堅持下來更是疲憊不堪,又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周圍,各個都面露淒慘之色,這還多虧了前番白玉橋上的經歷讓他們在控制力和技巧等方面有了新的體悟,要不然是否能夠挺下來還是未知之數。
「小心」一條人影瞬間閃到了卓讓平身前,其他人因為此時的松懈沒有反應過來,只听「 」的一聲悶響,那條人影倒退著撞向人群,連推著剩余的幾人後退了五六步才算阻住的沖力,緊接著同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眾人大驚之下連忙細看,慘叫的方向正是妖物所在,但此時再沒有剛剛的威勢,身體緊緊地貼在塔壁上,正慢慢的向下滑落。幾人這才知道此妖物竟然趁著眾人挺過攻擊松懈之時進行偷襲,要是沒有之前人影的阻攔,後果可想而知,都是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看向撞到眾人的人影。
人影正是盧運全。他因為抵擋完攻擊後仍有些余力,自是不敢放松戒備,正好看見妖物在停止攻擊後,緊跟著最後一波攻擊俯沖下來,目標正是重傷疲憊的卓讓平等人,只來得及說了聲「小心」,人也同時沖到了前方並擋住了妖物的偷襲,相擊之下使得盧運全臉色大變,身體在反沖之力的作用下,竟然有些站立不穩,連番後退,幸好被身後幾人頂住,但還是感覺一陣氣血翻騰,心中暗道「果然此妖物的力量如預料般和自己相差不多,不過防御卻是極為辣手,明明剛剛施展完大招正是疲憊虛弱之時,一記硬拼之下,估計也只是輕傷吧,現在看來還是我略佔一些優勢,此時正當追擊,趁其病、要其命才是正理」。手臂一揮,甩開正要扶他的手,腳下用力一蹬,身體就如一只離弦之箭沖向那妖物所在。
此時妖物受了盧運全正面一擊,被其大力拋飛,狠狠地撞在了塔壁上,正撞得頭暈眼花,有些無力的沿著塔壁向下滑去,一連晃了好幾下腦袋才算清醒過來,正看見剛剛和它對拼之人向這邊沖來,出于本能的感覺到危險地臨近,努力掙扎著扇動翅膀。
盧運全正在前沖的途中,眼見妖物緩過勁來心下著急不已,腳下又快了一分,待到近前,突然高高跳起,想也不想運足拳勢,悶哼一聲︰「崩山擊」,整個拳頭都被黃色的星力覆蓋。但此時妖物看見充滿能量的拳頭向它打來,怪叫一聲翅膀快速拍打,堪堪躲了過去。
盧運全見自己蓄勢的一拳被對方躲過,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拳勢已然收之不住,正落在塔壁上。「 」的一聲巨響,聲音之大難以想象,而且還在封閉的塔內不停地回蕩,之前盧運全打門的一拳無功而返,而此次用上了強勁的武技,終于撼動了罩在塔壁表面的薄膜,只見以他拳頭所擊之處為中心,又在巨響中平添一陣「嗡」聲,並形成一道道圓形的波紋向周圍擴散,就如在平靜的湖面頭如一塊石子,但是即使是這般大的威力,塔壁上竟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很快就又回復了平靜。
盧運全此時無奈的收回拳頭落回了地面,見妖物盡展優勢在空中飛行,也沒有任何辦法,眾人也都在心中暗道可惜。妖物情況非常萎靡,傷勢也是不輕,飛動間也不似之前的平穩,顯然與盧運全踫撞中傷到了翅膀,但還是用血紅的雙眼仇恨的看著下方。
這時眾人都知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是不利,說不準多長時間那妖物再來一次恢復和漫天大招,眾人只能趁此緩和之際仔細觀察起周圍,之前因為寶物和妖物的突然襲擊,眾人還未曾仔細看過。有一人眼尖,驚喜的叫道︰「快看那里」。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之前供台後面的神像處,在妖物被激活過來後,正能看見一人多高、一米來寬的洞口,寶物雖然消失,但供台還在,洞口有多一半被它擋住,所處位置也算獨特,加上所有人都一直戒備這妖物偷襲,不敢有絲毫放松,誰也不知道它的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就是自己,所以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洞口是何時出現的。
眾人皆是一陣歡呼,一邊戒備著天上的妖物,一邊向著洞口快速移動。見眾人向著供台方向移動,妖物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竟然不再理會身上的傷勢,比之前更加瘋狂的抓撲下來,眾人大驚失色,瞬間將腳步增加到最快,但是還是及不上妖物飛行的速度。盧運全見勢不妙,大聲吼道︰「你們先走,我來抵擋一下」。
眾人頓時高興莫名,拼命地逃進了洞內,這才回頭觀看,正見到盧運全再次與妖物硬拼了一記,這次妖物的攻擊明顯凶猛了許多,盧運全直接被擊飛了出去,方向正是洞口這邊,卻是盧運全早有打算,借了與妖物相交的氣勁加速,快要撞到供台時,只見他反手一抓,正好抓在供台的邊緣,再一用力,腿向上擺,一個後空翻跳過了供台,吐了那口憋在胸口的濁氣,同時閃身進了洞內。
由于洞口太小,那妖物連番嘗試下都不能進去,就在洞口停了下來。眾人見已經安全,都是長出了口氣,這才有時間觀察四周。原來此處竟是一條通道,石質的台階傾斜向上延伸,顯然是通往上一層。雖然上一層福禍難知,但後路已經被堵死,眾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踫踫運氣,盼望著能夠找到出路,尋寶之心早已在死亡的籠罩下沉寂殆盡。
要說最後悔的莫過于盧家兩人,本來想著來湊個熱鬧,要是有寶物可得固然是好,即使沒有,以盧家的底蘊也不是非要染指不可,又過分相信盧運全的實力,權當是配合盧月輝歷練一番,卻不曾想到此地竟是大凶之地,處處透著詭異,塔的第一層盧運全已經是勉強應付,這第二層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他們。以便向上攀登著台階,盧運全一邊對著傳音盧月輝道︰「少爺,一會到了二層,可能老夫也難保大少爺周全,若是發現太過凶險,就別猶豫,把那件保命之物用了,寶物雖好,但也要有命在才行。你也不用擔心,要是你能離開,我也就能夠放手應對,憑我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盧月輝也覺得有理,默默地看了盧運全好一會,最終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幾人卻不知在幾人向二層而去時,一層中的妖物在每個尸體上都要吸收一番,之後就再次正對著供台方向站定,不一會竟又恢復成了雕像樣子,身上的傷勢也變得完好無損,塔門也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打開了,就好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當然是在不考慮滿地干尸的情況下。
石階不是太長,眾人用了不多會的時間就上到了二層,剛進入後和一層一樣漆黑一片,以為等一小會馬上就會亮起來,可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眾人頓時神情緊張起來,都把目光看向盧運全這邊,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老人實力強出他們許多,已經是明性期的境界,自然是以他馬首是瞻。
眼見二層如此情況,即使是經驗老到的盧運全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但還是先拿出火石和一些可燃的衣物,想用于照亮,可多次嘗試之下也未能如願,詭異的是只要衣物一被點燃,周圍的黑暗就如同活物,瞬間把火焰吞噬。眾人最終沒有辦法,只有小心翼翼的帶著幾人在而層中模索起來。可漸漸的眾人感到不對起來,這一路走下來少說也有一個時辰,竟然還沒有踫到邊緣,就連來時通往一層的洞口也消失不見了。眾人心中焦急,卻也暗暗猜測此地與剛剛進來的森里何其相似,想要像之前一般過關,只是這里只有黑暗,連觸發陣法也不知道如何去做。
這樣又是沒頭沒腦的轉了許久,終于磨滅了眾人的耐心,在這樣無窮的黑暗中待得久了,心里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在眾人的提議下,盧運全也沒有反對的理由,畢竟路是自己選擇的,于是大家分散開來,向著不同的方向尋找,開始還能听見低罵腳步聲,但是只一會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盧運全一連喊了幾次,卻沒有一個人回答,這詭異的一幕,即使是見慣生死的他也覺頭皮發麻,想叫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盧月輝注意安全,可回頭一看,哪里還有盧月輝的身影,一連亂轉了許久,也沒有得到回應,雖然還有擔心,但最終也勉強放下心來,想到少爺身上的寶物,即使沒有他在身邊,想來也能安全離開的。
沒有了後顧之憂,剩下的時間就是為自己找尋一條出路,多方亂撞之下,終于遠遠地看見一道亮光,他趕忙奔著亮光狂跑,果然顯現出一片明亮的空地,但是里面卻什麼也沒有,而卻更詭異的是他在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光源存在,而且只有固定的那一塊地方,周邊竟然沒有接收到一點余光,就是在光亮空地前一米處也還是漆黑一片,致使他剛有些升古的心迅速冷卻下來,但也出于人類選擇遠離黑暗的本能,他還是一腳踏入進了光亮之地,可當他上身前傾,後腳跟上的同時,眼前所見竟使他毛骨悚然,就在他的對面,那處看不見的黑暗之處,也同時邁出了一只腳,並也探出了一個身子,眼楮直勾勾的瞪著他,而這個人,竟然是他自己……。
古玉經過長時間不停地磨練自身,此時的她終于達到了自己預定的目標,不論是力量還是星力,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起來,自認為已經達到了此時所能達到的最佳效果,這讓古玉興奮不已。看著身上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的衣服,她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隨意的用手一撕,又在萬寶袋中取出另一件黑袍穿在身上,頭也不回的越過踏音橋,直奔山峰而去。
待到古玉進入到山腰的藏書閣,只見了滿地的尸體,卻也只是皺了皺眉,心中卻是暗嘆人類貪婪的原罪,更不知道自己一路走下去又會用多少尸體來鋪路。感嘆過後,卻難以動搖她的決心。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就已經知道還有不少人活了下來。這里已經被前人收瓜一空,她也不再停留,快步朝著山頂的高塔行去。
站在高塔前,古玉並未著急進入,反正已經晚了許多時間,也就不在乎多差一些。整座高塔非常巨大,是一座三角形的建築,塔頂尖尖,形狀非常少見,只她正面的底座邊長就有差不多二十丈,只有三層,每層高在十丈上下,只有底層中間處開了一個門洞,怎麼看怎麼怪異。
古玉見看不出什麼異常,也挪步上前推開木門,進了一層內。一進門光線就亮了起來,看見的又是滿地的尸體,不同的是個個干癟,一眼就能看出被什麼吸干了體內所有的水分,加上散落在一邊的武器,就叫她警惕之心大增,環視了一下四周,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小心翼翼的挪到干尸前查看,一數之下卻放心不少,知道還是有人活了下來,以此可以判斷出此地雖然詭異,卻也不是必死之局,但危險程度是毋庸質疑的,幾樣看上去值錢的物件都沒有人拾取,可見活著離開的人非常匆忙,根本沒有時間注意這些。只是這些尸體已經干癟的不成樣子,已經分不清死的是哪些人。
古玉先是在各個尸體上一陣翻找,把所有有價值的悉數拾起,整理了一下裝到了自己的萬寶袋中,這才尋找進入下一層的方法,只是這一層里除了一座供台和所供神像外並沒有其他東西,她並沒有被供台上的寶物所吸引,只是看著怪異的形象的神像,心中已經猜測出大概,既然前面的一批人在這里發生了事故,問題肯定出在寶物和神像上,她現在也是藝高人膽大,也不猶豫,直接跨步來到供台前,用眼楮掃了一下供台上的東西,嘴角笑了起來,低聲自語道︰「這些東西還真是吸引人呢,但要拿到恐怕沒那麼容易」。手中卻沒有任何停頓,直接伸手拿起一件寶物,開始時觸感很真實,但接著拿起後馬上消失的無影無中。
「果然如此」,說著抬起眼楮看向神像,正好看見它由雕像變成活物,翅膀一扇,就已經撲向古玉,同時探爪抓來,距離古玉頭頂還有一尺,勁風就已經先至。古玉腳下用力一蹬向後飄出幾丈,同時握緊手中離歌,向前揮出一道月牙形的光刃,正是「月華斬」。那妖物見一擊被對手輕松躲過,又見一道光刃向它襲來,左邊三翅連扇幾下,就使得身體豎立起來,光刃在腳下一閃而過。躲過的同時妖物去勢不減,繼續向著古玉撲去。
古玉也知道不可能一招建功,正想試試對手的實力,默運星力也不躲閃,要與妖物來個硬拼,待到妖物臨近,她抬手就是連劈數劍,劍劍勢大力沉。本來妖物之前在硬拼中吃了大虧,雖然智力不高,但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在遇到相同情況肯定要靠靈活的身法避開,也好盡展空中優勢,但見對方竟絲毫不懼怕它,就開始連連嘶吼,反而激起了本能的凶性,不顧一切的沖向古玉。
一連數聲金屬切割鐵板的聲音響起,讓人听得牙酸的不行,先是「 「的一聲,緊接著一聲尖銳的慘叫和一聲悶哼同時響起,兩道身影已經交錯而過,古玉身體斜著連退數步,妖物也是一陣翻滾才穩住身形再次飛高。
場上已經再次回復到對峙的情形,只是古玉月復部靠左的黑袍已經撕爛,處隱隱看見有鮮血流出,但看她臉色就知道傷勢不算什麼;而對面妖物的傷勢要重傷許多,先是少說七八處深淺不一的傷口向外流血,左邊最上面的一只翅膀更從根處下垂,不停地微微抽搐,只靠這剩余兩只翅膀維持飛行,但平衡性明顯差上許多,在空中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