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般武修相比,古玉的煞氣要重上太多,這位半路殺出的武修開始有些托大,想運轉功法抵擋,卻不想弄巧成拙。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當時他因為沒有處在古玉的煞氣籠罩範圍內,所以沒有太多的想法,可等到他沖到了煞氣的中心,再加上古玉有意為之,立時吃了大虧,「 」接連向後退了幾大步,身體撞到了身後的盧平山,帶著他又退了兩步才穩住了身形,再看其臉色已經有些發白,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古玉眼中盡是輕蔑之意,同時大致的打量了一下來人。這人一身侍衛長袍,面料卻是極好,身材高大,從面相上看有五十上下,頭發和胡須都很短,也有些花白摻雜在其中,此時正用眼楮瞪著古玉不放,身體緊繃,一臉慎重的戒備著她,用低沉的聲音問道︰「閣下到底是誰,為何在我盧府鬧事?若不說的明白,今日就別想離開」。
這時盧平山幾人終于回轉過來,顯然是認得擋在他們前面的人是誰,馬上驚恐的喊道︰「易叔……」,還想再說什麼,就被這名中年男子揮手打斷。
古玉並沒有要回答此人問話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使得氣氛更加沉悶緊張。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又有一人來到院前,古玉用眼角一掃,見正是盧月輝,也不多說,直接扶著小荷轉身往屋里走。
盧月輝在遠處就覺得氣氛有些怪異,當他看到竟有不少人在院子門口,而且明顯兩邊氣氛不是很友好,等到他看清那些面孔之後,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又見古玉沒有任何想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並且轉身就走,當即臉色大變,陰沉的有些發黑,遠遠地強壓著怒氣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誰給你們的權力到這里來的?」。
聲音並不大,但盧平山等人再傻也能听出其中蘊含的怒火。那名被稱作易叔的人顯然在盧家有些地位,見給自己龐大壓力的對手已經扭頭離開,又听到盧月輝發問,馬上回答道︰「參見大少爺,大少爺怎會來此?」。
之前盧月輝一直只注意到了盧平山幾名年輕人,現在才認出了此人,確是他的一名旁系族叔盧易,不知道為何他會在場。這盧易在盧家的地位有些奇特,他雖然出身旁系,修煉方面的天賦也不高,現在已經年過七十也不過是明性初期,真正讓人在意的是他有一個極為敏銳的商業頭腦,而且對盧家忠心耿耿,當時盧廷安大膽的啟用了此人,他也果然沒有讓人失望,這些年下來,為盧家累積了相當大的財富,使得盧家的實力直接上了一個台階,已經不比其他幾個老牌世家相差多少了。
盧月輝當年也曾在他身邊學習過,因此對他非常熟悉和尊敬,馬上行禮道︰「易叔何時來的?怎麼不先通知一下小佷,也好讓小佷為您接風?」。
盧易一見盧月輝的態度,臉上的表情平定了許多,笑呵呵的看著盧月輝說道︰「跟我還用來這一套?幾年沒見,你倒是成熟穩重了許多呀!」語氣非常柔和,顯然對盧月輝非常滿意,突然又想起剛才的事情,皺了皺眉頭問道︰「大少爺,剛剛那位姑娘是誰?怎麼會住在泌心院?這般年紀就有如此恐怖的煞氣和實力,卻有些讓人琢磨不透了」。
盧月輝正不知道詳情,馬上回答道︰「剛剛那位姑娘是小佷的好友,不知為何與易叔發生了沖突?」。盧易一听盧月輝的解釋,眉頭稍有舒展,回答道︰「具體情況我也並不清楚,當時我正好從此處不遠處經過,要去見你父親,突然感覺到一股驚人的殺氣,我就馬上循著源頭趕了過來,正好看見平少爺幾人被那位姑娘的煞氣制住,正處在生死一線間,于是情急之下出手救了下來,只是你那位朋友好重的煞氣,在盧家本家也敢對盧家子弟動手,不知道是何來歷?」。
盧月輝臉色平靜,輕輕的回到︰「易叔,此事我不便多說,您真要想知道,還是去問我父親吧!」盧易對于這樣的答案有些詫異,接著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盧月輝把頭一轉,面對著盧平山幾人,平靜的開口詢問道︰「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的幾個青年明顯對盧月輝有些畏懼,身體不自覺的向盧平山身後藏了藏,反倒把盧平山和一名女子凸顯了出來。盧月輝這才看清那名女子的面貌。眉頭一皺問道︰「你是閆家的三小姐閆冰吧,你不在迎賓院安心等候,怎麼到了這里來了?難道你在離家的時候家里沒有告訴你盧家的禁忌嗎?」。
那閆家小姐閆冰生的嬌小可愛,確是人見人憐的可人兒,此時卻被盧月輝問的臉色煞白,不知道如何應答,加上褲子上羞人的痕跡,眼淚就忍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最後連同其他幾人禁不住盧月輝眼中的壓力,七嘴八舌的說起了緣由,盧月輝沖這些只言片語中整理出了整個經過。
閆家在大秦國也是一個不小的家族,與盧家相比卻還相差不少,卻是依附在盧家其下的幾個大世家之一。
這次閆冰在她父親的帶領下來盧家拜訪,她應該老老實實的等在迎賓院,卻不想正被盧平山撞見,盧平山一見到閆冰的姿態和樣貌興奮非常,為了在美人面前表現一下,就擅自主張帶著閆冰到這邊欣賞景色,好博得美人的放心,而且他也一直在心中不服,總不把盧月輝放在眼里,其實妒恨要更多一些罷了,真要面對盧月輝,他還確實沒什麼膽量明目張膽的作對。
而且據他所知,泌心院一直都是空著的,雖然族規有著明確規定,但卻根本無人看管,並不知道最近已經有人住在了里面,這才放心大膽的來這邊。
雖然他也姓盧,卻不能算是盧家人,不能成為繼承人。他爺爺是盧家一位實權長老,本不姓盧,因為早年為盧家立下不少功勞,實力也非常強勁,被賜了「盧」姓,那名長老就是盧家家主盧廷安見了也要禮讓三分,對他這個孫子更是寵愛有加,也就使得盧平山更加沒了顧忌。
閆冰一听他說竟有一處如此美景的地方,心動之下又有些猶豫,盧平山別的不行,察言觀色確有一套,知道閆冰心中顧忌什麼,于是拉來了其他幾名與他相熟的子弟,其中還包括兩名女子,頓時說動了閆冰,可等到了這里,卻被兩名侍女拒之門外,說里面住了貴客,他如何都不相信,認為兩人讓他在美人面前失了臉面,惱羞成怒的推了其中的小荷一把,正好被古玉撞見,惹惱了她,才有了這場沖突。
盧月輝對盧平山的為人心知肚明,但礙于他爺爺的臉面不好多說,又見幾人狼狽的樣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他們趕快離開。這時盧易才有機會說話道︰「大少爺,既然事情已了,我也要去家主那兒了,等過後有時間再聊」。盧月輝急于向古玉解釋,馬上應答道︰「好的,小佷也有不少問題想向易叔請教呢,到時候小佷會去找您」。
等到盧易離開後,盧月輝才表現出沉吟之色,嘴上喃喃自語道︰「居然是煞氣?真是讓人想不通呢!煞氣雖然威力不凡,難道她就不怕所帶來的修煉弊端?」,接著面色一轉,就馬上快步進了泌心院。此時古玉正安撫著驚魂未定的小荷,盧月輝進來後立即歉意的說道︰「古玉,此事都怪我安排不周,為了確保以後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我馬上就會安排一隊護衛守在院外,這次還請古玉你見諒」。
古玉當然不會把脾氣發在他身上,輕輕一笑後說道︰「此事和你又有什麼關系?你也根本不用自責,剛才也怪我沒能控制好情緒,想必給你帶來不少麻煩吧?」。
盧月輝見其神情自然,知道她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立即高興地說道︰「那些到沒有什麼,只是打頭的兩位身份有些特殊,我也不好過深的責罰,想來他們應該知趣兒,不會再來鬧事了。對了,小荷怎麼樣了?」。
古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而小荷听到盧月輝詢問,趕忙回答道︰「大少爺,奴婢並無大礙,謝謝大少爺關心」。盧月輝為了表示誠意,馬上說道︰「還是讓大夫看一看才好,現在就讓小蓮帶你去找祁大夫,再從他那兒多拿一些補品,這個令牌你拿去」,說著在腰間萬寶袋上一抹,手中多了一塊古銅色的令牌,直接塞給了小蓮,而小荷兩人對于大少爺的關心當即感激不已,相攜之下離開了。
可能兩人都覺得剛才的話題有些沉悶,于是就找了些其他的話題談論,還未說上幾句,就听院外有人喊道︰「大哥,你在里面嗎?是我,月明」。古玉微微一愣,詫異的說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平時除了你,就沒有半個人來,這可倒好,這麼一小會兒,就緊挨著來了兩撥兒!」。
盧月輝對著她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次好像是來找我的,听聲音應該是我三弟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讓他進來了,正好相互認識一下」。古玉道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這里畢竟是人家的院子,正主在這里,當然不好反駁。
盧月輝見她沒有反對,就對著外面喊道︰「我在里面,月明,你自己進來就是了」。果然不一會,就從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兩人。盧月輝看到兩人明顯非常高興,對著兩人說道︰「沒想到二妹也和三弟一起來了」。
那名被盧月輝稱作二妹女子一副英姿颯爽,短發齊頸,眉毛不似一般女子,而是一對銳利的劍眉,大大的眼楮非常有神,身上穿著也偏于中性,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心中藏不住心思的爽利人物;男子看上去十**歲,樣貌與盧月輝有些相似,卻更加英俊,雖然也是名武修,卻更有一股儒雅之氣,但被現在掛在臉上的玩世不恭掩蓋了大部分,一副很隨意的樣子。
那女子一听盧月輝詢問,馬上杏目圓睜,顯然此話點燃了她的怒火,也沒注意房中是否還有其他人,風風火火的回答道︰「還不是月明這個臭小子,到處沾花惹草,我要不在後面看著點他,還不得翻了天?明明沒個正形的性子,還整天裝著儒雅深沉,院里那些個女孩子也都瞎了眼,這點小計倆都看不穿,被他哄騙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他要是真心的也就算了,可每當哪位姑娘真真喜歡上他,他就馬上敬而遠之,害的多少女孩兒傷心?最可氣的是,前一陣子這個臭小子居然把手伸到了我好友身上,害的她現在還在尋死覓活,于是我就決定了,以後沒什麼事我就跟著他,要是被我發現他在惹出什麼事端,看我怎麼收拾他」。
那青年女子一口氣說了許多,而且越說越是氣憤,還一直用眼楮瞪著盧月明不放。盧月明被她抓住了短處,而且顯然往年所受的壓迫不少,對他這位二姐有些懼怕,一個勁的往盧月輝身邊躲,好遠離隨時都可能爆發的危險地帶,同時把眼楮瞄向他大哥盧月輝,想要求救,正看見坐在盧月輝旁邊的古玉,眼中瞬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亮光,霎時好似所有的恐懼都煙消雲散,身體立即繃得挺直,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果然低沉而儒雅,對一般的女子絕對具有極大的殺傷力,並且連邁幾步來到古玉面前輕和的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否給我一次追求你的機會?」。
古玉被他這瞬間的轉變搞得一陣錯愕,緊接著咯咯地笑個不停,同時打趣的說道︰「這個呀,那得要問問你大哥同不同意了」。盧月明可能一時沒反應過來,還重復了一下「問我大哥?」,還沒等他作進一步的反應,那邊她的二姐也發現了他的舉動,本來積壓的怒氣瞬間爆發,咬牙切齒的吼道︰「盧月明」,同時張牙舞爪的向著他撲來。
盧月明打了一個冷戰,好似一下清醒了過來,正看見她的二姐的滔天怒意,臉色立時變得煞白,慘叫一聲轉向盧月輝︰「大哥救我」。
盧月輝實在是被這兩人弄得頭大,趕忙出手制止了兩人的鬧劇︰「好了,還不快住手,沒看見房里有客人嗎?竟給我丟臉」。盧月輝在古玉面前一直古文爾雅,現在一板臉色,倒真顯得威嚴非常,立時鎮住了兩人。
盧月輝對于兩人太過了解,對于好好訓斥一下兩人這種毫無任何意義的舉動可沒有興趣,安撫兩人坐下後,指著那名女子對著古玉說道︰「讓你見笑了,這位是我二妹盧月耀,另一位是我三弟盧月明,他們兩人一直都在崇武院就讀,就住在院里,所以很少回家」,又轉頭對著兩人說道︰「這位是為兄的好友古玉,今後待她要與待我無異,以後見面都要叫聲姐姐,知道了嘛?」。
雖然最後一句像是簡單的交代,但話中的韻味卻明顯不容反駁,兩人對于盧月輝也表現的非常尊敬,當即點頭同意,而且都起身行禮,同時叫了一聲「見過古玉姐姐」。
古玉白了盧月輝一眼,對著他抱怨道︰「行了,好好的氣氛,被你搞得這麼嚴肅」,又轉臉向著盧月耀兩人說道︰「我可沒那麼看重那些個俗禮,大家隨意一點就是了」。一句話就把盧月輝剛剛建立的威嚴氣氛掃清,也讓她與盧月耀和盧月明姐弟兩人的關系拉近了一些。
盧月明根本不是安分的主兒,眼楮滴溜一轉,接著剛才古玉的話頭向盧月輝問道︰「大哥,听玉姐姐剛剛說話的意思,你們關系可不一般呀!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這樣一位佳人?這都住進了泌心院,我和二姐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給小弟听听?」。
盧月輝把眼一瞪,呵斥道︰「行了,我就不需要你來管了,反正你以後要給我老實點,你二姐說的不錯,雖然我知道追求女子是你的偏好,但你也從來沒有壞過任何人的名節,我也就一直沒有管這些,可現在你也該收斂一些了,還是多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培養一下感情,人家家族前些日子來人問過這件事了,你的那些荒唐行為已經傳到了父親耳中,若再不老實,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本來盧月明還想借機調侃一下兄長,沒想到居然听到這般噩耗,當即變成了苦瓜臉,而他的二姐盧月耀卻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咯咯直笑。
古玉從幾人的對話中听出了一個疑問,不禁好奇的問道︰「月輝兄,剛剛听你說月耀和月明都在崇武院學習,這崇武院我有所耳聞,具體情況卻不太了解,能給我介紹一下嗎?」。
盧月輝見古玉有此疑問,恍然間發現自己這麼長時間確是忘記為她介紹這一重要的部分,于是馬上回答道︰「實在抱歉,之前卻是忘記介紹。這崇武院就是一處講解武學和其他雜學等相關知識的聚集地,它具體的建立時間比起大秦國的崛起還要早上一些,只知道其背後是神秘的冒險盟會。那里有藏書無數,功法武技層出不窮,你可以在那里學習到許多有用的東西,只要能在那里畢業,肯定已經是照膽境界,再穩固修持二三十年,即使是明性境界也基本上十拿九穩」。
盧月輝停下來抿了口茶,才繼續說道︰「听說你們大漢也有一個相近的學府,只是兩座學府側重方面不同,崇武院主講武修知識,其他方面也只是略有涉及,而大漢朝的正心院卻正好相反,所以大漢朝每年也都有人來這里入學,想來你也是在你的家族中听說的吧。崇武院每五年都要招收一批學員,但入門的要求非常嚴格,只有考核後的前五百名才可以入學,可每此來此參考的人至少在一萬人以上,其難度可想而知了。當然這只是正常途徑,若你身世不差,有足夠的錢鉑也可以撬開這扇門,五百下品玄晶一人,還要另交學費,卻也攔住了大部分世家宗門子弟,我就在那里學習過,若是沒有在那里學習,我也不可能有現在的修為成就。
古玉听他對崇武院如此推崇,又有這麼大的好處,對于那里也非常動心,最重要的是它收藏的巨量典籍,對于古玉有著莫大的吸引力,急忙問道︰「那不知崇武院何時招收學員入學?」。盧月輝見她如此上心,開口回道︰「再過一個月,就是這一屆的入學考試了,怎麼?你有興趣?」。古玉也不隱瞞,馬上點頭承認了下來。盧月輝笑了笑說道︰「那好,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個月後,古玉拒絕了盧月輝的陪同,獨自坐著盧家為她安排的馬車,來到了她期盼已久的崇武院。剛一下馬車,古玉就被熱鬧的場面震撼住了,只見迎面正對的高高大門下人山人海,一個個年輕的面孔臉上洋溢著激動和期盼,旁邊或多或少都有親人陪同,在一旁不停地叮囑著什麼。
雖然有些擁擠,所有人都很有規矩的排成一列列的長隊,進門時都要交上五個金幣的費用。古玉之所以未曾讓盧月輝陪同,就是為了不引起別人太多的關注,想要以普通院的方式報名入學。
來之前她已經作了進一步的調查了解,想要報名入學,最基本的是年齡,要求必須在六歲到二十二歲之間,被分成數段,不同的年齡段要求不同的基礎和資質。
古玉因為骨齡固定在了十九歲時,根本不用擔心這一點,又把修為壓制在點星後期,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後面听說還有不少的淘汰型測試,以她現在的真實修為,在測試時隨機而動,自然能輕松過關,當然資質也是必測的一個環節,本來听說有這一項要求時古玉還非常擔心,實在是她的資質差強人意,這也是為什麼她堅持不讓盧月輝陪同的原因,試想若是讓盧月輝知道她以如此普通的資質還能進步如飛,肯定會產生各種猜想和懷疑,極有可能會暴露出她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因此她認為,越是表現的低調普通,就會越安全,除非萬不得已,絕不會凸顯自己。幸虧後來知道這只是入學後為了方便安排學習課程才做的,並不過多的影響評分,當然若是當真資質超絕,肯定會有極大的優待的。