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門外傳來嘈雜之聲,古玉聞聲出了房間,來到正站在門口指揮的唐芸身邊站定,正看見一輛輛馬車停在商行的大門前,卻是鴻運商行的車隊終于到了,還未等她細看,就看見趙雷帶著她夫人小玲趕到了近前,先是一禮,這才喊了聲「小姐」。請使用訪問本站。
古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怎麼樣?路上沒遇到什麼困難吧?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是和商隊的人馬同一時間到了,難道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趙雷直起身子,未等他回答古玉的提問,就听見身邊其夫人小玲驚疑的問道︰「小姐,您的眉毛和頭發?」,趙雷這時才發現她的不同,一看就知道是打斗時造成的,不禁也面露焦急之色。
古玉一听,右手自然地放到眉頭上一模,嬉笑的說道︰「這個呀!沒什麼,路上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對于趙雷和小玲的關心,古玉覺得一絲絲暖意流淌如胸膛。
趙雷看得一楞,這才想起古玉之前的一問,馬上說道︰「倒也沒什麼,小姐前腳剛走,我和玲兒就按照您的吩咐月兌離了隊伍,至于與商隊再次匯合,那完全是巧合,不過那時那些人早已席卷了商隊,不僅損失了大部分人手,最終還是讓他們把整個車隊都收了個底朝天,最終沒有什麼發現,而且也發現隊伍中的高層已然消失,就馬上又都追蹤你們去了,看您這頭發,莫非被對方被追上了不成?」。
古玉一听此話剛想否認,突然眼楮一亮,用手一拽唐芸的衣角,這才說道︰「是呀!要不是劍鷹冒險團的王團長拼命死戰,恐怕就連活命都難啊!可惜王團長卻難逃此劫,被黑衣人圍攻致死」。說著還做出一副悲傷的樣子。
唐芸開始還為古玉突然拽她而不知所謂,現在听了她這麼一說,馬上反應過來,面上欣喜之色一閃而過,又立刻換上了和古玉相同的模樣。
唐芸剛剛還在為如何向劍鷹冒險團解釋而苦惱,畢竟靈藥已經落入了這位古玉小姐的口袋,看其樣子斷然不會有拿出來的道理,可照實解釋必然會有所提及,到時候劍鷹冒險團貪圖靈藥,免不了引起沖突,現在趙雷的提問正好給了她一個完美無缺的解釋。
兩人這一默契配合,頓時讓在場眾人信以為真,尤其是幾名冒險團的骨干,都面露悲痛之色,但古玉從他們眼中看到的可不止這些,個個都是閃爍搖擺,悲傷是有的,可多半已經開始在心里謀劃著如何將冒險團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可是一份碩大的家業呢,再不濟也要多分上一些利益才行。
對古玉來說當然樂見于此,就更不會有人懷疑到她的頭上,唐芸也是足夠聰明之人,和她交好對唐芸百利而無一害,至于那位楊任也不是傻子,再加上唐芸之後的叮囑,定然萬無一失,再說這兩人也根本沒有懷疑王劍鷹是她所殺,就是知道了,反而會更加小心吧。
唐芸上前一步,從自己的萬寶袋中拿出一張金票來來,然後說道︰「這是嶺南通用的金票,可以兌換黃金萬兩,算是對于王團長的死的一點補償吧」。一萬兩黃金可謂是大手筆,若不是之前孕靈鑒換來的驚人玄晶,根本不可能一下子給出如此多的錢來安撫他們,以至于在場的劍鷹冒險團成員都面露喜色,剛剛有不少人早已經在心里計算著要向鴻運商行所要多少安頓費用,現在人家直接給了價,而且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所想,也不再多說什麼,幾位骨干對視了一眼,就有一人上前接過了金票。
事情到此算是解決,眾人散開,繼續完成手頭上的工作,古玉把之前用來作為掩飾的馬車和貨物扔給了鴻運商行,就帶著趙雷回到了住處。
待到坐定,古玉開口吩咐道︰「今晚現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日你就到城里轉轉,找一個適合你們居住的地方住下來吧,既然已經到了一帝城,你們也可以靠著自己生活下去」,說著又拿出一個萬寶袋遞給趙雷,繼續說道︰「看你也沒有儲物的東西,這個萬寶袋就送給你吧,里面還有些銀兩和其它用不到的東西,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趙雷等到古玉說完,臉現躊躇之色,畢竟原打算就是到一帝城生活,現在已經來,目的就算達到,可又有些猶豫是不是應該繼續跟著這位古玉小姐,他也不是愚笨之人,一路上多少能夠察覺到她的不俗,再加上修煉上對他的提點,更是使他模到了照膽境界的門檻,若是繼續留在她身邊,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可這又與本來的初衷相違背,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想自己的夫人。
古玉已經看出了趙雷的猶豫,也不等他作答,就搶先說道︰「我不建議你們跟著我,這對我來說不方便,以後的生活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會如何,漂泊不定那是必然的,在這里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不是很好嗎?再說一時間我也不會離開一帝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是可以來找我」。
趙雷一听她如此說,又看見自己夫人正一臉擔心的看著這邊,眼神一定,也有了選擇,上前接過古玉送給他的萬寶袋,又聊了兩句,說了不少感激的話,就帶著玲兒出去了。
第二天快中午時分,趙雷又來到了古玉這里,說是已經找到了住處,想邀請她去做客,以後也好知道位置,古玉欣然答應了。來的人不多,只有古玉和幾位一路上與趙雷頗為投緣的幾個人,眾人在一起一直熱鬧到了傍晚這才散去,古玉倒是被小玲留下來住了一夜。
一大早,古玉就離開了趙雷的新家,踩著清晨的陽光,悠閑地走在寬闊的街道上,這時街邊已經架起了一個個小攤位,天南地北的特色小吃讓人目不暇接,古玉抵不過香氣的誘惑,就在街邊的一家湯包鋪坐了下來,要了兩籠包子,攤主還給配了一碟涼拌菜,湯包外觀晶瑩剔透,絲絲的熱氣籠罩在周圍,端的是惹人饞蟲上拱,禁不住用筷子夾起一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皮兒出奇的薄,輕輕的一下就被咬開,頓感香味濃郁非常,里面的湯汁住滿了口腔,餡兒也飽滿異常。
一連吃了十幾個仍不覺得膩,但可憐她的胃口實在有限,竟然有些有心無力,最後只能放棄,付了飯錢,心情更覺愉悅了許多,腳步輕快,半個時辰後在一座巨大的莊園門前停了下來,只見門臉牌匾上嵌著「盧府」兩個大字。
上前兩步,來到大門下方,對著攔將上來的那名門衛說道︰「這里可是盧月輝公子所在的盧家?」,護衛看了一眼古玉的穿著後這才說道︰「正是,不知這位姑娘有何事情?」。听到護衛的確認,古玉作答道︰「既如此,勞煩向盧月輝公子通報一聲,就說‘攬月洞府’故人來訪」。
那護衛將信將疑,要知道自家公子風流倜儻,不知在外面欠下了多少風流債,可就是不夠長情,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女子找上門來,公子為了不被父親責怪,他們早被公子吩咐過,若有年輕女子找來,只管轟走就是。
可眼前這位姑娘明顯與以往來此尋找公子的女子不同,光是那份淡定從容的神態,也不像是來討情債的,而且听其口氣也許真的是公子的朋友也說不定,若是當真如此,無故得罪她豈不是觸了公子的眉頭?通報錯了只不過是責罵一頓了事,若是真是公子重要的客人被自己趕走,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最後這名護衛一咬牙,轉身就進了府內。
過了好一會,才見從府內遠遠地走來三人,古玉一眼就認出,走在前面的正是十幾年不見的盧月輝,後面跟著一名壯碩精擻的老者,另一名卻是前去通報的門衛。
盧月輝也在遠處看見了古玉的面孔,心中更加疑惑,門衛通報時說有一位故人來訪,而且還提到了攬月洞府,這就讓他驚奇不已,在他的印象里可是未曾向任何一名女子提起過那件事,確切的說除了自己身為族長的父親以外,他沒有想任何人提起過此事,畢竟那里是他的一處傷心之地,看護自己長大的全爺爺就葬身在那里。難道是自己哪次醉酒後不小心提到了?可反復回憶也沒有想到,好奇之下快步來到了門前。
待到近前後站定,盧月輝率先開口說道︰「這位姑娘請了,在下盧月輝,請恕盧某眼拙,好像姑娘並不是我所識之人,但听侍衛傳話的口氣又對我有些了解,不知來找在下所為何事?」。
雖然盧月輝語氣客氣,但話中的意思卻也明朗,若是不給他一個說得過的理由,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看著明顯沉穩成熟許多的盧月輝,古玉嘴角牽笑,繼而說道︰「當日攬月洞府中有約在先,現在特來赴約,小女子古玉特來拜訪,不知歡迎否?」。
盧月輝先是一愣,接著面露吃驚之色,眼楮對著古玉上下打量個不停,最終用不確定的的語氣問道︰「你?古玉公子?穿著連帽黑袍的那個?」。
面對盧月輝的疑惑,古玉馬上調整嗓音說道︰「正是在下,這樣說話是不是就好能判斷了?正如當初我所說,等到我來拜訪你時,你肯定要大吃一驚的!」
盧月輝一听現在古玉的聲音果然耳熟,終于接受了這一事實,心中震驚非常,在他想來就連盧運全那樣的高手都喪命在攬月洞府,此人竟然能夠安然逃月兌,肯定不是簡單的角色,也許也和自己一樣出身顯赫,而且也有什麼特殊的寶物,同時詫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怪不得當時的黑袍人讓他感覺那麼怪異。
盧月輝稍作調整,故作感慨地說道︰「枉我自認聰明,卻沒想到被你騙得如此徹底,呵呵,想不到神秘的古玉‘公子’居然如此美麗動人!」。說著突然一拍額頭,才繼續說道︰「不說這些,既然古玉小姐看得起在下,說什麼也要在盧府多住些時日,我可不會把你看做女兒身,必須要陪我多喝幾杯,不然定不肯罷休!」
盧月輝當真不凡,短短的幾句話就把之前的所有猜忌和隔閡化為烏有,雖然心中萬般猜測,可卻絕口不提古玉是如何離開攬月洞府的,也沒有因為知道她的女兒之身而擺出一副翩翩君子的姿態,而是嘗試著迎合對方的性格,直接把她抬升到久別好友的高度,毫不做作的拉近彼此間的關系。
只說這一世,兩人年齡相若,又都因為修煉的緣故,容貌全然保持在二十上下,而且古玉也早已經適應了現在的身份,只保留了前世的知識和經驗,那種垂暮老人的心態早已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又有意與其相交,自然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在盧月輝吃驚的目光中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頭,就向莊園里面扯,嘴里還吆喝著︰「快走,快走,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準備什麼好酒,要是不能喝就趁早承認,到時莫要三兩杯就醉了,丟了臉面」。
盧月輝被她抓得一驚,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是照膽中期,竟然對這位古玉姑娘的隨意一抓而做不出任何躲閃。但他心思穩重,並未露出任何驚訝,接著微微一笑,心道果然如自己所想,這古玉小姐如今的實力也非常驚人,其背後的勢力恐怕也是非常的強大。又听見她嘮叨的內容,更是不覺莞爾,此時在他看來,不論這位古玉姑娘有何來歷,但肯定不是因為他的身份才故意接近他,以他的出身很難獲得真正的友誼,因此能夠真心的交上這樣一位朋友也不錯,腳下自然地輕快了幾分,搶前幾步與古玉並列而行,一邊向里走一邊為她介紹了自家的建築和景色,留下了已經驚呆了的諸門衛,以及眼楮瞪著古玉沉思的精壯老者,待到古玉兩人的背影從視線中消失,老者才邁開腳步向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等到古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臨近正午,揉了揉仍有些發昏的頭,不禁有些苦笑,「沒想到這個盧月輝酒品奇差,沒喝多久就已經帶了醉意,之後就是古玉倒霉了,這家伙醉酒後竟然瘋狂的拉著她拼酒,直到站立不穩倒地就睡,差點就把她灌倒,卻也有些暈暈乎乎,被侍女帶到了現在的這間房里住了下來。
伸了個懶腰,打開房門來到外面,正迎頭撞見明媚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她把眼楮眯小了一半,以便能夠適應陽光的亮度。
此時她所在的是一個精致的獨立小院,昨晚因為微醉的緣故未曾細看,現在仔細觀察一下才發現小小的範圍內景色絕美,整個院子都鋪滿了青草,被人修剪的非常整齊;院牆上爬滿了類似于牽牛花的花朵,開得明秀艷麗,引來蜜蜂和蝴蝶飛舞,院子中間偏左獨有一株華蓋的樹木,形如傘狀,在草地上遮出了兩丈方圓的陰涼,樹下又有打磨的石桌石椅;靠右的邊牆處設了一處假山,在其腳下竟有一個極大的泉眼,清澈的泉水正「汩汩」的外冒。
泉水向外延伸,引出了一條清澈的小溪,寬愈一丈,正從庭院中華蓋獨樹旁經過,又從左方院牆的開口處流出,不知去了何方;溪底全是鵝卵石鋪就,只有幾個石墩間隔著放在里面作為渡橋,石橋兩邊都是餃接著青石鋪就的小路,一頭連著古玉所在的屋門,另一頭徑直通向院外。
這番寧靜的美景讓古玉陶醉在其中,受其所引,意興勃發,就在院中打起了拳。她的動作很慢,比起平時所打的拳還要慢上好幾倍,但不知為何卻很能給人一種自然飄逸之感,更有飽滿充實之意,等到她一套太極打完,卻用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更不可思議的是,明明身穿玄玉蠶絲內甲的她就是在岩漿旁邊炙烤也不會有熱感,現在脊背竟然已經被汗水打濕,而且微微喘著氣,一副頗為疲憊的樣子,但臉上卻全是狂喜之色,不禁自語地說道︰「想不到,受此環境的牽引,竟讓我對拳意何自然的領悟更進一步」。
原來古玉感悟周邊的自然氣息,對太極拳法大有進益,一鼓作氣之下,在國術理解上上又進了一步,如今已經模到了化勁的邊緣,整體實力又向前邁進了一步,自然是值得高興,這時從院外進來兩名年輕的女子,一進院門就看見站在院中的古玉,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穿過青石路,來到古玉身前先是行了一禮,保持這一姿勢並不起身,同時開口說道︰「奴婢小蓮(小荷)給小姐請安,大公子吩咐,今日起,我倆就是小姐的貼身侍女,供小姐驅使」。
古玉先是一愣,以前可從沒踫到過這種陣勢,突然想到在宗門世家中實屬正常,卻也馬上回過神來,趕緊讓兩人起身。剛剛都是低著頭,現在定楮一看,兩人都是二八芳華,卻全都貌美,小蓮高上一節,身穿一席綠色連衣裙,面容清秀嫵媚,倒也不失沉穩;小蓮身材嬌小,火紅的紗衣包裹著她玲瓏的身體,加上清純可愛的面容,猶如一團靈動的火焰,讓人一看頓覺喜愛。
正當古玉細看兩人時,小蓮再次開口詢問道︰「小姐剛剛起床,現在衣服又有些濕了,奴婢這就準備安排您沐浴更衣」。見古玉沒有表示反對,就迅速轉身出了小院;而小荷稟報了一聲後就進了屋內收拾床鋪去了,唯獨留下了有些無所適從的古玉,最後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不一會,就有幾個粗使的婆子抬了一個大木桶放到了屋內,又快速的注滿了上半桶的熱水,小蓮先是用手試了試水古,覺得差不多後又在里面撒了許多新鮮的清香花瓣,這才請古玉進來,打發了其他人離開,只有小蓮和小荷留下來,一直服侍她沐浴完成,仍是將玄玉蠶絲內甲貼身穿著,外面套上小蓮為她準備的衣裳,又經過小荷一番精心的打扮,一位氣質佳人就亭亭玉立的映在了鏡中,同時惹來了兩名侍女的夸贊。
意境領悟帶來心情舒暢,再加上剛剛沐浴後帶來的身體上的享受,此時的古玉愉悅非常,整一個人坐在華蓋樹下的石椅上喝著香茗,吃著可口的點心,靜靜的看著前面溪水的波動,不禁有些感慨︰「這樣平靜的生活真是享受,可惜卻太過讓人迷失其中了」。
將近傍晚時分,盧月輝才來小院之中看她。此時的他臉色還是有些泛白,初一看古玉此時的打扮就是一愣神,眼中驚艷的神色一閃而過,不過立即隱沒不見,馬上自然地說道︰「抱歉,沒想到古玉小姐的酒量如此驚人,在下甘拜下風,我可是剛剛才緩過勁來,因此有些招待不周,還望海涵才是」。
古玉呵呵一笑後說道︰「盧公子不必客氣,來此已經多有叨擾了,而且還為我安排了此處如此雅靜之地,更讓我過意不去,既然同桌而飲過,咱們也算真正的朋友了,什麼小姐的就莫要再提,以後就直接稱呼我名字即可,若不嫌棄,我就稱呼你一聲盧兄如何?」
盧月輝一听高興非常,哈哈大笑道︰「自然是好,之前倒是叫的生分了,那今日起我就多了一個‘兄弟’了,那就不要客氣,在此多住些時日,也好讓為兄一盡地主之誼,呃!當然喝酒就免了吧!」。前面還好,後面的一句卻把古玉說得大笑起來,氣氛倒是越發融洽了。
走在寬闊的街道上,盧月輝一邊帶著古玉前行,一邊為她介紹一帝城的信息,後面跟著之前在盧府門口有過一面之緣的老者,正是現在被盧家家主派給盧月輝做貼身保護,經介紹,古玉也知道此人名叫盧蟬,在她的明源術下知道出此人比起盧運全還要強上不少,已經是明性後期巔峰的修為,可能是怕之前家族繼承人陷入險境的事件再次發生的緣故,由此也可以看出大秦帝國的實力,像盧蟬這等境界在青龍王朝絕對是獨霸一方的存在,而在這里,也不過是一名高級護衛罷了,論地位,就是與盧運全相比也要差上許多的,畢竟盧運全可是在盧月輝小時候就一直擔當貼身護衛,兩人雖是主僕,但之間的感情濃郁非常,從盧月輝對其的稱呼就可知道了。
當時在攬月洞府,盧月輝听從盧運全的叮囑,見勢不妙,直接啟動了只有家族繼承人才能擁有的保命秘寶傳送符,月兌離了洞府空間,但之後一直也未等到盧運全出來,後來還動用了家族力量去查看,卻如何也進不了攬月洞府,就好像那處秘境空間神秘消失了,最後只能放棄,為此盧月輝一度傷心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